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越抱着桑葚回到了魔尊寝宫。
他把桑葚放在床上。
“鬼魅”
“属下在,”
“咱们魔域有没有魔医,马上叫来帮她看看。”
“魔尊您身上的雷刑劫也需要救治,你这一身的皮囊都皮开肉绽了,血条还一直冒着黑烟。”
“不用管本座,去叫魔医看看她。”
“属下现在就去。”
南宫越忍着伤痛,摸着桑葚的额头心疼至极。
“桑葚我已经帮你度了这情劫,也替你挡下这天雷刑劫,日后咱们两个的命运恐怕是要绑在一起了,人人都说你是我命劫之人,我定会因为你而死去,倘若那一日终有一天会来,你不要手下留情,一定要刺穿我的心脏。”
“我能死在你的手里,也是死得其所。”
“倘若我们都安然无恙的活了下来,那么今生今世来生来世南宫越永不负你。”
“魔尊魔医来了。”
“参见魔尊。”
“快给她看看。”
魔医把手搭在桑葚的脉上:“回魔尊这位姑娘无碍,她只是心脉受损,至于外伤恐怕属下没办法治疗。”
“为什么?”
“魔尊咱们魔域没有女人都是男人,这位姑娘受的外伤若我没猜错,应该和魔尊身上的雷刑是一样的,我没办法给姑娘上药啊。”
“你且开药吧,我来给他上。”
“魔尊您的身体也需要上药。”
“我先给她上药,过一会儿我去魔尊殿找你,你就在那里给本座上药吧。”
魔尊这两盒药膏,一个是红色的一个是白色的,红色的白日涂一次,白色夜晚涂一次一日两次便可,等姑娘醒来还需已真气调息配合治疗,半月就可痊愈。
“好,你先下去吧,一会本座去魔尊殿找你。”
“属下告退。”
“鬼魅你也出去。”
南宫越把桑葚扶起来:“咱们需要涂药,若有冒犯之处你别怪我。”
他把桑葚扶着坐了起来,此时的桑葚还在昏迷中。
南宫越轻轻的解开了桑葚的腰带,又轻轻的把桑葚白色的长袍外衣托到腰间,现在只剩下一层薄薄的蚕丝内衣。
南宫越轻轻的脱掉桑葚的蚕丝内衣,露出了桑葚美丽的后背。
“南宫越拿起红色的药膏,用手沾了一点药膏,轻轻的涂抹在桑葚被雷刑劫击伤的血条上。”
南宫越强忍着他被雷刑劫重伤的身体,在帮桑葚涂抹着药膏。
他看着他的后背,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口水。
涂完药以后南宫越又轻轻的亲了一口在桑葚的血条上,然后又轻轻的帮桑葚把衣服穿好,又把桑葚放倒在床上,帮她盖好被子。
“好了你睡一会儿吧,等你醒了你若想离开魔域,本座就送你回溪王府。”
随后南宫越来到了魔尊殿中,他坐在椅子上,魔医帮南宫越涂上治疗雷刑劫的药膏。
“魔尊药涂完了,我晚一些再来给您涂药,您需要打坐调息,您这伤要比那位姑娘严重,您一定要好好养伤切勿在动用真气。”
“有劳魔医。”
“属下告退。”
“南宫越把腿盘上练功调息,他的身体散发大量的黑气?”
……
南北郡
“少将军如今南北郡危机已除,本宫与白姑娘就回北宁国了。”
“北宁太子殿下保重,白姑娘保重。”
“后会有期。”
沈明川带着白柔苒陈霆三人离开南北郡。
林不弃说:“萧少主咱们两个结伴一起回去吧,咱们带来的弟子们一个也没剩,回去还不知道怎么和父亲交代?”
“好啊那咱们两个一起走吧反正顺路。”
笑笑说:“少将军发生了这么多事儿,回去以后你要怎么跟南宁王交代。”
“见机行事吧,也不知道溪王与崔小姐还能不能回来。”
“我猜崔小姐一定能回来,因为南宁国是她的家,至于那位魔尊不一定回来了,人家可是上古魔尊,恐怕日后我人界要有一场浩劫了。”
“少将军咱们来日方长,日后要是路过武林盟进来喝杯茶在走。”
“谢谢。”
“江湖再见。”
林不弃与萧笑笑扬长而去,架…架…
李佳琦带着李太医和医疗队,还有剩下的士兵返回南宁国。
……
南宁国
“王上少将军带着医疗队回来了,正在殿下候着。”
“只有少将军吗?溪王那…”
“王上还是宣少将军进来吧。”
“快宣。”
“宣少将军李佳琦觐见。”
“臣李佳琦参见王上,王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少将军一路舟车劳顿,辛苦了快起身吧,”
“谢王上。”
“怎么只有你和李太医回来了。”
“溪王呢?”
“王上臣有罪,请王上降罪…”
“你何罪之有啊…”
“王上臣未能保护溪王,让溪王身处险境?”
“到底怎么回事…”
“南北郡的瘟疫,是有人在百姓们的饮用水里下了毒,下毒之人是魔。”
“什么?是魔。”
“是的王上,崔大小姐并没有死,而是被仙人所救收她为徒,崔小姐知道此事以后便下山与我们一同对抗疫病,崔小姐发现是有人在河水里下了毒,便找到了魔,要回解毒的药,救了南北郡百姓?”
“真有此事儿,这崔雨晗还有仙缘在身,这可是她的福气啊。”
“后来我们刚要离开南北郡,魔又把死去的百姓炼化成了傀儡,攻击南北郡百姓,溪王他为了救百姓的性命入了魔。”
“什么?溪儿他入魔了。”
“是的…王上请王上降罪。”
“那溪王人呢,他如今在哪里…”
“他后来又出现过,崔大小姐被傀儡击伤,命悬一线之际,溪王又为崔小姐受了九十八道天雷刑劫,救了崔姑娘。”
“从此他们下落不明…”
哎…“都怪朕,当初若不执意要留下雨溪,今日他就不会遁入魔道。”
“有谁知道雨溪遁入魔道之事。”
“王上恐怕如今百姓们都知道了,因为在南北郡的时候,江湖人士也在,还有北宁太子沈明川,恐怕是瞒不下去了?”
王公公说:“王上要早做打算了,恐怕溪王入魔,北宁国会以此事儿说事,他们会说王上治国不严谨,从而发兵攻打我南宁国。”
“朕又何曾不知这种道理…”
“李佳琦听令…”
“臣在…”
“朕命你接管天下兵马大元帅一职位,代替你父亲若北宁国发兵,你要全力以赴对抗北宁国保我南宁百姓安危。”
“臣…遵旨”
“王公公传音给武林盟和洪林宗告诉他们,若南北国开战,请他们切记一定要站在南宁国这边,助我南宁国一臂之力。”
“奴才这就去传信…”
“朕累了你们都下去准备吧,朕的一念善心,引来今日祸端啊,恐怕这天下再也不太平了,百姓们又要流离失所了。”
……
魔域
桑葚缓缓的睁开眼睛,她看着周围的一切,心想这是哪里。
“姑娘你醒了。”
“这是哪里”
“姑娘这里是魔域是魔尊寝宫…”
桑葚回想着南宫越和她受了雷刑劫的事情:“魔尊呢。”
“姑娘魔尊在魔尊殿疗伤呢…”
“你叫什么名字…”
“回姑娘我是魔尊专门为你请回来的婢女,我叫魔叶儿”
“你们魔域没有姓吗,为何全用魔代替?”
“姑娘是有的,但是魔域有规矩到了这里一定要用魔自称。”
“那你姓什么?”
“回姑娘奴婢姓萱”
“萱叶儿多好听的名字,为何一定要叫魔叶儿,听着都不乖巧了。”
“姑娘这是魔域的规矩,我们也不敢违背。”
“什么破规矩…”
“是谁在说本座定的规矩破。”
“参见魔尊…”
“下去吧…”
“是…”
“你醒了…”
“醒了。”
“没事了吧…”
“死不了…”
“你这是什么话,你可是本座救回来的…”
“我知道你替我挡了九十八道雷刑劫吗?”
“那你还这么跟本座说话…你不怕本座一气之下杀了你…”
“魔尊要杀便杀何必废话…”
“葚儿我怎么舍得杀你呢…”
“既然不舍得就让我离开,”
桑葚刚要起身,后背就疼的出了一身的汗。
南宫越急忙扶住桑葚:“你受了那最后的一道雷刑劫,你伤还没好你就不能消停的住几日吗?等伤好了在离开…”
桑葚拿开南宫越的手,“不用你管。”
“不用我管是吧那你走啊,我看你今日能不能走出我魔域的大门…”
“让开。”
桑葚缓慢的下了床,刚走了两步就要晕倒,南宫越连忙扶住桑葚。
桑葚靠在南宫越的怀里。
“还逞能,我知道你现在不待见我,那你也得把伤养好了啊。”
桑葚用拳头敲着南宫越受雷刑劫的伤口上,“你为何要遁入魔道,我说的话你从来都没有认真的在听吗?”
疼的南宫越呲牙咧嘴:“葚儿我若不这样做恐怕你就被傀儡杀了。”
“我宁愿被傀儡杀,我也不想你入魔,你知道不知道。”
桑葚掉下了伤心的眼泪。
南宫越一把搂过桑葚的腰,狠狠的亲了桑葚的嘴?
桑葚想用力推开南宫越,可是她真的推不动南宫越,只好和南宫越吻在了一起?
亲吻之后南宫越扶起桑葚:“你放心我我就算入魔,今时今日我也不会屠戮仓生,为了你葚儿留在我的身边,你可以在我身边看守我,倘若我屠戮仓生,你便杀了我…”
“那你答应不要做有违道德的事儿,不沦落到万劫不复的地步,哪怕我陪你在这魔域过上数亿年,桑葚也无怨无悔,你若屠戮苍生,桑葚定把你粉身碎骨。”
“我答应你,绝不屠戮苍生。”
“一言为定,若你背弃誓言,我就用这四海八荒之内的生灵,诅咒你永世爱而不得,永不轮回。”
“好,若我背信弃义我一定爱而不得永不轮回。”
“南宫越深情的把桑葚拥入怀中…”
啊…
“怎么了,你压到我的伤口了”
“还疼吗?”
“非常疼九十八道雷刑劫啊,也就是我南宫越换成其他人早就一命呜呼了。”
“若是其它人会给我挡下雷刑劫吗?”
“其它人也会,因为你值得…”
“把衣服脱了我看看你的伤…”
“这有什么好看的不给看,本座堂堂上古魔尊这点伤是小意思,”
“小意思是不是。”
“你干什么?别碰我,你不是小意思吗?”
“疼疼疼疼疼……”
“疼了吧,还上古魔尊吗?”
”我就是魔尊我还没有你这个仙域上仙厉害,我不会败给别人,但是始终会败给你。”
“最好日后都听我的压制自己的情绪,否则本仙是会要了你的命的。”
“是…上仙。”
“不过上仙的后背真是美的堪比人间仙境…”
“你怎么知道我后背美的。”
“不小心看见的,”
“哦不小心看见的,堂堂魔尊还偷窥人家的美背,这要传出去恐伤魔尊威严啊…”
“唉我可是为了替你上药,不得已而为之,当时魔尊殿里没有婢女,整个魔域都没有女人魔瑛还死了,那危难之际我不替你上药,难道让魔海或者鬼魅来啊,这不为了你日后方便上药,我特意帮你找来了魔叶儿吗?”
“这么说我错怪你了。”
“那是自然…”
“那我还要感谢魔尊大人喽…”
“不客气应该的,我替你请婢女也是怕你日后与我在这魔域闷得慌,叶儿能陪你说说话。”
“我还要回南宁国。”
“你要离开啊,你不是答应本座要留下来吗?”
我必须回去,恐怕你入魔之事现在已经人尽皆知了,北宁国定拿此事说事,从而出兵攻打南宁国,他们正愁没有什么理由那,这回理由充足了,堂堂溪王入魔,那南宁国王也一定是魔,就怕他们借题发挥,爹和娘还在南宁国,我可是魔域的人,我是可是未来的花神,守护百姓们的安危理所应当。”
“那你也得养好伤在回去,先养伤吧”
“嗯”
他们二人看着对方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