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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容太后崩逝,褫夺太后封号,圣僧哥哥,甜吗?

诏书燃烧起来,火焰照着赫连祁一张俊美冰清玉洁的脸。

在他亲自拟的那份诏书也慢慢化为灰烬中,赫连祁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红了眼,一滴莹润透明的泪珠子从他眼中滚落于面庞,一头银发让他看起来如神明落泪,转瞬那泪珠子就不见了踪迹。

他没了情根,这不过是他潜意识里的情感。

他站在那里,心里是无动于衷的。

随着那份诏书彻底变成灰烬,这个世上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份诏书究竟是什么内容了。

赫连祁俯身,在明黄色的绫锦上又写了一份诏书,那字体力透纸背矫若惊龙,就像是多年前他和容嫣的那份婚书,而此刻,这却是一份结束容嫣传奇一生的诏书。

外面的天色亮起来,赫连祁穿着一身玄红用金线绣着花纹的龙袍,三千银发,走去太极殿时,衣袂和配饰随着步伐而动,风华无双,他的吩咐仿佛响在整个皇宫,“敲丧钟27声,昭告臣民,祁昭帝入承大统,改元祁昭,祁昭元年,前太后容氏崩逝,夺其太后封号,不入皇陵……”

曾经尊封容嫣为皇太后的诏书也是他亲手写的,如今,也是他亲手夺走了曾赋予给容嫣的所有荣耀权利。

很快丧钟就一下下响起来了,所有听到的人都跪了下去。

赫连祁高大的身躯站在宫道上,看着东方升起的朝阳,盛大壮丽,是新生。

在几天前的那场宫变里,他刺向容嫣那一剑,预料到了檀曜或是沈瑾书会替容嫣挡住,他拉弓射向容嫣几人那一箭,都是在让所有人误以为他要杀了容太后。

但其实跟前世他对容嫣一剑穿心一样,他想安排容嫣假死,让大祁再没有容太后。

他一直没有给容嫣位份,是真的想在容嫣生了孩子后,放了容嫣。

容嫣没有位份,就不是他后宫里的女人,他在发动宫变那一刻的安排里,会让世人都误以为容太后死了。

他瞒天过海,把她困在长乐宫里几个月,不让旁人知道她的存在,她离开的时候就没有那么多的麻烦,她以后或许还能嫁人。

容嫣昏睡的那几天里,他不得不给了容嫣贵妃之位,想让容嫣醒来,不让旁人知道,也是为了后来能轻易放容嫣离宫。

可是他全都计划好了,这人的感情和选择却不是他能控制,能算计的。

他没算到容嫣心力交瘁,因为不想再被赫连逸这个亲儿子利用牺牲,而选择了赴死。

他也没想到他那假装刺过去的剑,射过去的箭矢,会让容嫣受到刺激,造成了心灵上的创伤,从而失忆了。

他更没想到容嫣会在昏睡了七天七夜,醒来后忘记了他,要回容家。

他到底是没了情根之人,只为达成结果,而没顾及到容嫣的感受和情绪,可真是机关算尽太聪明,到头来一场空。

最终在容峥鸣的请求下,他顺理成章地成全了容嫣,其实跟自己想达成的“安排她假死,生了孩子放她离开”这个结果,算是一样的,只不过提前了几个月,她也没有被困在宫中,没有在他身边养胎生下孩子。

现在,他如愿让世人都知道容太后崩逝了,但他却不想再让容嫣以太后的身份入皇陵。

哪怕赫连墨早在抢容嫣入宫时,就给容嫣换了出身,她现在的崩逝也是假的,也不行。

就算一切都是假的,他也不能让容嫣是赫连墨的妻,死跟赫连墨同穴。

所以他除去了容嫣是赫连墨的妻子的身份,褫夺容嫣一开始的赫连墨的皇后封号,现在的太后封号,抹去了容嫣和赫连墨的种种关系,也不让容嫣入皇陵,跟赫连墨合葬。

史书会被修改,不会有容嫣和赫连墨的过往。

容嫣本来就是他的妻子,是他三书六聘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正妻,发妻,早就在他的族谱上了。

他的妻子,死后得跟他合葬。

他没有了情根,不再偏执,没有了很强的占有欲,但他却知道自己必须要做的事。

这些事里,就包括容嫣的一切。

前世,他付出了那么多的代价,换来了容嫣的重生和这一世,现在的结果,容嫣忘记一切,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少女时代,也算是他的目的达成了吧。

从前世来后,他没了七情六欲,没想着再跟容嫣在一起了,他只是想跟容嫣了断一切恩怨情仇,让容嫣好好的。

他就当他和容嫣已经携手走过了一生,白头到老,生同衾,死也同穴了。

这就够了。

朝臣们已经想到对策,阻止赫连祁立前太后容氏为皇后了,结果熬了一个通宵,天刚亮就听到了太后崩逝的丧钟,他们又被剑走偏锋的赫连祁给搞懵了。

难道赫连祁并不想立容氏为太后,他们揣测错了圣意?

容太后和赫连祁有私情,只是传言,容太后根本没有怀了赫连祁的孩子,传言全都是假的?

随着容太后的崩逝,这一切都无法探究了,她和赫连祁之间的风花雪月爱恨情仇,终会成为野史。

妈的,所有朝臣只觉得赫连祁这个帝王的心思,太难测了啊。

但愿容氏是真的崩逝了,接下来赫连祁别再干出什么惊世骇俗,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事了!

再来一次的话,他们也得患上心疾。

而这边,回到容府的容嫣就像金丝雀出了笼,每天自由自在不学无术,要么是在吃,要么是带着迎雪一众婢女玩,如踢毽子。

她坐在小船上,在府中的荷花池里摘莲蓬,剥了吃,还不顾阻拦挽起裤腿,下池子里挖莲藕,弄得自己脸上和身上都是淤泥,她却在阳光下笑意璀璨,明艳生辉。

花豹是容嫣被赫连墨抢入宫后,赫连祁驯养的,所以容嫣也不记得赫连祁的花豹了,只把它当成自己的宠物养着,一脚把花豹踹池塘里,在岸边甩着树枝等花豹。

花豹很快就会“哗啦”一声破水而出,一身皮毛上全是莹润的水珠子,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叼着鱼递给她。

容嫣在院子里烤鱼。

她被好几个人拉着才没有直接爬树栽果子,但上了梯子。

花豹早在树上等她了,嘴里咬着篮子,给她放果子。

她或在花树下荡秋千,笑声随着风飘散在院子里,传出去很远。

她在躺椅上,靠着浑身软绵绵皮毛被晒的暖暖的花豹,秋日暖阳下,整个人很懒散地眯着眼假寐,等等这些。

容嫣在容府的生活多姿多彩恣意快乐,一点都不无聊,每天吃得开心,玩得也开心。

那些之前让她难受的怀孕症状,仿佛一下子都消失了,除了肚子上长了些肉,她没有其他的不适。

不过那肉还不是很多,所以容嫣就没想着控制饮食来减肥,告诉迎雪她多踢踢毽子,玩玩其他的,腰就不会圆,肚子上也不会有赘肉了。

容嫣每天都会去看檀曜。

檀曜替容嫣挡了一剑,加上本来就因为反噬而缠绵床榻,所以容嫣去的时候,檀曜几乎都在沉睡。

偶尔醒来跟容嫣说几句话,让容嫣不要担心,等他好起来,他陪着容嫣一起摘莲蓬。

在容嫣记得檀曜这件事上,容峥鸣旁敲侧击地问过容嫣。

容嫣对有关檀曜的记忆,很混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认识檀曜的,却知道檀曜是得道高僧。

她和檀曜的关系很好,檀曜比她大了几岁,檀曜就像她的哥哥一样疼爱她,呵护她,保护她。

对此,容峥鸣也没办法纠正容嫣,索性容嫣有关檀曜的记忆,都是美好的,他和父亲母亲,便没有试图改变什么。

“那檀曜哥哥,你要快点起来,你看外面的树叶都掉光了,早上起来时万物都结了冰霜,这冬天就要来了,荷花枯萎,就没有莲蓬可以摘了。”容嫣坐在床榻旁的凳子上,穿着红色的裙子,手里端着一碗药汤,一勺勺喂给檀曜。

她喂得很细心,喂了一勺,还会拿出手帕给檀曜擦嘴角。

檀曜靠坐在床榻上,没穿外袍,只一身雪白的中衣,病容苍白,便他让少了一些佛子的威仪不可侵犯。

他放在被褥外的一双手修长雪白,又骨节分明,在明亮的天光下仿佛透明,露出的手腕上戴着一串沉香佛珠,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檀曜一口一口很缓慢地喝着容嫣喂到嘴边的药汤,在几次的高热中,他干裂破皮的薄唇沾染着褐色的药汤,润泽了一些,喉结滚动着咽下药汤,淡金色的眸子沉静地凝视着容嫣,“我明天就能好起来。”

他的嗓音有些哑,却更好听了,萦绕在人的耳骨处般,莫名的有种撩人感。

容嫣忽然凑近檀曜的脸,气息和檀曜的交缠在一起,她的唇瓣几乎要贴到檀曜的唇上了。

檀曜波澜不惊,一动不动。

容嫣盯着檀曜的双眼看了片刻,还抬手触摸,诧异地说:“檀曜哥哥,我才发现你的眼睛颜色跟我们的不一样,是金色的,你不是大祁人吗?”

“我是西域人。”檀曜的金眸里装着世间万物,薄唇只是轻轻动了动。

只因他和容嫣离得太近了,若是同时开口,怕是两人的唇会贴在一起。

“那你的眼睛真漂亮,还有你的脸,你一个和尚长得这么好看,怎么渡人啊?你只会让看到你的人心生恋慕,为你痴狂。”容嫣的手指在描绘檀曜的五官,一点点,细致又缓慢。

檀曜由着她,合上双眸。

容嫣注意到他那纤长浓密的睫毛在颤,如蝴蝶扇动着翅膀,让人屏息,想去抓蝴蝶。

容嫣便用指尖捻着檀曜长得过分的睫毛,致使檀曜单薄白皙的眼皮抖了抖。

“痒吗?”容嫣在这样的恶作剧下眉眼弯弯笑起来,塞了蜜饯到檀曜嘴里,见檀曜还是那副不动如山的样子,她收起顽劣,“檀曜,你生气了吗?”

檀曜摇头,仍然用那种包容万物的目光凝视着容嫣。

“那你开心吗?你为什么都不笑呢?我没见你笑过,你长得这么好看,笑起来肯定能惊艳人世。”容嫣手里拿着一包蜜饯,喂了檀曜好几颗。

她坐在那里一刻也不能闲着,自己吃了不少蜜饯,“檀曜哥哥,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