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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熙雅听完金勇俊这番狠毒的话语,泪水在眼眶中不停打转,声音里带着哭腔喊道:“哥,你怎么能说出如此绝情的话?我们可是血脉相连的家人,是亲兄妹啊!”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的哥哥到底是怎么了?

难道在他心中,相比起珍贵的血脉亲情,生意和权力真的就那么重要吗?

然而...

面对她这般柔弱的哭喊,金勇俊却没有流露出丝毫的怜悯与动容。

只冷冷盯了她一眼,就用力将她一把推开,转身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嘭”的一声关上了车门,扬长而去。

这一次。

金熙雅却是再也没有了阻挡的气力。

只是颓废的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金勇俊的专车逐渐远去,泪水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止不住的从眼角滑落。

这时,一旁看完整场戏剧的金胜俊,悠哉悠哉走上前来,脸上带着一丝幸灾乐祸:“姐,我说你也是缺心眼,明知道大哥他自私自利得很,满心也只有他自己,你还跟他解释这么多,你这不是典型的自讨没趣嘛?”

“你在说什么风凉话!”

金熙雅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扭头怒视着金胜俊:“都是一家人,你就在旁边那么看着?也不帮忙说句话!”

“喂喂喂,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这种情况我能说什么?”

金勇俊耸了耸肩,慢悠悠道:“而且别忘了,这次我也受罚了,就算要帮说话,我也应该站在大哥那边才对!

另外,其实我觉得大哥虽然话说的很难听,但道理似乎也没错...”

说着。

他凑近些许,故意竖起个大拇指,压低了嗓子揶揄道:“姐,现在看来,你还真是可怕呢,没想到你才是我们三个中藏的最深的那一个,厉害!”

丢下这一句话后。

不等金熙雅作出反应,金勇俊便挂着一脸莫名的笑意,挥了挥手。

而后直接转身坐上了自己的专车,扬尘而去。

金熙雅深吸一口气,望着兄弟两人先后离去的方向,心里五味杂陈。

此时。

天空突然下起了小雪。

金熙雅却浑然不觉,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仿佛在思考着未来的路该如何走下去...

......

与此同时。

金勇俊的专车在快速路上疾速行驶着。

他闭着眼睛。

以一种放松的姿态静静的靠在后座椅子上,似乎同样陷入了沉思。

只是那不时显露出来的狰狞表情,却能够清晰地彰显出他此刻内心的极度不平静。

不知过了多久。

金勇俊猛然睁开双眼,攥紧了拳头狠狠砸在座椅扶手上,咬着牙,恨声自语:“金熙雅,你做初一,就别怪我做初五,还有父亲,既然你那么偏心,那可就别怪我心狠了!”

轻舒一口浊气。

他掏出手机,翻开一个号码毫不犹豫的拨打了出去...

很快,电话被接通。

金勇俊直接开口:“韩室长nim,冒昧打扰了,我想要再次拜访一下赵泰燮议员,还请您费心,看看能不能尽快帮我安排一次见面...”

......

首尔,钟路区,顺洋集团。

会长办公室内。

“事成之后,顺洋这边能吃下多少,就能留下多少,我绝对不觊觎半分,另外,我也可以给您作出保证,未来,一定竭尽全力,助顺洋集团登上大韩民国第一财阀企业的宝座,您看如何?”

赵泰燮神态自若,语气显得格外自信。

在他的对面,坐着一位长相略显富态的男人,看上去六十岁出头的年纪,面容祥和,但眼神中时不时闪烁的锐利光芒,却能够显示出其内心的深沉与城府。

此人,正是当今顺洋集团的掌门人,陈永基会长。

听完他的话后,陈永基并没有急着给出回复,而是轻笑着沉默了片刻,才不紧不慢的说道:“先不着急谈合作,我只想请教赵泰燮议员您一件事情,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

赵泰燮单手摊开,作出了个“请”的姿势,而陈永基见状也是笑着点了点头,接着说道:“那就恕我直言了,赵泰燮议员身为咱们大韩民国的一名杰出的政治家,发挥才能的舞台应该是在诸如国会、议院这些为咱们大韩民国的未来制订前进方向的重要场所。

眼下却又怎么会想到要干扰一家财阀集团的经营呢?

而且目标还是天下集团这种顶级的财阀企业,这似乎有点本末倒置、大材小用了吧?”

这话说的就比较含蓄了...

却是似褒实贬!

什么叫“本末倒置”?就是“不务正业”!

什么又叫“大材小用”?那就是“不自量力”!

“呵呵...”

赵泰燮显然能听明白他的潜台词,却表现的毫不在意。

只是轻笑一声,端起面前的茶杯,轻抿一口,润了润喉咙后,才缓缓说道:“陈会长,您这话可就有些狭隘了,政治与经济本就紧密相连,一家顶级财阀企业的发展,也能够对国家的走向产生重要的影响。

天下集团如今的局面,对于大韩民国的经济稳定并非是一件好事。

我所思所想乃至所作,从根本上来将,也是为了国家的整体利益着想,何来本末倒置、大材小用之说?”

“是吗?”

陈永基不咸不淡的反问了一句,却是完全不吃他这个套,而是微微眯起眼睛,继续说道:“赵泰燮议员,您的话听起来倒是冠冕堂皇,可这其中的真实意图,恐怕没那么简单吧?而且据我所知,您同天下集团的金建英会长,似乎也是多年的好友吧?”

都是千年的狐狸,谁也不要来谈聊斋,我想听的是你真实的意图!

“陈永基会长...”

赵泰燮放下茶杯,直视陈永基的目光,笑道:“不瞒您说,我同天下集团的金建英会长确实是多年的好友了,只是近年来他似乎对我有些误解,虽然我也努力了几次,但最终都做了无用功,我和他之间,已然是渐行渐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