海面上狂风阵阵,屋内却寂静无声,仿佛天地间的生灵全部进入了休眠,静的可怕。
看着空旷的房内,如何都遍寻不到的那抹身影,冥九夜摇头轻叹了一声就坐在了案桌旁,展开文书开始认真批阅。
他得早点完成今日的批示量,早早入海与他的无忧团聚,他讨厌这种安静,使他心里一空,犹如飘行在海面,无法靠岸的孤舟。
五维,星辰大陆,崔思湄摸黑御气逃离,此刻她浑身酸疼,看着面前陌生的城门楼,她决定先落脚此处再另行打算。
不同于其他城门的恢宏雄伟,这座城门楼更多的是华丽奢靡,楼上金光灿灿的横匾上刻一镀金“和”字,扑面而来的庸俗之气,让崔思湄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刚进入城门,崔思湄被一个浑身恶臭的乞丐撞了一下,霎时暴怒。
“臭乞丐你找死啊!”
她反手一掌就掴得那乞丐在地上翻滚两个来回满地找牙,她突兀的举动并未引起周围人的目光,他们好似只关心自己,步履匆匆。
她还发现这里的人穿着极其古怪,女的无论老幼皆是身披一条黑布,从头到脚包裹的严严实实,除了露出一双双会说话的眼睛外,无一裸露在外的皮肤,就连双手也带着厚厚的手套。
男的穿着就相当随意,有的粗狂的露着上身,有的身上还缠了几条厚重的铁链,一步一响。
有的铁链另一端还拖在地上,“哗啦啦……”擦出炸开的火花,格外诡异可怖,崔思湄心中暗暗计较,想着早点找到一处落脚客栈,平安度过一晚再说。
殊不知她刚入城就被隐在暗处的人给盯上了。
崔思湄又走了一段路,刚好看到一家酒楼,名为“百花羞”,她看这酒楼陈设古色古香,没有其他店的那种艳俗之感,便走上了前。
她刚走进酒楼,就有小二上前热情招呼,“姑娘请!姑娘想要尝点什么?咱店里的特色美食数不胜数,定能让客官满意。”
“那就把你们店的特色菜上几个,酒也来一壶。”她放下手中紧握的响蛇鞭,并未察觉到身侧小二儿眼底那抹窥伺的奸诈。
“好嘞!客官稍后!”
连续几日,她少觉多梦头皮紧绷,此刻安定下来,她才有时间细念此前种种。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从高贵的凤炎神女变成了人人喊骂的恶人,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
从她进入鎏灵密林开始?
从她唆使崔不群生抢伴生草开始?
从她撺掇崔思冉抢夺灵宠紫月貂开始?
还是从她惩处崔不群开始?
或者是从她倾慕药王宗的大师兄千尘开始!
对,就是这个开始,她心里愤恨的火苗,噌噌的向上燃。
“客官,你的菜齐了,这是你的酒,请慢用。”
看着满桌的菜肴,崔思湄将愤怒化为食欲,一口接着一口的牛肉被她嚼在口腔中,按压揉碎,宛同她此刻吃的就是那个害她跌入神坛的药王宗大师兄千尘。
一口一口的烈酒,紧紧灌入腹腔,灼得她泪花翻涌。许是酒吃的太过,昏沉之余还能听到小二的声音,说的不在是热情待客,而是,“啧啧,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可真脏,来人拖下去冲冲,免得坏了主子的兴致。”
“和”城,乃咔布咔布族都城,此地奢靡成风,凡误入此城的良秀嘉人,皆会被洗净送入首领府,无一例外。
崔思湄躺在热气腾腾的浴桶内,神识清晰却无半点还手之力,好似被卸去了修为,任由两个手粗的婆子在她身上婆娑起舞。
“住…手……你们是谁?”
“呦~这美人儿醒得可真早,瞧瞧这一身的细皮嫩肉。”她此刻眼中有些湿润,轻咬朱唇,显得魅惑动人。
“我们主子最爱美人儿了,姑娘忍着,待婆子我检查完,立马就送你进府。”话刚说完,手中的银针就朝着崔思湄的下身刺了进去。
“啊!你们……”疼从内涌,登时她就落泪三分,好似梨花带雨,又多了一番美感。
拔出银针,登时引来她一声“嘤咛”,那刺针的黑衣婆子脸色忽地一黑:“呸!居然是个便宜货,白白浪费这一桶的热水!”
随后她又对着身旁的另一位婆子说道:“怎么办?献还是不献?”说着气不过就又冲着崔思湄的胸脯狠狠一拧,疼得她抱臂哑声痛哭。
她此刻宛如手无缚鸡之力的纸片儿,根本无法阻挡她们的羞辱。
“便宜货自有便宜货的玩儿法,既然入了我和城,没道理让她白白净净再出去啊!”说着脸上也露出了一抹狠毒的笑,不一会儿,热雾缭绕的耳房就响起了女子痛苦的惨叫声。
噔噔噔!
约一炷香后,耳房外响起了阵阵急促的敲门声,“准备好了没有?首领下令现在就送过去。”一个上身裸露粗犷的壮汉在门外叫喊道。
吱–
门缓缓从内打开,黑衣婆子露出一抹为难的笑,“这是个便宜货,要不再换一个吧?”她怎么也没料到,首领会这么快就下令召见啊!
“便宜货?你们是怎么搞的?滚开!”那壮汉大手一推,一下子就将黑婆子给推撞上了墙。
入眼,木桶中的女子脸上痛苦的瘫在其中,眸光含泪幽怨地望着他,娇艳的红唇急促的喘息,光滑的香肩微微抖动,水汪汪的好似掐上一把就能涌出水来一般,好一副任君采撷的诱人模样。
身上遍布的青乌掐痕更让他有一种施虐的快感!
“你们都给我出去!”
“这……首领点的菜,你不要命了。”经另一个粗婆一语道破,男人忽地神色一暗,在腰间摸出了一个瓶子,将红色的液体一并灌进了崔思湄的嘴里。
“小爷等着你,记住了,爷叫卡托,等首领玩完你,劳资就天天喂你吃这绕丝液。”说着就把崔思湄那一张艳丽的面孔狠狠按进了水中。
崔思湄奋力挣扎,却收效甚微,在她以为自己快要不行的时候,卡托又一把拽住她的头发将她提了起来,扔到了旁边的软榻上。
“去!快把她给爷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