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前须知,作者会好好写圣杯的篇幅。
没有时间细细看原着小说,可能会有与原着不符的地方,当做平行世界就行。
圣杯战争,开始……
……
冬木
在这座城市漫长的黑夜,厚重阴沉的乌云下面,某处宣扬“主”的荣光,将主的恩典传播的教堂。
漆黑无光就像是择人而噬野兽,也就只有其中的点点烛火才能给这本来就没有多少人光顾的地方,带来久违的人情味。
黑暗沿着玻璃窗缝隙钻入,烛火不断的摇曳。
礼拜堂下,被黑暗覆盖的年轻男人。
一言不发的看着前面,台阶上。
宣誓主的权威的礼拜场所,现如今刻画的异端的法阵。
呼……
“时间到了……”
年轻男人站起身,他的脸上无悲无喜。略显乱糟糟,却极为干练的短发,面容坚毅,眼中却是不自主流露着迷茫,却又可以一个人忍受着周围空无一人的孤寂。
一袭黑色的神父袍,没有外界认为的复杂繁琐的装饰物,只有脖子上系着一根象征着信徒的十字架。
他登上台阶站在平常祷告的地方,腰肢是那样的挺拔。
晚间的清冷不是周遭大理石可以阻挡,只有在无人的地方,男人才可以露出充满矛盾与困惑的神色。
“按照老师所说,圣杯只会选中渴求它的人。然而……”男人看向自己手背上半圆状的令咒,这在他看来异端的符号。
“已经三年了,我都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会被圣杯选中……,绝对不是老师所说,为了帮助远坂家那样敷衍的理由。”
“这真的是主的抉择吗?”
幽暗的教堂,岌岌可危的烛火,被拦在外面的黑暗。
常年对主的信任,让名为“言峰绮礼”的男人,按耐住内心那没有任何意义的想法。
他伸出带有令咒的手,脚下的召唤阵开始出现淡淡的红光,在黑暗中尤其的显眼。
“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
“宣告-----”
厚重的声音,开始在教堂中出现!
身上的神父袍无一不在说明着他的身份,明明侍奉主的教士,此刻却在主的教堂吟唱起异端的咒文……
“汝之身托吾麾下,吾之命运附汝剑上!”
“响应圣杯之召唤,遵从这意志。”
英灵召唤,在男人老师的传授下。每一步都需要集中非凡的注意,每一步需要减少出错的概率,力求做到无缺。
“道理者,回应我!”
“吾乃成就世间一切善行者,吾乃集世间万恶之总成者……”
只有这样……
只有……
言峰绮礼刚刚还在想着老师的教诲,猛然发现体内的魔力在急速的下降……,下降到一个可怕的地步……
‘为什么?!为什么!’
言峰绮礼的内心很震惊,脸上出现些许的狰狞。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在扩散,在被迫发出咆哮,榨干着每一滴魔力。
直到魔力的耗尽,身体的生命开始被迫工作。
细汗顺着额头流淌,心脏就像是短促被不断敲打的小鼓,剧烈的跳动。
意识迷糊,身体却在鬼使神差下继续……
说着……从来没有人知道的咒文。
【汝需向吾立誓言,汝为忠义之人,汝行皆为吾驱使!】
“否……”
【阴影伴随汝之身体,光明将汝燃烧。】
“缠绕三大言灵之七天。”
【世界之遗忘者,世界之抛弃者,世界之恶徒】
“……”
“从抑制之轮现界吧,天秤的守护者!”
言峰绮礼大口的喘息,汗水打湿他的衣襟,顺着后背朝四肢百骸扩散。
他差点以为自己就会死在这次的召唤仪式上。
刚刚的仪式绝对不是正常的仪式,即使只是和远坂时臣学习三年的魔术,他也知道正常的召唤仪式绝对没有这样的危险。
危险大到让人虚脱致死的程度。
被铁栅栏封锁的窗户,摇摇欲坠,黑暗想要涌入。
言峰绮礼的内心明白,他是不会加上那些自己都不知道的召唤台词进入英灵召唤的仪式。
没有意义……
有用的言峰绮礼不知道,没有用的说了也没用处,招唤不是随便就能更改放弃……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有人躲在暗处,用自己的身体做完了这一切。
可是目的是什么?
手背上的令咒也是完整的……
“没有暗示魔术,身体上甚至没有被施加魔术的踪迹。”
言峰绮礼开始远离召唤阵。
藏在神父袍的手,已经摸到腰间藏着的黑键。
也就是在这时。
原本的召唤英灵的法阵上方腾起淡淡的青雾,烛火在一瞬间消失殆尽。
原本昏暗的教堂被黑暗占领,只剩下还在发着红光的召唤阵。
手背上微微的刺痛,让言峰绮礼泛起一丝笑意。
他感受到了,感受到与英灵之间的联系。
“不管是意外还是暗处的家伙想做什么……,从者毕竟还是在我的手上。”
这对言峰绮礼来说就够了。
法阵中间,出现一抹黑色的人影。
脸上的白色骨质面具,在昭告他的身份。
十九位哈桑之一。
言峰绮礼没有露出意外的神色,他手上的令咒早就被自己的老师远坂时臣做了特化
以咒文为媒介,用来召唤哈桑,也就是冬木理论上唯有能召唤的assassin---暗杀者。
“哈桑·百貌。见过御主。”
黑色人影在被召唤后,半跪在召唤阵中间。
对着言峰绮礼道。
言峰绮礼收回戒备的目光,点了点头:“这周围你的感知下,有没有敌人。”
“没有,御主……”
百貌感知后缓缓摇头,他没有了解到言峰绮礼遭遇的事情,自然不知道御主现在的想法。
百貌刚想要安慰御主放缓神经,身后却传来丝丝的寒意,长期锻炼的第六感在疯狂地预警。
百貌想要回头,一只被黑布缠绕的手臂,从他脚底的影子钻出,径直洞穿了他的胸口。
骨质面具下,嘴里喷出大口鲜血。
百貌目眦尽裂,沙哑的嗓子带着怨毒:“你…你这家伙……,是什么……人!?”
没有回答,只是手臂在不断的抬高。
百貌就这样被高高举起,就像是献给主的祭品一样,等待着消化。
手还在搅动着血肉,直到百貌挣扎的动静渐渐消失。
这位第一位召唤的从者连宝具都没来得及释放,就这样消失在自己御主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