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快去请魔医,尊上受伤了。”
我浑浑噩噩的听见,小妖在喊魔兵去找魔医,这一次我又没有死掉,我被段思叶斩断了一条胳膊。
“尊上这是怎么了。”
“魔医快点给尊上看看。”
方子修刚要拿起我的胳膊,便吓了一跳。
“小妖,尊上手臂呢?”
“魔医尊上的手臂被神主斩断了。”
“什么?”
“尊上这是失血过多,我先开些止血的药,给尊上服下。”
“魔医尊上这手臂还能接上吗?”
“断臂呢?”
“还在灭日魔派,情急之下并没带回啊。”
“要想重接手臂,就要拿回尊上的断臂。”
“可那段思叶如今恨尊上入骨,尊上的断臂恐怕早就被段思叶悔掉了。”
“先给尊上治伤,断臂的事我在想办法。”
……
灭日魔派
“神主如今您重伤在身,还需好生修养才是。”
“小冉,那桑椹的断臂,可还在。”
“回神主,小冉已经把她的断臂用冰封了起来。”
“小冉你又办了一件让本神主开心的事。”
“谢神主夸奖。”
“如今仙域是想救出宗门之人,而魔域桑葚着急找本神主报仇,她与南宫越意见不统一,有了隔阂和分歧,桑椹如今又被我断了一臂,我看他们还能使出什么花样。”
“小冉去放消息,就说若想取回桑葚断臂,让南宫越拿九凝神剑来换。”
“是神主”
段思叶把桑椹断臂的消息放了出去,并且让南宫越拿九凝神剑来换,她是想一石二鸟。
……
仙域
南宫越在战神殿中打坐,他一袭白衣仙气飘飘的坐在战神殿中。
白芷与南宫烬着急忙慌的走了进来。
“参见战神。”
“你们来了。”
南宫烬说:“战神,刚得到的消息,小师妹的手臂被段思叶斩断了,段思叶还说让战神您拿九凝神剑去换回小师妹的断臂。”
南宫越猛然的睁开了眼睛,便一股白烟的瞬移不见,他是去了魔域,他瞬移到了我的房间。
他看见我一脸苍白的躺在床上,胳膊确实没了一只,小妖在一旁替桑葚擦着头上的大汗。
尊上小妖一定想办法拿回您的断臂。
“我嘴里一直说着梦话,南宫越,你不能死,南宫越你在哪里,我要替师尊和老草报仇,你为何先救宗门,南宫越你在哪里。”
南宫越看见我如此模样,便心疼的流下了眼泪,他走到我的床边。
小妖生气的说:“你来作甚,尊上不想见你,如果不是你执意先救宗门之人,尊上的手臂怎么会断。”
南宫越并没理会小妖说的话,而是一把扶起我。
他盘膝坐在我的床上,从我的背后出掌帮我疗伤。
“你干什么南宫越你放开尊上。”
“你若在不闭嘴,你家尊上便好不了了,我在为她疗伤,你出去,去门口守着,不许任何人打扰。”
小妖看着南宫越真是在给尊上疗伤,便关上了房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南宫越收回手掌,我靠在了他的身上。
“椹儿,你还好吗?”
我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胳膊。
“我…”
“椹儿,没关系我一定去灭日魔派,取回你的手臂。”
“我昏迷了多久,你怎么会在这里。”
“三日,你被段思叶斩断了手臂,我得知后便来替你疗伤。”
“你走吧,如今我这个样子,你一定也不想见我。”
“椹儿,你说的什么话,我怎么会不想见你,我日夜都想见你,我做梦都想见你。”
我冷笑了一声,便站起身来,我用我的右手扶着我的断臂之处。
“南宫越,你在骗本座吗?你为了宗门,不惜与我为敌,你带领仙域弟子,阻止我百万大军,你说要想灭了灭日魔派就一定先救出宗门之人,你把本座当成了什么人,难道那些宗门人背叛了他们的道义,你也要救,难道那些可耻之人,就比不上师尊与老草的命吗?”
“椹儿不是你想的那样,宗门是被迫加入灭日魔派,他们上有老下有小,宗门之人不会背叛道义,是被那段思叶挟持至此。”
“呵呵,战神到是悲悯天下,偌大的宗门,就这样被挟持了,战神你不想想,这宗门若没人通风报信,协助段思叶,就凭她一人之力,怎么能那么快收服宗门。”
“椹儿,我知道你对我有分歧,有偏激,但是我从来没有想与你为敌。”
我突然肩膀一疼,我脸上的表情痛苦至极。
南宫越一把抱住了我。
“椹儿你怎么样。”
我用力的推着南宫越:“放开我。”
可我怎么样也使不出一点力气。
“椹儿你听我说,椹儿,我答应这此绝不阻止你,若宗门真有人背信道义我绝不姑息,椹儿。”
“你放开我,南宫越从此以后我便与你再不相识。”
“椹儿,你在说什么?”
“我说的话你没听清楚吗?”
“桑椹,你能不能冷静一点,师尊和老草前辈的死我也痛心疾首,但是为了天下苍生我没的选择,你以为只有你伤心难过吗?”
“别说了,你走吧,小妖送客。”
小妖听见我说送客,便推开了门,谁知南宫越一道仙法把门锁住。
他一把将我拥入怀中,他的脸快贴在了我的脸上。
“我不走,你休想让我离开你。”
我紧张的后退了两步。
谁知他抱住我的腰又把我贴了回去,他眼眸中带着深情,便亲吻了我。
“你放开我。”
“椹儿我若不放呢?”
“他又一次的亲吻了我”
“放开我伤口疼。”
“他急忙的松开了我,葚儿哪里疼。”
我撒娇的说:“肩膀疼。”
“那我帮你在输入真气。”
“不用,真气已经输的够多了,这断臂恐怕要一点点的好了。”
他扶着我坐了下来。
他蹲在地上看着我的断臂,心如刀绞的流了眼泪。
我看见他如此难过,便把之前他阻止我攻打灭日魔派的事,给放下了。
“哎呀,你看你,无妨不就是没了只胳膊吗?莫非你嫌弃我。”
他急忙的摇头:“椹儿我怎么会嫌弃你,你怎么样我都不会嫌弃你。”
我笑了笑,便说:“我饿了。”
“饿了?”
我点了点头。
“你等着我去火房给你找些好吃的,你想吃什么?”
我看着他担心我的样子,我心中甚是欢喜。
“我想想。”
“你想好了便告诉我,哪怕是天上的龙肉我都给你寻来。”
“真的?”
“椹儿想吃我便去寻。”
“我不吃龙肉,你就是龙啊,我若吃了龙肉那岂不是要与你为敌啊。”
“我想吃冬日里的鲫鱼用雪水熬汤,在放入茶叶入味。”
“南宫越陷入了沉思。”
“怎么了,难倒你了。”
“没有,只是这时八月的天气,未曾下雪,这冬日里的鲫鱼我要去哪里给你抓呢,这茶叶倒是好办,我战神宫有都是。”
“哼,方才还说,葚儿就算你要吃天上的龙,我都会给你抓来,这会我想吃个鲫鱼,就难倒战神了。”
“你在此等我便是,我定让你吃上冬日的鲫鱼汤。”
“南宫越站起身来便要走。”
“你去哪里?”
“去给你熬鱼汤。”
我急忙用一只手拉回他,我撒娇的说:“那我还想看雪。”
“满足你便是。”
“只是椹儿,你现在上床好好休息,我去去便回。”
“好!我等你。”
随即南宫越便离开了魔域,我躺在床上便睡着了。
……
仙域
南宫越回到了仙域。
“白芷。”
“战神,您不是去了魔域吗?怎么回来了,小师妹怎么样了。”
“她倒是无碍,就是断了一只手臂。”
“不过,她给本神,出了一个难题,我得知四师妹,神通广大便想让四师妹,帮忙。”
南宫烬从外面走了进来,“战神想我家白芷帮什么忙。”
“我什么时候成你家的了。”
“你就是。”
你们两个别闹,“听我说。”
“战神你且说。”
“桑椹想吃鲫鱼汤。”
“战神你大老远的,跑回来就想问我鲫鱼汤怎么做吗?”
“非也,此鲫鱼汤非鲫鱼汤。”
白芷与南宫烬都一脸疑惑的看着南宫越。
“她想吃冬日里的鲫鱼,用雪水熬制,再加茶叶入味,可如今正逢时八月,我去哪里抓鲫鱼,找雪。”
“白芷灵机一动,战神这事儿你不应该找我,应该去找大师兄雪狼。”
“对啊,本神怎么没想起极寒之主呢。”
“小师妹,自从当了这魔尊这口味也越发刁钻了。”
“不仅口味变了,她还想看雪。”
白芷与南宫烬异口同声的说:“啊”
“小师妹莫不是断臂之后,心情燥热吧。”
“芷儿你说的对,没准小师妹就是体内有火,你们想想这断臂得多疼啊,所以她想看雪也不奇怪。”
“那就事不宜迟,我们去找雪狼。”
南宫越白芷三人来到了雪狼的住所,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通透。
雪狼便回到了极寒之地,取来了鲫鱼和极寒之地的白雪。
南宫越又在战神宫拿来了茶叶。
白芷负责煮鱼汤。
不一会儿的功夫,这仙域上空弥漫着鲫鱼茶叶汤的味道。
所有人都议论纷纷:“是谁在熬鲫鱼茶叶汤,这闻上一闻都是香气扑鼻啊。”
白芷把鱼汤盛入提前准备好的食盒内。
“战神快给小师妹送去,让她好好补一补。”
“谢谢四师妹。”
“战神客气。”
“南宫烬我们也去。”
“芷儿他们秀恩爱我们去作甚。”
“去下雪啊,大师兄收集了那么多极寒之地的雪,小师妹要看雪,这真是窗内喝鱼汤,窗外下雪如此美景,美哉,美哉啊。”
“那快走吧,对了芷儿你想要什么?和我说我也满足你。”
“你若有心用我说吗?”
南宫越拿着鱼汤回到了我的寝宫,我还在昏睡。
我朦胧之中便闻见了一股鱼汤的香气,我用鼻子用力的闻着。
我猛然的睁开了眼睛:“是鲫鱼汤的味道。”
“醒了?”
我撒娇的看着南宫越:“你真的,把鲫鱼汤做好了?”
“嗯,馋猫想吃,我上天入地也得寻来。”
南宫越扶起我,打开了食盒,盛了碗鱼汤,送到了我面前。
“嗯,看着都香。”
“来吧小馋猫,那就让本战神喂你吧。”
南宫越拿起汤勺,用他那迷人的嘴唇,吹着汤勺中的鱼汤。
他温柔的模样,长长的睫毛,帅气的面容,简直是迷死了我,我看的都不舍得挪开我的目光。
“来,张嘴。”
“啊”
我缓过心神,喝了一口南宫越喂的鱼汤。
“嗯,”简直口齿留香,极为鲜美,还带着淡淡的茶香,鱼肉细腻紧致,完全被茶香覆盖了鱼腥的味道。
“好好喝。”
“那便多喝一点。”
白芷与南宫烬在窗外看着她们:“小师妹能如此幸福,真是幸事,但愿他们能,一生一世,一双人。”
“芷儿我们飞到房顶下雪吧。”
“好!”
白芷与南宫烬飞到了房顶,把雪狼收集的雪花,散落下来,仿佛真的像天降落雪。
我正喝着南宫越喂的鱼汤,我不经意间看向窗外。
“南宫越你看下雪了,真的下雪了。”
我兴奋之时,肩膀隐隐作痛。
南宫越放下鱼汤,扶我来到了窗边。
“椹儿你看,这便是你想看的雪吗?”
我深情的看着南宫越:“你真的做到了。”
只要你喜欢,你要天上的月亮,海里的星辰,南宫越也会为你寻来。
“你怎么如此会说话。”
“之前无故得罪了尊上,当今必然弥补。”
“那你好好弥补,等我杀了段思叶,咱们就隐退好不好。”
南宫越从背后搂住了我的腰:“今生能与葚儿长相厮守,是越之荣幸,我们说好了,等段思叶一事一了,咱们便隐退。”
“嗯”
日前正逢八月,然之窗外下雪。
昨日不知深秋,今日落雪白捉。
入夜微风甚凉,火炉加火饮茶。
鸳鸯隐退深山,良辰美景做伴。
“椹儿,这首诗真是好听。”
“南宫越,谢谢你。”
“不谢!荣幸之至。”
“疼!疼!”
“怎么肩膀又疼了吗?”
“嗯!”
“恐是窗外风大,咱们把窗关上吧。”
“好!”
白芷和南宫烬在房顶叹了一口气:“终于关窗了,再不关这雪都没了。”
“椹儿,你座,我要去一趟灭日魔派,找段思叶,要回你的断臂。”
“若危险就不要去了,一只胳膊而已不耽误我干别的事,以后有你保护我,我也不需要这魔功了。”
“那怎么能行,你这只手日后可是有用的。”
“什么用?”
“比如抱抱我。”
“美的你。”
“好了,乖乖的等我回来。”
“那你万事小心。”
“放心,一定平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