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洛洛一脚把女人踢出去,把豆豆抱起来,看到豆豆脸色苍白,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就查看他哪里受伤了。
“豆豆,哪里疼,告诉妈妈。”
豆豆一条胳膊,不敢动。
“妈妈,豆豆胳膊疼。”
杨洛洛一看,豆豆的左胳膊状态不对,上手轻轻一摸,猜测到大概是骨折了。
“果儿,在这里看着你哥,不要让任何人靠近,我怕有敌特要害你大哥。
有事就大声的喊救命。”
郭长江和李明成:弟妹,嫂子,你当我们是死人啊。
杨洛洛抱着豆豆就出门去找医生,走过那个躺在门口的女人,那个女人还用恶毒的眼神看着杨洛洛。
杨洛洛毫不犹豫的上去抬脚,“咔嚓,咔嚓。”
踩断了她的两条腿。
“啊,我要杀了你。你个贱人。”
“郭副营长,我严重怀疑这个女人是敌特,她到苏家树的病房里来就是要谋害苏家树。
你们还是把她控制起来的好。”
苏家果利落的从背篓里拿出一根绳子递给李明成。
郭长江和李明成一起把女人捆了起来,丢在上,不再理睬她的大呼小叫。
苏家果厌恶的看着大声喊叫的女人,抓起一块抹布就塞进女人的嘴里,世界终于安静了。
杨洛洛看着郭长江说,“郭副营长,这个女人只能在这里,任何人不许带她走。
等我回来,你可以看得住吧。
不然,我要逐层上告,有人包庇敌特迫害军人以及军人家属。”
杨洛洛早就发现门口站着一个男人,看哪个气势应该是个军人,但是又没有穿军装。
她故意当着他的面踩断女人的腿,就是想看看他的反应。
还好,他脸色黑沉,也只是站在那里没有动,否则她不介意借机揍得他满地找牙。
还没有穿越,豆豆就在自己梦里对着自己喊娘,穿越过来睁眼看到的还是豆豆抱着自己的头大声喊娘不要丢下他。
豆豆就是她的底线,不知死活的东西,还把豆豆的胳膊摔断了,那么,就让你也尝尝骨头断了的滋味。
不论你是谁,现在,你就是敌特!
想要害死军人苏家树的敌特!
想要害死军人苏家树家属的敌特!
敌特!
看着杨洛洛抱着豆豆出去了。
站在病房里的人都面面相觑。
弟妹可真虎。
嫂子威武。
贱人想要我的命啊,哼,等着。
杨洛洛不理病房里众人的心思。
抱着豆豆找到医生,检查以后,说,“孩子原本缺乏营养,现在胳膊只是骨裂,没有断,裹上绷带,多休息,吃点有营养的,三个月以后就好了。
今天吃点消炎药,还有,注意晚上不要发热了。
有发热现象就赶快来叫我。”
“好的。知道了。谢谢医生。”
看着医生给豆豆把胳膊缠上绷带,又给他把几处擦伤上了药。
杨洛洛交了费用,就抱着已经睡着的豆豆回到了苏家树的病房。
看到病房外面站着几个战士,进去病房以后看到多了四个人。
穿着军装,都有军人特有的气质。
其中一个50多岁的军人,身材魁梧,气场强大,庄重而冷峻,沉着内敛。
杨洛洛知道应该是苏家树部队的领导和战友。
“嫂子,这位是我们部队的李师长,这是王政委,这是孟团长。
几位领导刚刚在师部开完会赶来的。”
杨洛洛抱着豆豆。
看着几位领导的脸色都不太好。
那个男人站在李师长的前面,低着头,一副羞愧难当的模样。
“各位领导好。我是苏家树的妻子杨洛洛。
我怀里抱的是苏家树的儿子,这个是苏家树的妹妹苏家果。
感谢领导来看苏家树。”
杨洛洛此时好像是找到了依靠一般,满眼含泪。她想一定要把那个女人定死在“敌特”的身份上。
不然在苏家树苏醒以前,自己恐怕是还有的烦恼。
她只想好好的看护着苏家树,不想和麻烦沾边。
这样一想,眼泪不要钱一样的哗啦啦的流。
她继续说到,“我们从部队急匆匆赶过来,刚一进病房。
就看到这个女人冲进来,大呼小叫的,质问我们是苏家树的什么人,
我已经告诉她我们是苏家树同志的亲人家人,她,她居然对一个三岁的孩子下手。
豆豆现在胳膊骨折,身体多处擦伤。
家树还没有苏醒,他的儿子又被敌特打伤了。
我,我······”
杨洛洛不往下说了,你们去脑补吧。
看看部队领导是个什么态度,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李师长对杨洛洛点点头,“杨洛洛同志,你受委屈了。
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们查清楚以后会严肃处理的。
我们会给你一个满意的处理结果。
苏家树同志是一个英雄。
现在他还处在昏迷当中,你受累了,请你好好看护好苏家树同志。”
钟团长也说,“杨洛洛同志,你放心,我们不会放过伤害军人家属的坏人的。”
说完还撇了一眼地上的女人。
王政委出去找医生询问苏家树的伤势情况了。
钟团长和几个战士带着女人和那个男人一起走了。
李明成搬来了几张椅子,让李师长他们坐下。
杨洛洛把睡着的豆豆轻轻放在苏家树的病床床尾,在他的肚子上盖了一件衣服。
转身坐在床边。
“李师长,我可以问苏家树是什么情况吗?他的伤严重到什么程度?”
这时候,王政委走了进来,看了看李师长,欲言又止。
李师长点点头,“老王,说吧,杨洛洛同志有权利知道苏家树同志的病情。”
王政委看看杨洛洛,坐在李明成搬来的凳子上。
抬起头,心情沉重的看着大家。
“医生告诉我,苏家树同志的伤情很严重。
他的左腿受了枪伤,由于没有及时取出子弹,伤口严重化脓,局部肌肉已经坏死。
右边的胳膊,也受了枪伤,腹部和前胸都受了伤。
还有,苏家树同志,他,”
王政委眼含热泪,哽咽的说不下去了。
“苏家树同志,他意志力和求生意识非常强。
根据医生判断,他爬行了至少5公里路程。
所以他的前胸多处擦伤划伤,还有割伤,伤口里面都是泥沙草木碎屑。
又在水里泡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
听到这里,苏家果已经哭成了泪人。
李明成和郭长江还有几个战士也是泪流满面。
杨洛洛一直看着躺在床上的苏家树,耳朵里听着王政委的叙述。
她的心揪的疼,窒息的疼痛。
眼泪已经打湿了她的衣襟。
良久的静默。
李师长站起来,“杨洛洛同志,请你看护好苏家树同志,有什么需要你就和李明成同志说。他会和我们联系。
这期间的所有费用和安全问题,你都不要操心了,李明成同志会办理好的。
你好好地看护好苏家树同志和他的儿子。我代表部队先谢谢你。”
杨洛洛站起来郑重的对着他们鞠躬行礼。
“谢谢各位领导,谢谢你们。我是苏家树的妻子,照顾好家树是我应该做的事情。”
部队领导走了以后。
郭长江和李明成没有走。
“郭大哥,你自己还伤着胳膊呢,你就回部队养着吧。”
郭长江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苏家树。
眼眶红红的。
“弟妹。家树当时是把生的希望给了我们,把死留给他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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