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帝:“你藏在枕头底下,朕随手一摸便寻到,寻到后瞧着那书封也是有趣,自然要看一番。”
江淼走过去,接着脱鞋上榻:“臣妾下次定然换个地方藏这些话本。”
容帝合上话本,就着手里的书轻轻的在她的额头上敲了敲:“你就不能够不看这些吗?”
江淼速度摇头:“不能,人总得有些自己的爱好。看这样的话本,就是我的爱好。”
她不仅爱看这些,还要亲自画,说来她最近新画的话本,如今可是正当红。
她私库的银钱越来越多,用那些银钱来招兵买马,都能够买许多。
容帝把话本重新放到枕头底下,伸手把江淼揽到怀里:“朕的皇后,你不是说要掀起血雨腥风吗?怎地太后请你明天去皇觉寺,你不去?”
她如果去了,到时候必然有很多事情发生。
江淼:“臣妾心里想去,不过今儿跟齐嬷嬷说的那番话,必须要说出去,这样才能够破坏太后慈爱的形象。齐嬷嬷把我的那些话带回去给太后,她不让我去,太后在皇觉寺的布局将成一场空,她依然让我去,那便是不疼我这个儿媳。”
“母慈子孝,她不仁慈,我反击,世人能对我少些口笔伐诛。”
容帝把她往怀里又揽了揽:“那你觉得,太后在听了你说的那些话之后,会不会继续让你去皇觉寺?”
“不一定……”
江淼拿不准太后,那个曾经把持朝政多年的女人不简单,她的想法和算计,也并非江淼能够瞬间猜透。
“陛下,无论太后最终决定如何,臣妾都有办法抹黑她。”
舆论造势,颠倒是非,这些她拿手得很。
容帝:“那朕便看着你从容应对,静观好戏。”
“臣妾明儿就粉墨登场。”
她拽着他,将他拉回被子里,然后双手抱紧紧:“陛下,陪臣妾午休。”
她之前说的孕反严重,不全是假话,不过她的孕反是嗜睡,只要睡得好,那就什么事儿也没有。
容帝:“行,睡吧。”
他闭上眼睛, 却没睡着,身旁江淼的呼吸声却越来越清晰平稳。
能吃能睡,极好。
江淼心情放松,自然睡得好。
慈恩宫内,刚刚礼佛完毕的太后却心情压抑。
她扯断了手里正盘着的一串佛珠:“江淼那目无尊卑的贱人,如今越发不把哀家放在眼里了。”
不仅没有把她放眼里, 还想抹黑她。
齐嬷嬷:“太后娘娘,您还要让江淼明天去皇觉寺吗?”
太后冷眼扫向她:“你可真是老糊涂了,哀家若是明儿让她去皇觉寺,明天下午变会传出哀家苛待儿媳, 不顾她有孕在身,不顾皇家血脉。”
齐嬷嬷自己扇了自己好几个耳光:“老奴糊涂,老奴糊涂。”
“可是……若是江淼不去皇觉寺,那寺庙内为她布置的一切,岂不是全都浪费了?”
太后:“不会浪费。 容哀家先看看皇帝的病究竟是虚是实。倘若他真的病重,那哀家即便是担上些污名,也要让江淼去一趟皇觉寺。”
“齐嬷嬷,你今天在朝露宫,感觉容帝的病,究竟是真是假?”
“回太后,容帝的病,十有八九是真的。 朝露宫里有很重的药气,朝露宫门口,守了那么多大臣,容帝也没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