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太师傅还有喜欢的人。
“嗯，这倒也是，你师傅确实不知情。”符华微微颔首，脸上流露出理解的神情。
要知道，知晓这层关系的人大都已消逝于世。
尽管此刻李素裳的内心被无数个疑问填满，但她依然表现得十分乖巧，朝着零盈盈施了一礼，用恭顺而又甜美的声音说道：“师丈好......”无论如何，基本的礼仪规范绝不可有丝毫疏忽。
然而就在这时，零却突然出声打断了她的动作，冷冷地说道：“停……”
“怎么了？”李素裳满脸迷茫地望向零，眨巴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不解地追问道。
淡淡地说道：“我现在还不是你的师丈呢。”
听到这句话，李素裳不禁轻呼一声：“咦！”
随后，她下意识地扭过头去，将目光投向身旁的符华，眼中满是困惑与疑虑，心里暗自思忖道：难道说只是太师傅对这位零先生单相思，所以自己才会如此称呼吗？
面对两人投来的疑惑目光，尤其是注意到符华眼底那一闪而过的落寞之色后，零轻轻叹了口气，然后缓声道：“我还欠符华一场盛大而浪漫的婚礼。”说完，他再次将视线移回到李素裳身上，表情严肃而认真。
听到这话，符华的眼睛亮了起来。
她看着零，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容。
“那就等你补给我吧。”符华轻声说道。
零点了点头，伸出了手。
符华也伸出手，两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他们相视而笑，眼中只有彼此。
这真的是太师傅吗？李素裳看着两个人。
不过，你既然知道那件事为何还要……”符华满脸疑惑地开口问道。
“只是替你出一口恶气罢了。”零淡淡地回答道。
“出气？”
“不管怎样，关于你以及你那几个弟子的情况，我多多少少还是有所耳闻的。只可惜啊，那几个家伙早早地就命丧黄泉，我也是无能为力。难道要我此刻将他们从坟墓里面挖出来，然后再对其鞭尸吗？”零颇为无奈地摊开双手说道。
听到这里，符华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总感觉我这是被当成出气筒了。”李素裳委屈地嘟囔着，语气中透着一丝无奈和不满。
“你可以把感觉去掉。”一旁的零面无表情地回应道，他的声音冰冷而平静，仿佛对眼前的一切毫不在意，“各方面来看，从始至终，我都没有认真对待过。”
听到这话，李素裳不禁微微一怔，随即苦笑着点头承认：“这……确实如此。”其实，从见到零的第一眼起，她心里就很清楚，自己在这场较量中毫无胜算。
这时，符华忍不住开口替李素裳辩解起来：“你这有些太过分了，这并不怪李素裳。”
“是呀是呀。”李素裳连忙附和道，眼中满是感激之色。
然而，零却不以为意地冷笑一声，接着说道：“如果我要是认真出手的话，你觉得她还能活着吗？估计见到的第一秒就可以轻易将她斩杀。”
说完这些，零突然话锋一转，看向符华说道：“行了，接下来还有些事情要问你呢。”
听到零这么说，符华面露疑惑之色，不解地盯着零反问道：“事情？什么事情？”
只见零缓缓地抬起手来，轻轻地晃动了一下自己手腕上那个精致的手环，伴随着细微的金属摩擦声，手环闪烁起微弱的光芒。
随后，零的目光瞬间变得锐利无比，同时口中发出质问：“为什么它会出现在我的装甲蚩尤的身体当中？”
要知道，当初在失去记忆的那段时间里，零竟然在蚩尤庞大的身躯内部意外地发现了这枚手环。
而这看似普通的手环实则暗藏玄机，其中蕴含着无数纳米机器人，这些纳米机器人相互协作、紧密排列，最终构成了一套强大的装甲。这套装甲可是由希塔和帝皇共同精心设计而成的杰作。
当年，在前文明之战时，零出于对符华安全的考虑，毅然决然地将这件珍贵的宝物托付给了她。按照常理推断，只要装甲在手，符华理应安然无恙才对。毕竟以符华那几个徒弟的功力而言，就算他们竭尽全力攻击，也难以突破这套装甲的防御。
然而，如今这手环却离奇地出现在了蚩尤的体内，这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零凝视着手中的手环，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有疑惑，有愤怒，但更多的还是担忧。
此时，符华轻轻地伸出手指，温柔地抚摸着手环表面，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怀念之情。她不由自主地轻声呢喃道：“手环呀，有些怀念呢……”
听到符华如此感慨，零不禁眉头微皱，他紧紧地盯着符华，再次急切地追问起来：“你快给我讲讲，这手环怎么就跑到蚩尤的身体里面去了呢？难不成，当时你真被那蚩尤给吞掉了吗？”
符华见状，赶忙用力地摇了摇头，然后一边摆手，一边语速极快地解释着：“可别乱说啊！这个倒还真没有啦。”她顿了顿，似乎想起了那段经历，神情变得凝重起来。
“当时的情况实在是太特殊了，因为火种计划突然失控，才导致了审判级崩坏兽蚩尤的诞生。那家伙的恐怖之处，你也是亲眼见到了的。即便是放在如今，它依然是个极度危险的存在啊！”符华一脸严肃地说道，仿佛那个可怕的场景又重新浮现在了眼前。
这时，一直静静聆听的李素裳忍不住插话道：“太师傅，您口中所说的蚩尤，该不会就是传说中的....”
符华微微颔首，表示肯定：“没错，就是你脑海里想到的那一个。”
“吞噬了神州大量部落的审判级崩坏兽蚩尤。你比较熟悉的，应该是妖兽蚩尤...”
“其实也差不多了，我也能理解了，太师傅。毕竟罗刹人都跟我说过。”李素裳说道。
“那也不应该呀！”零皱起眉头，喃喃自语道，“那一只崩坏兽的情况我可是相当清楚的。毕竟，当初执行那个任务的时候，我可是和琪亚娜她们一起进入现场的啊！”说着，她开始回忆起当时的情景来。
“也许对于那时的琪亚娜而言，想要战胜那只崩坏兽确实不太可能。但以你的实力，绝对不至于无法应对才对。”零一边思索着，一边看向符华。
符华轻声叹了口气：“唉，其实当时丹朱和苍玄为了阻止我参战，还特意把我支开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