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认真的,那就 是香石,摸了都会手有余香,只是女人摸了以后,香味留在身上的时间比男人要长,这是千真万确的。“
秦海看着不已经走到一边的男女,说道:”同样是早上碰过金香玉的人,那老头身上一点味道都没有了,倒是女孩身上还有淡淡的香味,你说,这玉是不是偏心眼,更喜欢女人?”
言微微转头看着刚才的女人,莫名地有几分相信,女人对香味敏感,其实她刚才也觉得女人身上的香味不是一般香水味。
言微微被他说得动了心,心里都有几分羡慕那个女人了,还有机会见识到这么宝贝的东西:“那你以后也找一块给我看看呗,让我摸摸,说不定香味在我身上留得更久。”
“都是女人,凭什么在你身上留得更久?”秦海纳闷了。
言微微吐吐舌头,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因为我比那个女人更漂亮呀,你不是说这玉喜欢女人么,我猜它肯定更喜欢漂亮的女人。”
这番话简直绝了,秦海只能竖起大拇指表达佩服,其实他也是一阵嗟叹,当初的好心人身上也有相同的味道,要么戴着金香玉,要么摸过。
可惜啊,没机会见到这位恩人的样子,师父说得对,就算自已用树叶子盖住自已,山里的温度在晚上急剧下降,会冻死的。
秦海说完又朝另一处摊子走过去,心里嘀咕起来,不对呀,之前的龟相显示坤六断,说明今天的事不小,可刚才就有一个丁老板杀出来拦自已一道,还算轻松地解决了。
他可配不起坤六断,能配得起这坤六断的,事还得大点,不伤筋动骨,怎么着也要损财吧?他心里这么想着,就感觉口袋一轻!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敢掏他秦海口袋的人,还没有出生呢!秦海眉头一扬,提起一脚就跺在这人的脚面上,顺势握住这人的手腕一拧:“眼睛没个准头,连肥羊瘦羊都摸不清楚。”
这人手中寒光一闪,秦海的脑袋都麻了,可他还想着怀里的碗,只能用手指击打过去,就闻到一股血味,等回过神的时候,这人一个肘击打在他的腹部,趁机挣脱他逃了!
这人手快,脚快,动作迅速得很,他再看自已的手,手背上被拉了一道血口子,那血淋淋地往下滴。
言微微眼疾手快,看到地上的钱包赶紧捡起来,打开一看,可不就是秦海的,里面还有他的身份证:“天啊,这人好快的动作。”
又要划口袋掏钱包,还要对付秦海,都这样了还能一赤溜地跑了!
人群因为那人的逃窜一阵喧哗,但马上就恢复如初,鬼市人潮涌动,有些三只手在这里伺机而动也是常见的事,大家已经见怪不怪了。
“行家啊。”秦海看着险些丢失的钱包,再看手背,幸好划的伤口不算深,捂一捂就能止住了,这倒是把言微微急坏了,让秦海找个地方先坐着,她去找药店买创口贴。
秦海及时拉住她,就这点伤还值得去药店?再说大晚上的哪里还有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店,况且,她一个女孩子家家深更半夜在街上游走太不放心了。
言微微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可是,你都出血了。”
“这点伤不算什么,我在山里长大,爬树被树杈子刮得比这个深多了,”秦海嘀咕道:“今天这小偷不一般,师父说的人难道真的存在。”
师父说过,那些专业的小偷都是练过的,他们的主要是手。
专业的贼都是练过的,和他们从小练的童子功差不多,从捡豆子开始练,直到可以米缸里掏铜钱,一步步把手指头的功夫练出来才能出师。
刚才那人的手法不仅快,功夫全在两指间,一看就是专门练过的,秦海现在并不生气,反而有些兴奋,这城市里还有靠这种手法赚钱的,有意思!
秦海讲到这里的时候,言微微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这家伙的底到底在哪里呀,虽然没有正经上学,知道的东西太多了,这些知识是她在大学里都没有学过的。
言微微其实有些不甘心,嚷着要追上那小偷教训一通,秦海却摇头,一来穷寇莫追,二来这种街头小蟊贼都是团伙作案。
刚才也就是没得手,一旦得手,东西会马上转移出去,就算他能揪住那个小偷,东西也未必在他身上,要是敢和这小偷纠缠,他的帮手就会出来以多欺少了。
自己是来鬼市淘宝贝的,犯不着和这帮蟊贼较劲。
被那个小偷打岔后,鬼市都进行了快一半了,秦海心急如焚,看着各个摊位上陆续传来讨价还价声,还有声声入耳的行话,心中难忍难耐,一看血凝住了,立马站了起来。
他快步走向其中一个摊位,刚才他并不是单纯坐着等血凝住,眼珠子上下左右就没有停过,早就瞅准了目标,今天只拿下一个碗绝不是他的唯一目标。
说时迟,那时快,一只手突然伸过来,秦海眼睁睁地看着那东西落到了别人的手里,再一看,眼前这人眼底迸溅出几分恨意,是他?楚大师!
真是冤家路窄,楚大师看着秦海,嘴角轻轻一扯:“原来是你啊,我们俩真有缘。”
楚大师还记得上回东珠的事,一肚子怨气,看到秦海也是皮笑肉不笑,心里恨不得扒了这家伙的皮,让他知道山下的日子有多难混,年轻人,总要长点教训嘛。
眼看着楚大师阴笑不已,秦海心中有数,前面的丁老板和小偷都只是开胃小菜,真正的主菜现在才上!
这楚大师生得一个鹰钩鼻,又是削鼻梁,双眼还特么是吊三角,一脸的奸相!
这家伙的吊三角眼黑白不分,纹路向下,自私,心量小,反正不是好货色!
言微微没有见过楚大师,但听这老头子的语气,和秦海明显不对盘,她敏锐地打量着两人,悄悄朝秦海靠近一步,反正她现在无条件站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