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碗,你自己还口价。”
“算您七十八,咱们凑个吉利。”
“成,没问题。”
“那我现在给您包上?”
客人用手拦了一下,对我说:“不急,我有个事儿,想打听打听。”
“呦,我这一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对外面的事儿知道的不多,您问,我知道的,一定告诉您。”
我心里想,怪不得这么专业,来打听事儿来了,来者不善啊,怪不得这么大方,连个价都不讲。
“小哥,不瞒您说,我和前面铺子的关系不错,听老板说,您这里消息最快,我想打听下那个玉佛的事儿。”
我心里咯噔一下,好家伙,这都疯了,这玉佛有那么好么,都来问?
我尴尬的笑了笑:“不瞒您说,消息的确有,但是不全,没办法跟你说,等消息确定了,您再来,我跟您细说。”
客人并没有纠缠,而是点点头,笑着说:“成,那这样,我给您留个电话,有消息了,你给我打个电话。”
“没问题。”
客人拍了拍我的胳膊:“那小哥费心了,把东西给我包上吧。”
“得嘞,柜台结账。”
我将碗放在锦盒里,随后放在柜台上:“您看一眼。”
客人扫了一眼:“谢谢了。”
客人交完钱,我将他送出铺子:“您常来。”
客人用手比了电话的姿势:“电话联系。”
回到铺子,来到柜台,花姐问:“客人没讲价?”
“讲什么价,前面铺子的主户,来这面打听玉佛的事儿了。”
“怪不得,我还以为真的是大行家,又来了一个大客户呢。”
我笑了笑,没说话,看李丹接待客人,也没有客人了,我就回到二楼,胡子哥给我倒了杯茶,继续看书。
我拿起书,看着书,对胡子哥说:“刚才来个行家,来这儿问玉佛来了。”
胡子哥把书一扣:“我感觉那个玉佛不简单,不像你说的那样,感觉里面有文章啊。”
“差不多,我也这么认为的,这东西张涛就看了一眼,给我描述了一下,他也没上手。”
“张涛不是见到实物了么,怎么还没上手呢?”
“呵呵,涛哥说,他铺子买不起,就没上心,原来一千三就出,没人要,不知道怎么就忽然火了,翻着翻涨。”
“张涛那个性格,这事儿我信,跟他没关系,他绝对不会操心,也不关注外面的事儿。”
“哎呀~”我叹了口气:“搞不明白,为什么这么火,邪性,这不是什么好事儿,不一定最后那个行家遭殃。”
胡子哥拿起书:“这咱们就管不了喽,把缝子钱挣了就行了。”
被这个玉佛搞的什么心情都没了,好奇这到底什么样的玉佛,张涛的描述,我大概知道玉佛的样子啊,但是就那样的玉佛,有什么玄机呢。
我想的入迷,一个人在发呆,也不知道多久,胡子哥拿书在我面前晃了晃:“想什么呢,这么入迷啊?”
“没事儿,我出去一趟。”
胡子哥点点头:“去吧,别心不在焉的,注意安全啊。”
“好。”
开车来到大师兄的单位,给他打了个电话,结果没有接,等了十几分钟,在打的时候才通:“怎么才接电话?”我有些不耐烦。
“怎么了师弟?”
“出来一趟,咱来吃点东西,问你个事儿。”
“行,我刚开完会,正好没事儿了,你过来吧。”
“在楼下呢,赶紧下来吧。”
点了根烟,等着大师哥,一根烟的功夫,看到大师哥出了单位,我摆摆手,师哥上车坐上副驾,拍了一下我:“怎么了师弟,这么着急?”
“想吃什么?”
“我不饿,随便找个地方坐一会。”
我想了想:“走,带你去会馆那面。”
“会馆?算了吧,那地方消费多贵啊。”
“我开的,花什么钱?”
“可以啊,师弟,什么时候的事儿啊,我怎么不知道?”
“没告诉你,开业去了不少领导,你不适合,就师父去了。”
“老爷子嘴真严,没跟我和老二说啊。”
“都说了,不合适么。”
“好吧。”
开车来到会馆,刚进门,安保对我点头:“张总。”
“嗯。”
带着师哥经过二楼办公室,我想了想,临时决定带师哥见一见陈老板,万一以后师哥有需要,过来的时候也有面子啊。
来到办公室,陈老板一个人看书呢,看我来了:“来了小宇,呦,这位领导是?”
“是我大师哥,师哥,这位是陈老板。”
两个人握了握手,陈老板笑着说:“别愣着了,一家人,赶紧坐。”
坐在沙发上,我对陈老板说:“下次有负责“师哥”部门领导来办事儿,给我师哥打个招呼,现在才是主任,怎么也搞个局长啊。”
陈老板哈哈大笑:“那必须的,局长还差了一些,这事我负责了。”
师哥有点不知所措,还是笑着说:“两位费心了。”
“哥,你见外了,小宇是我亲弟弟,咱们这个关系,不多说了,再者说王老那面更不用说了,自家的长辈一样。”
陈老板这人说话能力水平比我强太多了,那是见什么人说什么话,想的也多,我这辈子都比不上的人,我认为,这和家庭有关系,什么样的家庭,决定了孩子对世界的理解,不管说话,还是为人处世,都在同龄孩子面前超出很多。
“陈总,太感谢了。”
陈老板一直围绕着师哥的工作来聊,意思很明确,就是问清楚了,好办事儿,反之不会多说一句跟工作以外的话,这让师哥感觉陈老板很上心,他要帮忙办这个事儿。
当然了当时我没看出来,后来随着时间,我才懂了,现在回想起来一下子明白了。
两个人聊的差不多了,我对陈老板说:“你自己玩,我跟师哥有事儿。”
“好,你们先忙。”
陈老板的样子,跟我在一起不同,忽然变的非常正经。
我带着师哥来到四楼的一个包房,我对小丁说:“这个包房,谁也不要让人进来。”
刚坐下,师哥问:“刚才那些坐在玻璃房子的人,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