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别管那个门路了,知道人家本事儿,对人家低调一些就行。”当时把我牛的不行了。
“得,得,得,宇爷身边有几个行家,这正常,你们说是不是?”李老板起哄。
喝了两碗茶,张涛回来了,拎着豆浆,油条回来了:“几位,先吃着。”
“涛哥,咱们这几个人,林哥最大,然后是你,往后我叫您涛哥,您看成么?”李老板是彻底服了,很客气的对张涛说。
张涛一愣,笑着说:“客气,一个称呼,叫什么都行。”
王胖子嘴里吃着油条:“对,不能弄差了,以后都叫涛哥,但是话又说回来了,涛哥,你的照顾点我们这几个小兄弟。”
“哪里的话,小宇是我亲弟弟,你们和小宇的关系,都是哥们,说这些见外了。”
林楠见缝插针:“咱们就别客气了,都按哥们处就行了。”
吃了一根油条,回到茶台前,李老板问:“小宇,这事儿算是成了,咱们下一步怎么搞?”
大家都看向我,我笑了笑,这几个人货,总是想吃现成的:“按计划来呗,李哥,王哥,林哥,你们三个收一件乾隆的如意,两百左右就行了。”
我刚说完,想起来一件事:“林哥,你手里是不是有个如意。”
“有啊,你不说,我还要说呢,上次孙哥去铺子的时候,那个如意还在呢。”
“那就不用找了,林哥,你的割肉了,把如意拿着,咱们一起去会会那个陈总。”
“什么割不割肉的,这事儿成了,咱们不是发了么。”
我看了眼时间,才早上七点多:“才七点,咱们这样,九点左右,我给姓陈的打个电话,看看姓陈的怎么说,如果确定可以,咱们几个去上海。”
我看向几个人:“咱们几个都谁去?”
李老板给大家倒了杯茶:“小宇,你就去吧,咱们这里面,就你见过大世面。”
“你可别扯了,又让我跑腿?这次啊,我不去,你们几个商量下,谁跟着去吧。”
王胖子对我说:“小宇,别闹啊,你必须的去,这样吧,老李跟你去吧,我们三个上不了台面,你看啊,我这个体型,就不是见大老板的那个体型,林哥一看就是老奸巨猾,涛哥铺子还忙,所以啊,只能你们两个。”
李老板笑着说:“胖子,这么多年,你今天说的话没毛病,有自知之明了。”
给几个人逗的哈哈大笑,王胖子嘟囔着:“老李,你这个屁放的,今天过后,咱俩绝交吧。”
林楠坏啊,拉了一下王胖子:“绝交是什么姿势?”
王胖子看着林楠:“没完了,不是早上骂骂咧咧的了,总拿我开玩笑,你们这样会失去我,行了,别说话了,那就这么定了,我先睡一会。
王胖子搬了几个椅子,躺在就睡了,李老板看着王胖子睡了,皱眉说:“几位,走着,去一楼吧,一会胖子打呼噜,真的遭不住。”
几个人来到一楼,闲着无聊,看着李老板一楼架子上物件:“李哥,一把莲这个盘子多少钱?”
“哪个?”
“仿永宣的这件。”
“那个啊,我好像八万收的。”
“匀给我吧,我挺喜欢一把莲的。”
李老板坐在椅子上回头看了我一眼:“别了吧,你要是喜欢,哪天给你收一件明的,这个仿的没啥意思。”
“也行,你给我留意着点,我看看啊。”李老板困了,没搭理我。 盘体量颇丰,侈口弧壁,下承圈足,胎质坚实细腻,白釉温润凝丽,通体以青花装饰,盘心绘莲花,莲蓬,茨菰,蓼草以缎带扎束,枝叶摇曳生姿,轻盈灵动,内壁牡丹,山菊,茶花等四季花卉缠枝相连,口沿饰卷草纹,外壁绘回文,缠枝花卉纹一周,这种青花盘最早见于明永乐时期。
“这个仿的不错啊。”
我看向李老板,好家伙,三个人睡着了。
看了一圈李老板的货,没看到什么上等物件,这货应该都放二楼了,这小子藏起来了。
我还不困了,也睡不着,闲着无聊,决定去逛一会摊子,这个点人不多,都刚出摊子,看看能不能捡到一些漏。
大家都在往外摆物件,顺着摊子走,还别说,还有一些好物件,像光绪的湖水绿釉杯,才卖一千五百块钱,现在市场价能卖三四万了。
溜达一圈,看到上次卖我蜜蜡手串的老板了。
我走过去:“老板,你这手串可以啊。”
“老板,照顾过我生意?”
“瞧您这个记性,您那件塑料的手串,不就是我买了么。”
老板看了看我:“老板,咱们这里都是蜜蜡手串,怎么可能是塑料呢,瞧您说的。”
“别扯皮,给我选个好点的蜜蜡手串,别在给我搞假的啊。”
老板自知理亏,在摊子翻找了一会,最后选了一串蜜蜡手串:“这个吧,还有绿松石。”
“多少钱?”
“给二百吧。”
“二百,别扯了,上次都是假的,你还来?八十块钱,你要是行,就给我,要是不行,我就走了。”
老板看着我,我看了一眼老板,老板笑着说:“行,那就八十。”
给老板一百块钱,老板找给我二十,将手串放在兜里,继续逛摊子,看着摊子,正认真的时候,电话响了。
“小宇,你跑哪里去了?都等你呢,看看几点了。”
“逛摊子呢,这就回去了。”
回到李老板的铺子,一楼没人,只有店员在呢:“来了张总。”
“嗯,他们人呢?”
“都在二楼。”
我点点头,来到二楼,四个人都在等我呢,王胖子见我就说:“小宇,你还有心情来逛摊子呢?”
“怎么了?就是去溜达一圈,慌什么。”
王胖子心急:“宇爷,等着您打电话呢,要不您给上海打个电话?”
王胖子说完,林楠将如意放在我面前,我看了一眼,还是上次那个,随后拿出电话:“现在打,几位爷,消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