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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其他类型 > 今生谜 > 第30章 神农剑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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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要从一个叫做王大伟的人开始说起。

民国建立不久,局势紧张,也不乏旧制的维护者大量存在,改革无暇他顾,民生民情搞得是一塌糊涂。

所以王大伟是个地地道道的逃荒农民,在当时的背景之下,属于最基层,奈何麻绳专挑细处断,连赶上好几年的灾年,庄稼颗粒无收,家里的米缸面缸很快就见了底,王大伟也不忍心看着家中的媳妇和几个孩子挨饿,想尽了办法搞粮食。

湖北地区却是大山无数,所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村子里个别的几家人都想办法搞到了土枪进山打猎。

村子旁边的大山沟沟有的是,又紧挨着流传出不少传说的“神农架”一带,王大伟的老婆是肯定不让他冒着危险进去的,但是每次看到那些个猎户嘴上挂着笑的拿着野味下山,王大伟都有些手痒痒,又转头看看骨瘦如柴的几个儿子,于是一狠心,从村里的老李头儿家里淘了把土枪出来。

当天下午,就跟着其他几个猎户进了山,秉着早晚会出事儿的念头,只用了一下午的功夫。

这老山神也是照顾新来的,第一天进去,就让王大伟打到一只大兔子。

但很快,山边儿的这些个野味儿全都被打光了,可尝了甜头,收手可就难上加难了。

虽然村儿里有着早晚不上山的不成文规定,但家里情况慢慢的又开始恶化,王大伟只能想办法打野味儿,从刚开始的一上午或者一下午,变成了从早到晚都在山里呆着,也开始慢慢的往大山深处走。

寒冬腊月,一天,王大伟早上五点多就从床上起来,提上猎枪,外头太阳还没出来,也只能顶着大雪往山里走。

从老路线进山,一路上可以说是野味儿的影子都没见到,这节骨眼儿,那些个野兔子啥的都躲起来了。

王大伟本着自己从小就胆子大,索性直接往那山沟子深处走。

说倒霉是真倒霉,等到了中午,恰好遇上了大雪封山,这雪下的奇大,外头的人上不来,王大伟也下不去。

又逛游了一下午,颗粒无收,这次行程可以说是白来了,又下不去山,只能在山上过夜。

说是奇怪了,王大伟正找地儿休息,却远远地听到了清脆的铁器撞击声,还以为是熊瞎子或者其他野兽出来觅食,于是端起猎枪就向前走。

没走两步,就看到不远的空旷雪地之中,居然有两个人在一木屋门前舞剑!

那两人留着雪白的山羊胡子,身着一身素衣,腰佩白玉环,宝饰不胜数,所留发鬃都是古人模样,身体轻盈,好似身怀绝世轻功,手持长剑,于雪中狂舞,刀剑碰撞,发出蹡蹡的余振。

王大伟此刻有些看呆了,他知道这山中流传着一些神鬼妖怪的传说,但从来没有放在心上,此刻亲眼见到天上剑仙下凡,已是震惊无比!

二人似是注意到了一旁观望的王大伟,停下动作,对着王大伟拱手作揖,邀赴宴,赏雪景。

几杯烈酒下肚,王大伟这几年第一次吃了顿这么香的烧鹅。

二位仙人更是想教王大伟学习剑术。

言,习得这剑术,可斩断一身霉运,王大伟一个农民,也没有练过,却也照葫芦画瓢的学了起来。

学着学着,一不小心,割破了手掌,王大伟是个爷们儿啊,半公分不到的伤口没怎么在意,便用布条包上。

那两人为了表示歉意,将身上的白玉环赠予。

晚上,王大伟自然是在那二位大仙儿的木屋之中过夜,屋内炉火温热,王大伟睡了个好觉。

谁知第二天早上醒来,王大伟差点被吓得直接过去。

他睡的根本不是什么木屋,也没有什么炉火天仙,而是一个插满了无数锈剑的乱坟岗!

他赶紧起身,回头一看,刚才自己躺着的正是铺满杂草的坟头!而那墓碑之上的名字,不是别人,正是自己!

他大叫一声!已经吓傻了!也不管及腰的皑皑大雪,愣是跑下了山去。

回家当天,王大伟就疯了,硬是说山上有鬼,村里的人当然是不信,过了些时日,王大伟突然身体痉挛抽搐,角弓反张,断了气。

临死之前,王大伟甚至还露着苦笑。

村里的大夫过来看才知道,王大伟那天在山上所谓的练剑导致的伤口里,满是铁锈,用现在的话,就是破伤风。

而那仙人玉环,也透露着诡异的光泽。

村里的人说,是因为王大伟惹了山上的小鬼儿。

后来没多久,王大伟的老婆孩子就离开了村子,听说他媳妇仗着自己的美貌,嫁给了一个省城很有钱的贾商。

到这里,故事就结束了。

“成教授,您有什么看法?”刘管家笑着问。

没错,我眼前的这个刘管家,就是好几个月之前,接听那铜片电话之人。

我那天挂了电话不信邪,又尝试联系他,果然如他所说,那电话号是一次性的,我们通话后没到一个小时,电话号就被注销了。

这三四个月我过的很平淡,直到上周,手机突然响了,他联系到了我,第二天,我便飞了过来。

首都一处非常大的写字楼内,我们见了面,他没和我说这次行动的目的,却先给我讲了这个莫名其妙的故事,看着刘管家一撇“汉奸”胡子的模样,想必也是些老奸巨猾的角色,见我太过于年轻,估计想通过这个故事测测我底子如何。

不过在他将这个故事叙述一半之时,我就已经推测出了个大概。

这个所谓老实本分的“农民”王大伟,恐怕真实身份是一个盗墓贼,如果说这故事真实性可靠,那么这王大伟藏得够深的,很有可能连他最亲近的老婆孩子都不知道。

他在山上发现了一处大墓,趁着天降大雪,自己一个人偷着上去,想搞点“货”,但是被墓中机关伤到了,可能是因为当时那个年代盗墓是死罪,他怕被发现,加上那个时候的人迷信得很,干脆编了个故事,自圆其说罢了。

我极其隐晦的将我的猜测说给他听,对于他这种人,不用把话放到明面上来,只需要轻微点拨,他就能知道我说什么意思。

听我说完,他先是一愣,随后大笑道:“哈哈哈,好!不愧是王教授最信任的人!咱们行动时间在下周二,酒店我们已经给成教授安排好了,五星!保证给您安排明白!报酬我们视结果而定,行动具体事项不能告诉您,到时候您就知道了,您放心,肯定不会亏待您!”

他说的这些话我倒是不在意,只是这行动到底是去哪儿,干什么?他也不和我说啊,这特么是在玩我吗?

不过联系到他这故事,估计和下地有关!

“保密的事儿......”我问道。

我这么说其实是想故意刻画出我对于自身作为“大教授”对外人设的担忧,也能让他更加放心。

果然,他露出了喜色:“哎,您就尽管放心便是!我们大琛资本的手段多得是!”说完他挤眉弄眼的示意我。

我不好多问。

他问了有关于王教授的事情,我直接告诉他真实情况,对着这种人撒谎,讨不到一丁点好处,他听说王教授的消息后,也只是象征性的表示同情。

出了办公楼,天上也飘起了晶莹雪瓣,给这高楼林立的首都披上了一层银装,白雪素裹之情有之,却不知此次行程的价值是否有之......

所谓的大琛资本的资料我查过了,全名叫做大琛创新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在房地产、互联网娱乐还有各种家电产品等领域的头衔全都是第一,总部设在首都,资本却涉及全国各地。

看来,这大琛集团可能远比我想象的要庞大得多,光用有钱来形容已经有些贬低了,这种级别的企业,黑白两道都得给面子,黑道上,人家地下组织肯定是不少的,白道上更不必多说了,一年可能交税都要百八十个亿,各方面打点肯定是少不了的。

人生中第一次近距离的感受这种只有在电视中才能听闻的龙头企业的压迫,和这种级别的企业打交道,万事都要小心,稍微不注意,后果不堪设想。

不过我也事先和刘管家说好了,我只是尽我所能罢了,他们把我想的再怎么厉害也没用,但他还以为我是在谦虚。

我也没做太多解释。

五星酒店倒是真不错,感叹贫穷限制了我们的想象,酒店里连电梯都不用自己按,有专门的人会站在里面,开门什么的自然不在话下,房间起码一百五十多平,自己一个人住在这么大的房子里头,还有点不适应。

刚开始我以为那个刘管家和下面的前台和服务员可能都事先打好了招呼,所以在楼下吃什么东西,全都不要钱,后来打听下才知道,这整栋酒店都是人家的。

这期间我还是坚持不懈的拨打王教授的电话,当然,不在服务区。

这件事情很快上了全国新闻,但是报道的那些信息和我所经历的大有不同,将那些比较“超自然”的事情都省略了,表述的只是一个科考队进入深山后失踪。

倒也正常。

只是第二天,便宣布了王教授等人的“暂时”死亡,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我坐立不安。

是不是救援队发现了什么?但是无法向外界公式,还是说他们无法再继续进行如此耗费人力的工作了,这点我不得而知,接受这件事实,我可能要花费一段时间。

反正按照他所说的,吃喝穿全包,我干脆就开始胡吃海喝起来,什么贵吃什么,什么贵买什么,这两个星期下来,胖了七八斤。

中途给公孙浩然打了电话,说话间,我听出他的语气产生了很大的变化,他已经变了一个人。

我没和他说太多废话,我们两个现在已经有些心照不宣了,互相都明白如何沟通。

又过了两天,刘管家给我打了电话,说明天一早,会有专车接我,去和他家“大少爷”会面。

第二天清晨,电话响起,我就下了楼,踩雪都没来得及,一辆加长版的林肯就出现在了我眼前,司机带着十分专业的白手套,在副驾驶门前毕恭毕敬的站着。

好像是认识我,大老远的就向我招手。

我上了车,内饰无比奢华,只是这司机话不多,应该只是个各司其职的小角色。

车一路开到了首都郊区的一座书画院门口,规模也不是很大,三层楼高的样子,楼顶扣了个大棚。

这“大少爷”还有这种癖好?没事儿陶冶下情操练习书法,然后再到楼顶种点菜?

有钱就是好。

来的时候这儿门口已经停满了车,都是很平常的车型和牌子,车里坐的都是一些小年轻的,看脸上表情,也是一些跋扈子弟,或者是这大少爷圈养的小喽喽。

我们的车刚过来停在路边,就吸引了他们的注意,我能感到一大片目光都投了过来。

司机让我在车里等着,然后打了通电话,一句话没说,就挂断了。

过了一会儿,楼里面走出来了一群人,两女一男,年龄都和我差不多,至于其他的人,都是类似于安保的角色。

为首的那个男子想必是“少爷”了,在一群安保的簇拥下向我走来,我的目光却不在他的身上。

“其中一个女的怎么这么像苗苗?”我喃喃自语道。

虽然身着一身白色长款羽绒服,头发扎得高高的,打扮成了成熟女人的模样,对比身旁那满脸不屑又高傲放荡的女人,还是显得过于稚嫩。

“成教授?”那身着黑大衣的男人走到了车窗旁,对着我说。

我急忙要下车,却被他拦下了。

“我叫王梓玉,您叫我梓玉就行,我爸和我说了,这次行程,还得靠您指点,咱们马上出发了,您不用客气。”他笑了笑,就上了车。

言谈举止尽显成熟,全身上下都是久经职场的特殊气质,光是一个照面,便可看出,这与我年龄相仿的男子,绝非我想象中的纨绔子弟。

狠角色。

一大群车辆轰隆隆的开动,开向更远的郊外。

“咱们不是去机场吗?”

“上啥儿机场儿啊,咱们有自搁各儿的飞机。”司机标准京腔儿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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