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褚宴淮的化妆品,再去坑他。
这也太快乐了。
林漾忍不住的笑,褚宴淮也不会知道她因为什么。
他只是看林漾一直在笑,以为她是很开心自己要拿到那十万块钱,自然不会真的想到她在笑什么。
他们的车子靠近高档小区,林漾看见的时候心里还在想,自己不能拥有褚宴淮那样的别墅,以后有机会在这儿买一套房子也是挺不错的。
她此刻光想想,就压不住的开心。
谁知他们的车子并没有直接开过,而是在靠近小区门口的时候车速变得缓慢,司机调转就朝着大门开去。
林漾收回欣喜,回头用疑问的眼神看向褚宴淮。
“你不会是要带我过来看房子吧?”
不怪她这样想,若他不是这个想法,带自己来这里做什么。
褚宴淮盯着她看了片刻,前后笑着开口:“这个时候倒显得你聪明了。”
“哈?”林漾直接被气笑。
褚宴淮说自己傻呀!
“我是平常有多傻?”
让他觉得自己猜对他一次就已经算得上是一个聪明人。
“不是说你傻,只是说你。聪明没用对地方。”
说不过他,林漾抿紧嘴不出声。
车子停下,她跟褚宴淮下车。
林漾走到褚宴淮身边,继续跟他求证。
“你是带我来看什么人吗?还是说真的带我过来看房子?”
前者有点不太可能吧,如果是来看人,他们什么东西都没带,空手上门,不太好吧。
最后那就只剩下他要带自己看房子。
褚宴淮没有直接回答,他先从司机手里接过钥匙,才对林漾说:“跟我上去不就知道。”
林漾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开始有些紧张。她跟在褚宴淮身边,手指绞在一起,一句话不说,褚宴淮低头看过她,见她面色紧绷,他笑了笑。
电梯停下,走出去是一梯两户,褚宴淮带着她往右拐,用钥匙开门。
不是毛坯,但也是什么装修都没有的白墙。
“真是看房呀。”
林漾忍不住惊讶出声,空旷的房子,连她的说话声都带有回音。
“褚宴淮,是你家的大别墅住着不舒服吗?”
她跟褚宴淮果然是有差距的。自己路过还要先想想的事情,他早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做了。
也不是她现在买不起,只是还不到时候。
她更多的是想不到褚宴淮为什么要在这边再买套房子。
褚宴淮在她说话的时候,人已经走到落地窗旁,他回头林漾还站在门口,他伸手朝林漾勾了勾。
林漾走过去,褚宴淮示意她看窗外。
林漾听话,看出窗外,现在看,因为是白天,并没有什么。
但这里是城中心,下面有一条河,夜晚的时候,城市灯火跟河边的河灯一起点亮,会非常繁华。
褚宴淮的眼光是很好的,这是一个好地段。
“你什么时候买的?”
褚宴淮淡淡回答:“没多久。”
其实他也是第一次来。
看房子的时候他还是让江时序帮自己过来看的,觉得没问题就直接签了。
“怎么突然要在这儿买一套。”
他不会是因为从这儿看出去很好看吧,好看是真的,褚宴淮肯定不是这个原因。
“你不是害怕。”褚宴淮看着窗外,说话轻描淡写。
却让林漾听着心脏加速跳动。
她抬头不可思议的看向褚宴淮。
就因为自己一句害怕,他就在最繁华的地方买一套房子。
“是不是没必要呀。”
别人想住进去都没机会住进去的地方,褚宴淮要因为自己从里面搬出来,还是因为自己,这让她心里不知道怎么冒出一丝愧疚。
林漾话落,褚宴淮转过身正对着林漾,脸色有些沉郁:“怎么,不喜欢?”
她这样的态度,只让褚宴淮觉得她可能是不喜欢这里。
因为他此刻并没有从林漾眼里看出多喜欢。
林漾无奈的笑笑。
谁会不喜欢房子,谁会不喜欢在繁华的地段,高档小区有一套房子。
“我不是说你没必要买房子,我只是说你没必要因为我一句话。”
她的喜欢,对褚宴淮来说那么重要吗?
他林漾这句话褚宴淮直接当做没听见。
他很强硬的转移开。
“这里你想怎么装修,随你自己的喜欢来。”
“若是你不喜欢这儿的格局,我们再看别的。”
什么有必要没必要的,他全听不见。
不怕吵架,就怕跟你吵架的人。他装傻充愣。
林漾知道他,就没在继续说,破坏人兴致的事情,干太多也不好。
她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以后真住到这里自然是开心的,林漾脸上重新出现笑容。
“怎么,你这套房子要送给我不成?”
褚宴淮微微歪头,只微笑着看着她并不说话。
林漾离开窗边,在空荡的房子里转了一圈。
客厅很大,两居室的房间。
“你怕不怕我给这里全部做成粉色系,到时候你看见,可别吓一跳。”
林漾说的话,褚宴淮还真在脑子里想了想,都是粉色系的画面,是有点闹心,他微蹙了眉头。
但想让林漾开心,眉心抚平,他无所谓。
“随你自己喜好来,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你若喜欢很多颜色,那就这里装成粉色,我们在买别的,装成其他。”
林漾想要的,他都可以满足。
他这话在林漾听来真的是一个财大气粗的大富豪。
“你意思是来回住?”
“嗯。”
“135这边,246另一处,周日回别墅。”
褚宴淮听着点点头,这个想法倒也不是不可以。
雨露均沾嘛。
林漾摇头:“这个想法很疯狂。”
她只是随口一说,自然不会真的按照说的来。
可褚宴淮不是随口一说,他将自己手里的钥匙递到林漾手中。
“送你的,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过几日会有设计师跟你说方案。”
他声音低沉,很认真的。
林漾也跟着将情绪平稳。
“还是算了,这种事情,我可能做不来,这方面我审美很糟糕。”
她说着又将钥匙塞回褚宴淮手中。
自己的手在接触到那串钥匙的时候,就好像一个烫手的山芋,她接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