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当他把整颗心交出去后,这个女人又腻了他。
在腻了他以后,又将他无情的抛弃。
虽然感情是两个人的事,但巴图温塔莎这种花心又薄情寡义的态度让景麟实在接受不了。
当然,如果巴图温塔莎不主动跟他一刀两断,那巴图温塔莎再怎么花心也无所谓。
景麟看着两人牵手的样子,只觉得十分刺眼。
他心里忽然有种想拆散两人的想法,虽然两人秀恩爱不关他的事,但他看的心里难受。
心想凭什么我在这里孤单影只,而你们却能成双入对。
景麟看着两人逐渐远去的背影,越看越难受,心想其实去大王那里把他们两个举报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反正他们两个也是通缉犯,自己把他们举报了也算是为民除害。
景麟觉得既然两人作为通缉犯,那他就应该将两人的行踪汇报给大王。
如果他知情不报的话,那他和那些包庇嫌犯的人有什么区别。
景麟这么想着,越来越觉得自己应该将两人的行踪报告给盛平江。
毕竟谁让他们两个是通缉犯,在大街上遇到通缉犯,然后去官府举报通缉犯那不很正常吗?
景麟这么想着,他提着东西直接往回走。
走到半路忽然想到自己手里还有东西没有放回去,但想着已经走到半路了,他索性直接提着手里的东西出了城,然后径直前往青龙山。
他用了不到不到两刻钟的时间,就到了城门口。
因为他身份特殊,所以他可以不用排队,就能直接进去。
那些还在外面排队的人见他进去,看的眼睛都直了。
虽然觉得这有些不公平,但谁也没说什么。
毕竟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景麟身份不一般。
就是景麟身份没那么尊贵,光凭他是狼族人这一点他也能直接插队。
景麟进去后,慌慌张张的前往盛平江住处。
走到宫门口,他对着守在门口的两个侍卫说道:
“快进去禀报大王,就说景麟有急事禀报他。”
“是。”
两人听后,不疑有他,立马进去禀报。
毕竟景麟可是盛平江跟前的红人,既然他说有急事,那肯定是有急事。
另一边
盛平江坐在椅子上,他手执毛笔,随便用笔在旁边盛着颜料的盘子里沾了沾,然后在纸上轻轻一落,一朵颜色鲜艳的红梅出现在画上。
盛平江在穿越之前就是学画画的,只不过他对于真正实操作画这方面并不怎么擅长,跟实操相比他更擅长于于理论方面的背诵,
不过虽然他对实操作画这方面不太擅长,但也还凑合。
起码在考试的时候能压线考上一所还算不错的重点大学。
他在上了大学以后,因为不擅长实操作画,所以他的导员就没对他有过什么好脸色,觉得他就是个只会背死书的书呆子。
虽然导员的看法有些偏颇,但事实也确实是这样。
盛平江当时能进入这所大学除了他那还算可以的作画水平外,还有就是他那能碾压一众艺考生同时位列全市第一的五百二十八分的文化成绩。
一般来说,艺术成绩高的,文化成绩不会太高,而文化成绩高的,艺术成绩不会太高。
但盛平江他就是那么凑巧,五百二十八分的文化成绩,不多不少,刚好能碾压一众艺考生,成为艺考生中的文化第一。
而同时,他那一百三十一分的校考成绩,却又能刚好压线,以至于他能踩着文化成绩和艺术成绩都比他高的文化生和艺术生的肩膀进入这所重点大学。
毕竟谁让他就那么凑巧,文化高的校考成绩不如他高,而校考成绩好的,文化又没过线。
虽然盛平江在穿越过来后就没怎么画过画,但他还是能勉强拿笔在纸上画那么两道的。
虽然他的画跟那些真正的大家相比连提鞋都不配,但没人像他那个世界的导员敢说他画的不好。
不过他就算画画的不好,也没人会怀疑他,毕竟这具身体的原身也不擅长画画。
而且他现在是狼王,他的主要职责就是处理好政务就行,至于其他的,只当个爱好玩玩就行。
多木多守在盛平江旁边,看着盛平江那副认真画画的样子,心里不由得松了口气,心想大王的心思可算不在那劳什子的阿渡身上了。
自从大王闹着找阿渡开始,他就没有一刻是休息的。
现在见找不到人,好不容易死心了,他终于可以安生会儿了。
就在这时,一个侍卫快速跑来对守在门口的两人说道:
“你们快进去禀报大王,就说景大人有急事要见他。”
“是。”
一听是景麟有急事要见盛平江,两人忙不迭的应道。
毕竟谁不知道景麟可是盛平江最信任的宠臣,如今他说有急事,那必然是有急事。
至于是有什么事,那就不是他们能过问的了。
其中一人匆忙跑进去,跪在盛平江面前禀报道:
“启禀大王,景大人有急事要见您。”
盛平江作画的手一顿,他抬头看向向他禀报的这个侍卫,问道:
“你说什么,景麟有事要见本王?”
侍卫听后,愣了两秒,随后赶紧点头。
盛平江听后,沉思了片刻,说道:
“既然这样,那就让他进来吧。”
盛平江觉得景麟不是那种巧言令色、曲意逢迎的人,既然他说找自己有急事,那就真有急事。
而站在盛平江身旁的多木多听后,脸色瞬间垮了下来。
他记得上次景麟就进去禀报过,结果是禀报的阿渡的行踪。
然后盛平江就跟疯了似的把狼族掀个底朝天,就为了找到阿渡。
虽然最后没有找到,但之后的几天里,那是死命的让他带着人到附近去寻找,生怕人没走远给错过了。
可以说找人的那几天,他就没睡过一天好觉。
现在好不容易安生了,消停了,结果那个蠢货又来了。
当然,多木多不是怨恨景麟多管闲事,他能理解景麟这耿直率真的性格,但他不能接受景麟多管闲事给他造成的困扰。
多木多再次听到这熟悉的名字,心脏略微颤动了一下。
他现在别无所求,只希望景麟能记住他当初的教诲,不要旧事重提,又提供个什么线索,最后又让他去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