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先是一惊,连忙抱住自己,古爷见丫鬟有些害怕,随后对丫鬟说:“妹子,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古爷见丫鬟不怕了,继续说道:“我有一事相求,昨天晚上,我出门上厕所,发现古寨的人都不在,你们做什么去了?”
丫鬟由惊转笑,由笑转惊,随后用手轻轻一推,将古爷手推开,古爷本以为丫鬟不会功夫,也没有什么防备,结果丫鬟就轻轻一推,就将古爷推出两米开外,险些摔倒。
张涛轻咳一声,给我和刘老板吓了一跳,张涛尴尬的笑了笑,继续说道:“古爷是有功夫底子的,别说一个丫鬟,就是普通人,想要将古爷推开都很难,即便是没了防备,在自然反应的情况下,也不会被推开那么远。”
这就轮到古爷心里一惊,好家伙,这是什么寨子,就一个丫鬟,都会功夫?就在古爷愣神的时候,丫鬟急冲冲的出门,随后消失在走廊尽头。
古爷心里清楚,这次是在劫难逃了,女人已经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诉他,结果不听劝阻,还要去询问,这犯了大忌了。
古爷坐在床上,准备等待责罚的时候,从门外进来三个人,最前面的是寨子的主人,身后跟着的是女人和丫鬟,家主看了一眼古爷,面色不善,古爷自然反应,将手放在腰间,防止家主暴起。
家主看了看古爷,随后转头看向女人,转身便走,这让古爷有些不知所措,家主走后,丫鬟搬了一个凳子,放在床前,女人坐在凳子上,从坐椅子上的动作来看,女人也是大家闺秀,非常有气势,古爷以前还没注意,这次看的非常清楚。
女人坐在凳子上后,对古爷说:“我知道您来我们寨子的目的,我们家主不想为难在下,也希望您不要让我们为难,你看到的,听到的,也不要再往外说,您只要在等四日,便可离开。”
古爷看着女人,心中一惊,有些怕了,这是警告,和以前不一样了,心里想,寨子的丫鬟都有功夫,更别说那些寨子里的男人了,要是自己在这样下去,保不齐给扔山里喂野猪了,便回到道:“在下,明白。”
张涛说完,我看着张涛:“不对啊,涛哥,你不是说才刚刚开始么,这还没古爷当天吓人呢。”
“是啊,涛哥,你刚开始的,我还听的那叫一个心惊胆战,可现在说的,感觉没什么啊。”
张涛嘿嘿一笑:“这不是还没说完么。”
“哦,这样啊,那涛哥,你还是继续说吧,让我和刘哥听听。”
张涛喝了口酒,继续说道:“女人见古爷怂了,换成了笑脸,冲着古爷点点头,便转身离开了,丫鬟看都没看古爷,随后也离开了。”
古爷叹了口气,躺在床上,心里也是后怕,自己作死,将自己置于死地啊。
白天依旧,又到了晚上,古爷在床上休息,丫鬟依旧伺候着古爷,可到了后半夜的时候,古爷忽然听见院子里有动静,便起身来到窗前,将窗户推开一个缝隙,古爷差的喊了出来,就见从寨子外来了很多人,都带着木头面具,两个人架着一个人往厨房走去。
在月光下,能看出被架着的人都是女人,女人们有正常走路的,有被搀扶的,甚至还有被硬架着走的人,古爷当时不明白什么情况,以为是仪式又要开始了。
古爷倒了杯茶,装作口渴,来到门前,发现丫鬟已经不在了,这让古爷放心了不少,古爷见无人看着他,胆子也大了起来,想继续看看寨子的人到底要干什么,来到窗前,忽然想起白天女的话,心中便产生了胆怯。
做了一会思想斗争后,古爷还是放弃继续看的想法,躺会床上,就在古爷躺下的一瞬间,就听见院子里传来女人的哭声,哭声并不像伤心的哭,而是受到了惊吓的哭,古爷在好奇心的趋势下,来到窗前,透过窗户的缝隙,看到一个被架着的女人在挣扎哭喊。
就见架着女人的其中一个人,用手打了一下女人的脖子,女人随后便没了哭喊,可哭声并没有一下子停止,大门外又传来哭声,每当有女人哭,就会被打晕,这让古爷心里犯起了嘀咕,这是做什么?难道寨子是绑票的?
在那个年代,什么都值钱,哪怕一袋子粮食都比人值钱,绑票很常见,古爷心想,难道说,这个古寨是土匪窝不成,表面上是个正常的寨子,实际干着绑票的勾当。
俗话说,盗亦有道,虽然古爷就是一个贼,看到这种绑票的勾当,心中还是有些怒火的,也将仪式的事儿忘得干干净净。
古爷想了想,这事儿,不能明目张胆的干,只能背后下手,趁着没人,想想办法,将那些女人救出来,心里有了这个想法,就彻底坏菜了。
透过窗户缝隙,看到人都进了厨房,古爷看向门外,似乎今天这个日子不同,连守门的人也跟着进了厨房,这让古爷心里有了谱。
古爷为了安全,还是等了半个多小时,发现没有任何动静后,便下了楼,蹑手蹑脚的来到门前,发现门外没有守卫,便将门打开了,四下无人,这便有了逃跑的机会。
古爷并没有跑,而是来到厨房,将架子小心翼翼的推开,暗室的门便出现在古爷的面前,古爷心想,对方人多,如果贸然进去,别说救人了,就是跑也跑不了,古爷心里犯难,到底怎么才能救出那些女人呢?
就在古爷想办法的时候,就见厨房堆放的柴火,心里有了办法,古爷的想法简单,就是将整个寨子都点了,在将这厨房点了,来制造混乱,至于那些女人怎么办,能不能趁乱逃跑,就看造化了。
说干就干,古爷准备回到古寨点火,还没等他走出厨房,就听到暗室中传来走路的声音,这让古爷不知所措,心中大惊,如今想跑是不可能的了,只能用拼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