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苏白一晚上都在沉迷实验,还是罗瑞过来提醒他,才知道已经是第二天了。
“实验做得怎么样了?”罗瑞面容依旧精致,丝毫看不出这是熬了一个晚上的样子。
“试验物有三样,这是我写的实验过程。”苏白将笔记本递了过去。
接过本子,罗瑞随意坐在椅子上,翻开第一页细细检查下来。
苏白的字不是很好看,但却写得十分工整。
罗瑞好看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无他,苏白第一次实验实在有些潦草,就连试验物数据都写得不甚清楚。
继续翻看第二页,罗瑞的眉头才逐渐舒展开来,虽然苏白数据记录依旧烂,但是比上一次要好上了许多。
罗瑞看得十分仔细,直到一个小时之后,罗瑞才缓缓合上笔记本。
苏白最后的记录,已经有一个研究员的雏形了,虽然还差的远。
“把你的成果给我看看吧!”
苏白转身取过三只试管,其中两支试管装着的是药丸,剩下的试管里面则是液体。
先是递过去装有药丸的试管,苏白开口解释道:“这个我叫他筋骨丸,普通人服下有修复骨头损伤的效果。”
听完苏白描述,罗瑞倒出筋骨丸两只指头捏住,轻轻一捏,药丸顿时变成粉末。
“不错!”罗瑞松开指头,药丸粉末随之消失不见。
“效果弱了点,改进一下对修行者也能有不小的用处。”
“下一个!”罗瑞看向苏白。
苏白随即小心的把,装有姑获鸟血液制作而成的药丸递了过去。
“这个我叫它爆炸丸,这个内部极为不稳定,按照我的猜测,这个稍微受到撞击或者输入灵力,就会爆炸开来,里面蕴含的毒气和……”
苏白还没说完,就听到砰的一声,爆炸丸便被罗瑞捏碎,剩下的话语迅速咽下,黑影护住自身,苏白当即往后逃离开来。
黑色烟雾在实验室内弥漫,罗瑞面无表情的站在爆炸最中间。
“嗯~”
喉咙微动,罗瑞轻声开口:“直接伤害小了点,不过这股毒气倒是不错,除了伤害身体,还能感染灵力。”
“是往里面加了鬼车血液中的暴虐因子吧,要不然毒性绝对没有这么强。”
说完,罗瑞纤纤玉手一挥,弥漫四周的烟雾顿时消失不见。
“咳咳……有点呛。”罗瑞扇了扇鼻子,这个味道实在不好闻。
“这个东西没事的时候可以制作一些,初级武者一个不小心之下,也会吃个大亏,用来偷袭逃跑用处不小。”
罗瑞淡淡说道,三两句就把爆炸丸的用处说了出来。
“下一样!”
苏白把装有试管的液体递了过去,“这是回灵液,可以恢复灵力。”
罗瑞打开盖子放到鼻子下,轻轻的嗅了一下,一股微弱驳杂的灵力在鼻尖回荡。
“很不错!”
“在没有基础的情况下就能制作出这三样东西,比你五师兄表现好太多了。”
“这个回复液,灵力驳杂了些,还有灵力保存得不是很好,估计一个月之后,里面的灵力就会流逝干净,这方面可以改进。”
苏白点头,表示知道了,“那我接下来干什么?”
这个问题几乎都是每个新人会问到的。
罗瑞低头思索一下,转身从一个角落中扯出一本老旧的书本。
“这个给你,等你熟悉里面的内容之后就来给我打下手吧。”
“好的!”苏白接过一臂长的书本,稍微看了一下,拳头厚度。
资料还行,不是很多,苏白暗自点点头。
“好了,你可以走了!”
“嗯!”苏白点点头,转身刚要离开,就听到罗瑞在背后说道:“还有,你起名水平是真有够烂的。”
苏白一顿,他的起名水平真的烂吗。
苏白自己感觉还可以啊,简单又明了。
苏白最终还是走了,抱着那本像木头一样的书本。
阳光洒落到身上,就连灵力都不自觉运转快了几分。
回到宿舍,还是老样子,其他人并没有趁着苏白没在就强占宿舍。
拿出粉色小镜子,有些憔悴,还是不能掩饰自己的帅气。
好一会儿,苏白才小心的把镜子放好。
叮咚!
信息响起,拿起手机,上面通知下午前往武道社。
洗漱一下,看了眼时间刚刚好,苏白前往食堂准备吃饭。
在路上倒是遇到一个熟悉的人,海升明黑着眼圈,捂着屁股,一瘸一拐的回宿舍。
“你这是干嘛了?”看着装逼哥这副样子,苏白不由得好奇问道。
“我在进行一项伟大的训练,下次再见绝对超过你。”装逼哥一看到苏白,顿时腰也不疼了,腿也不瘸了,双手负在背后,一副冷傲的样子。
“是吗?那我等着。”苏白倒是不好奇海升明在训练什么,他只是好奇海升明是怎么摆出这个姿势的,不得不承认这逼格比他摆的帅多了。
二人分别,苏白前往食堂,再慢一点就只能使用积分了,关键是他现在积分还没发下来。
吃完午餐,苏白前往武道社,作为薪火战院唯一有教室的社团,武道社的占地规模也是相当大的。
全速奔跑之下,也用了十分钟才到武道社团。
教室内,已经有人等着了,显然经过一天的社团活动,每个人脸上都有些许疲惫。
时间走到两点半,新生也都到齐,头顶的灯光也都齐齐亮起。
前方的讲台上走出一位约莫五十多岁的男老师。
“首先,欢迎你们来到武道社。”
“我这里的规矩很简单,就是一周至少需要来武道社两天,当然,做任务除外!”
“不然,你就是断手断脚了,也得给我来社团。”
台下鸦雀无声,不是他们不讲话,而是台上老师出来的瞬间,他们就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压力,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现在,开始发放新生手环!”
话落,老师大手一挥,数百个黑色手环就从讲台后齐刷刷飞出,精准的落在每个人面前。
这个时候,众人才感觉身体一松,也能说话了。
不过没人开口说话,刚才老师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只希望他们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