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安有些半信半疑,“什么方法?这个方法不会很麻烦,或者代价很大吧?”
燕玉经摇头,神情平静的安抚她,“放心,这是我血脉传承中的方式。那蛇妖血脉低微,毒素对我无用,反之我的血脉还能化解压制毒素。这也是为什么你我行房事,可以化解毒素的原因。”
余安懂了,“所以,你就是我的解药!是不是这个意思啊?”
“对,安安好聪明。”
燕玉经笑着,“只要我在,你就不会出事的。”
余安红了脸,她回抱住燕玉经,有些依赖,“那要怎么解毒呀?就是天天晚上在一起,嗯,那个啥吗?”
“这个要看你的想法了。”
燕玉经态度很是一本正经,“如果你想快点,那我们就双修,大概半个月就可以解毒了。”
“期间我再用些手段,借助双修将血脉之力与你结合,可以加速化解毒素。很可能不用半个月,毒素就消除了。”
他都这样说了,余安只能红了脸同意,不过她有个要求,“别住在客栈了,我们弄个洞府吧?”
她可不想在客栈里面待半个月不出门,那岂不是客栈里面所有人都知道她和燕玉经在……
不行,绝对不行!余安还要脸呢!
两人达成共识,当即就离开了夜阑城,找了个风景优美的地方,布下阵法,搭建洞府。
……
山中无岁月,修炼不知时。两人这一双修就是一个月。
毒素早在半个月前就没了,但燕玉经以担心会有后遗症为由,硬是诱哄着让余安配合他又待了大半个月。
要不是余父的传音纸鹤到了,两人估计还在洞府中共商双修大道。
收到父亲的传音纸鹤时,余安正跨坐在蛇尾上,被燕玉经哄着,整个人都不知天南地北,迷迷糊糊的含着眼泪。
而就在这个时候,传音纸鹤带着余父的传音来了——
“安安,你怎么一去不回了?”
听到父亲的声音,余安一惊,下意识绷紧了身体。
燕玉经猝不及防的低吟一声,呼吸急促的揽住她,挥手将传音纸鹤封禁住,然后就抱着余安,想要继续。
余安挣扎了一下,“不行,我父亲的传音纸鹤来了……唔,你混蛋!”
“都这样时候了,还是好好修炼吧,不要想那么多。”
燕玉经声音沙哑,蛇尾紧紧的缠着余安,愈发的过分。
余安承受不住,只能恨恨的咬住他的肩膀,但很快就无力的松开,留下一个小巧的牙印。
……
被风吹雨打后,余安就进入无欲无求的贤者模式。
她现在的状态很奇怪。明明做了那么久的运动,应该会感到疲惫才是,但她身体却是活力满满,甚至有种还能大战三百回合的错觉。
察觉到身旁的蛇尾开始不老实,余安皱眉,一巴掌拍下去,“老实点,不要乱动。”
蛇尾上有着细密的鳞片,隐隐闪着锋利冰冷的光芒,但摸着却很是丝滑,就是凉了点,整体手感还不错。
余安又摸了摸,这下换成燕玉经受不了了。他有些委屈,让我不要乱动,你倒是乱摸了起来。
手下蛇尾瞬间就变成双腿,还长着稀疏的汗毛,余安有些嫌弃,转身就抬起燕玉经的下巴,亲了一口,“把蛇尾变出来好不好?”
“不好。”
燕玉经冷酷的拒绝了她的要求,“除非你再亲我一下。”
余安嘟嘴,“我才不要!”
哼,不要以为她会上当!
过了那么久,余安已经对燕玉经的体夜彻底了解。再亲上去,恐怕两人又要开始了。
对此余安表示拒绝,她现在已经没了那种世俗的欲望。
燕玉经有些失望,叹息一下,还是变出了蛇尾,“只能摸尾巴尖,不要太往上,不然后果你要自负。”
余安开心了,抱着尾巴,开始研究上面的鳞片。
燕玉经被她折磨的额头露出青筋,见余安甚至还想下嘴去咬,貌似想要尝尝蛇尾是什么味道,他脸色变了变,果断推开余安,离她远远的。
“你干嘛!”
余安研究的正在兴头上,她发现那些鳞片上面长着一些细小的花纹,每个鳞片的花纹都不太一样。她正想试试能不能咬掉一个鳞片,仔细观察呢,就被推开了。
燕玉经头疼,“你刚才在干吗?是不是想要咬我?”
余安叉腰,嘴硬的不行,“我才没有!就你那尾巴,黑黢黢的,丑的不行,我怎么可能咬它!”
燕玉经面无表情,“既然丑的不行,那你为什么要我变出来?”
余安哑了一瞬,然后就理直气壮,“还不是为了你!担心你会因为那个丑尾巴感到自卑,那我就只能委屈一下自己了!”
燕玉经被她气笑了,“你真是!”
“我怎么了?我说的都是实话好不好?”
余安张牙舞爪的,“你不要以为你那样看着我,我就可以改变说法,我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
燕玉经不再废话,选择直接行动。
最后余安蔫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不要了……呜呜呜,真的不行了……”
“怎么不行了?安安不是最擅长嘴硬吗?”
余安欲哭无泪,“我才没有……”
……
等两人正式打开传音纸鹤,已经是半个月后了。
不要误会,这期间两人并没有做什么。只不过是余安突破了,修为不稳,于是燕玉经就开始指导她修炼,帮忙稳固修为。
打开传音纸鹤后,余父的话就完整的传了出来——
“安安,你怎么一去不回了?你有没有找到燕玉经啊?要是找到了,你们怎么还不过来?在路上怎么耽误那么久?要是还没有找到,你也别找了,还是先回来吧……”
听完传音,余安瞪了燕玉经一眼,恶人先告状,“都怪你!”
燕玉经已经习惯了,“对对对,都怪我。怪我贪图玩乐,一路游玩;怪我贪图锦衣玉食,一路买买买;怪我贪图鱼水之欢,缠着还要——”
余安捂住了他的嘴,脸颊泛红,眼角眉梢还残留着媚意,偏她一副羞恼的样子,鲜活动人,“你还是别说了,平白惹我生气!”
燕玉经顺势揽住她,声音温柔的能滴水,“你生气做什么?确实是我的问题。”
“是我见色心喜,想要讨佳人欢心。又是陪她游玩,又是予她珍宝,还缠着她不愿下床榻,这都是我的问题,和我的安安无关。”
余安心跳加速,脸红的能滴血,她以前怎么不知道,这个狗男人竟然那么会说情话!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靠在燕玉经怀里,她似乎也听到了他加快的心跳声。
应该是错觉吧。
想到燕玉经以往平静的样子,余安越发肯定是错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