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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门被打开,师父走进来,急切问道:“丫头,怎么了?”

原来我不在学校附近,也不在无人的野外,是在师父的密室。我的肩背部还隐隐作痛。

不,这不是普通的梦,这是梦召。小宝?小宝在哪?我答应今天要接他的。

我慌忙起身,“小宝可能有危险,我要去找他。”

“别急,小心你的伤口。我和你一起。”师父转身拿起外套,给我披上。

我这才想起背上还中了一刀,但感觉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看向师父:“好像没那么疼了。师父,你用了什么方法给我治疗了吗?感觉好了一大半,只有很轻微的疼痛感。”

他站在我跟前,说:“是用了一些特殊手段,但还需要再治疗一次才能彻底好。”他说话的同时,双手绕过自己后脖颈,瞬间取下一根黑绳,上面有一个薄薄的、光滑黝黑透明的坠子。像黑玉,但是很轻,没有玉石的沉坠感。

“这是千年骨玉。戴在身上,永远不要取下来。如遇险,会发热提醒。”说完,他双手绕过我的脖颈,给我戴上。

我把黑色玉片塞进领口,贴着胸口肌肤,居然有一点暖乎乎的感觉,很奇妙。

他牵起我向门口走去。这是一只很温暖、很安心的手。被这只手牵着,没有畏惧,只有勇往直前。

刚打开门,一言按着小腹,带着我婆婆和小宝已经来到门口。

看着他们平安到来,我一下子就放心了。师父和我赶紧让他们进屋。

我无意中捕捉到婆婆的眼神在师父脸上停留了片刻。虽然只是片刻,但那眼神特别怪异。说不出的是好是坏,像是在确认什么。

再看一言按住小腹的手始终没有放下来,担忧地问道:“你怎么回事?受伤了吗?”

“没事没事!就是小宝的学校门口有人打架。我帮着保安一起驱赶那些人,被打了一下。一会就没事了。”他给我点头示意。

我心里明白,肯定没那么简单。他是谁,是师父带出来的。术法已过手召。普通人怎么可能伤得了他。我看了师父一眼,师父立刻领会。扶着他去了里屋。

不大一会儿,师父就出来了。他穿上外套,说要出去买东西,就离开了。我知道,他肯定有什么特别的事要去做。

坐在沙发上的婆婆一直呆呆地看着门口。不知道是不是环境陌生的原因,她变得少言寡语。既不问这是哪里,也不问为什么不回家。这不像以前的他。难道她遇到了什么事?我有些担心。

走到她身边坐下。伸手去拉她的手,她本能的往后一缩。

我更奇怪了。问:“妈,怎么了?是今天遇到什么事了吗?”

“没......没有......”她回过神,有些结巴。声音在颤抖。

看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实在心疼。只能安抚她先去房间休息。

之后一言才告诉我,有几个黑衣人在学校门口拦住了她,把她逼进角落,不知道对她做了什么。

一言接孩子出来时,只看见她瘫软倒地的一幕。而那几个戴口罩的黑衣人,看见一言,直接的动手。一言为了保护小宝,自己小腹被匕首划伤了。学校的保安闻讯赶来,黑衣人才开车离开。

我很想知道到底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但看她惊恐的样子,又不忍心再问。

师父回来已经很晚了。一脸倦容。两手空空而归。走路都有些重心不稳、步履凌乱。

我把他扶到沙发上躺下,赶紧去厨房熬粥。

“3这么晚做什么呢?”婆婆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

“我熬点粥。你怎么还不睡?”我回头,压低了声音问道。

她走到我身边,也压低了声音:“晓晨,你给妈说句实话,他是不是你现在的男人。”

我沉默了片刻,点头说:“妈,我跟你说实话,师父确实对我非常好。我心里也有他,是打算和他过日子。”

“那小宝你打算怎么办?”她急切问道。音量大了一点点。

我看了一眼沙发上的师父。转头说:“妈,你放心,小宝永远叫王宝林,他永远是我们的小宝。妈,我答应你的事,永远不会失言。”

她脸色有些不好看,沉默了片刻,说:“我帮你熬粥,你去看看他醒了没有?”说完,她接过 我手里的勺子。轻推我了一下。

“妈,你看我这么坦诚,您能不能告诉我今天下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刚来的时候为什么看起来很紧张,很害怕的样子。你没有其他的问题问我 吗?比如为什么不回我们自己家。”

她一边用勺子搅动着锅里沸腾的粥,一边淡定地说:“问什么呀!你这么安排肯定有你的道理。下午也没什么事,就是看见一群人打架,被吓着了。”

她转变的也太快了吧!我心里想。不过这样挺好,我就不用担心了。

“咳咳咳.......”师父突然咳嗽起来。我连忙跑过去:“师父,你怎么样了?我给你倒杯水吧!”

师父喝了一口水,笑着说:“我闻到粥香了。扶我起来。”

我连忙把他扶到餐桌旁坐下。婆婆赶紧端上一碗热粥走过来。我赶紧伸手接过来,正准备递给师父,突然感觉胸口灼热。像是捂了一个电暖袋。

我放下粥,手按住胸口处的骨玉。确定是那个骨玉在发热。不是有危险才会发热吗?可我现在在一个我认为最安全的住所,怎么会发热呢?正当我疑惑时,那种暖热的感觉又很快消失了。

师父端过粥正要吃,也发现了我的异常。“怎么了?”

“它热了!然后又冷了!”我答道。

他看向那碗粥,我也顺着他的视线看向那碗粥。然后试着再端起那碗粥。果然,片刻又热乎起来。

我再次按住胸口,看向师父。

“怎么了?”婆婆上前问道。

婆婆?对,这碗粥除了经过我的手还经过了她的手。难道她......?

不可能!我断定。她没有理由。“我突然有些不舒服,胸口很痛。”我按住胸口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你这是怎么了?刚刚还好好的!要不要紧?”婆婆紧张地看着我。

我手捂胸口,弓着腰,扭头直视她的眼睛,她的紧张和担忧不像是装的。我不想怀疑她,但我也不敢冒险。

“走!立马去医院!”师父赶紧起身给我拿外套。我也弓腰走过餐桌。

突然,我一转身,说:“谢谢妈这么晚还给我们做粥。我不能辜负。”说完,端起碗就往唇边放。

她惊慌失措,一把抢过我手里到底粥碗:“喝什么粥,身体要紧。快去医院,到时候给我打电话。”

“好!”我勉强一笑。如果这碗粥真的有问题,她的目标是师父,不是我。我想。

和师父刚一踏出门,顿时就变得轻松和安心。胸口的骨玉也凉悠悠的,像有一丝微弱的清凉之气缓缓浸入心脾,直达通身。

“怎么了?”师父看我一直愣神不语,问道。

“师父你觉得那碗粥有问题吗?”尖锐的怀疑占据了我的脑门。我希望答案是我想多了。

“有!”师父的肯定让我意外,“我接过粥的时候很感觉是一样的。不过也用太担心。我接到一个消息,他们最新研制的控制我们术法的药,服一次只能消失一天。但是如果连吃三天,那就有可能永远失去。一大早的护士那里是第一次用药成功。他们太急于求成了。”

“所以,如果不出意外,我明天就能恢复术能。”我有些欣喜,坐进驾驶室发动汽车问:“那我们现在去哪?”

“所以这几天注定不会太平。今晚的路不一定会顺畅。”师父盯着反光镜里的一束从后面射来的车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