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去找找。”
“对喽,一步一步让他进套,就可以了,你也不用多操心,那些设局的比你都专业。”
“明白,这几天研究研究。”
“等到对方变卖家产的时候,咱们在出场!”
小李一脸坏笑:“还的是陈哥和你,你们两个人,脑子都够。”
“这事儿啊,你也别的办的太绝,给人家也留口饭吃。”
“嗯,我知道了。”
我泡了杯茶:“今天没客人?”
“没有啊,今天这不是周一么,咱们是周五到周日好,或者这面开会的时候,那些平常来的,都是有急事的!”
“哦,这样啊,我还心思,你怎么这么闲呢。”
“诶,怎么可能闲呢。”
小李刚要说话,电话来了:“在呢,小宇回来了,你来吧。”
我好奇的看着小李,小李挂完电话,对我说:“张哥,问你和陈哥回来没。”
“哦,这样啊。”
等了有半个多小时,小张来了,进屋笑着说:“回来了小宇。”
“嗯,昨天晚上回来的。”
“陈哥呢?”
“他公司有事儿吧,晚上吧,就能过来了。”
小张坐在我身边,从兜里拿出来一件青黄玉兽面纹璜:“小宇,你看看。” 青黄玉,神兽纹璜,雕工有明显的“一面坡”特征,为西周琢玉风格,璜的雕琢特点是其纹饰先琢一垂直的细阴线,再在此阴线的外侧隔开一条阴线的宽度斜琢一宽线。
宽线深的一面出垂直陡棱,它与细阴线间的空隙遂成为一条阳文线,宽线浅的一面与器表面相交处出硬棱,宽线与细阴线的沟底都磨光。
这种雕法利用平面,斜面,阳线,阴线在把玩时反光面交替变化闪动造成丰富的装饰效果,是西周中期新出现的特点,玉璜的厚度均匀,边棱陡直,表面及线的底部都磨得很光平,表现出很高的雕琢技术水平。
“没问题,清代的工。”
“值多少钱?”
“得十五万左右。”
小张嘿嘿一笑:“那还成,你猜我哪里来的?”
我看着小张,小张笑着说:“打球打来的。”
“打球,还能打出古玉来了?”
“打台球,赢了,对面没钱了,把这个给我了。”
我好奇的问:“这东西也能赌?”
“对啊,扑克的么,分几个球,自己的打完,打对方的,打进去一个五百。”
“哦,五百块钱就把这个给你了?”
“没,就我一个人赢,最后算下来,那个哥们,输了五万块钱吧。”
“那你发了啊。”
“小宇,你玩台球不?”
“不玩,没玩过这个东西。”
小张对小李说:“诶,小李,咱们腾出来个房子,弄个台球呗。”
“成啊,你买去吧,然后你看看摆哪里。”
小张想了想:“放一楼吧,大家没事可以玩一会,我现在就去。”
小张走后,小李笑着说:“多大年纪了,跟小孩一样。”
“喜欢玩呗,谁不好玩啊,你不是也一样么。”
小李不服气的说:“我可不一样,我适度。”
“成,你最厉害了。”
下午陈老板来了,看到我后:“小宇,你今天怎么这么闲。”
我从兜里数了数钱,递给了陈老板:“还你钱。”
陈老板愣了一下,随后坐下来,将钱放进钱包里了。
小李看了一眼,好奇的问:“什么情况啊?”
陈老板对小李说:“那不能告诉你,万一你知道了,我和小宇以后怎么做人啊。”
“卧槽,你俩什么情况,这话听得有点吓人啊。”
“我欠陈哥的钱,行了,别问了。”我有些不耐烦。
小李不再追着问了,而是对陈老板说:“陈哥,小张说搞个台球桌,大家玩,说放一楼。”
陈老板想了想:“别放一楼了,看着不太好,找个房间吧,问问小丁,让他安排下。”
“好,那等小张回来的吧,这货去买台球桌了。”
“没客人,那我先撤了,你们待着吧。”开车往铺子走,到了琉璃厂,刚下车,看到一个老头抱着一个花盆。
“大爷,你这哪里淘的?”
“什么淘的,家里传下来的,他们说,是古董,我过来看看。”
大爷抱的紧实,我也看不清,但是从露出来的半块画片,能看出来,这东西老的。
“大爷,我就是开铺子的,去我那里看看?”
“行啊。”
“来,我帮你抱。”
抱着花盆,来到铺子:“大爷,去那面坐,我让他们给你沏茶。”
“赵哥,倒两杯茶。”
和大爷坐下后,我将花盆放在桌子上,花盆还挺重的,我仔细看了一眼。 花盆形如荷叶花口,折沿,内直壁,腹内敛,平底外等分塑立倒品字山形扁方足,胎体坚致厚重,“波浪釉”面闪灰,花板沿口上绘十五朵卷草莲,盆外上下莲纹间饰海棠花,青花发色蓝中泛紫,足上回纹起阳线,线上描青花。
我翻过来看一眼底足,底书“大清乾隆仿古”六字三行青花篆书款。
这花盆是还真是好物件,我笑着说:“大爷,这花盆的确是古董,多少钱想卖啊?”
“这个我不懂,你给个价吧。”
我看在铺子,也不能给太低了,就对大爷说:“没有我们给价的,您卖东西,您的要价啊。”
大爷喝了口茶:“八千块钱吧。”
八千,八千可不少了,我笑着说:“大爷,八千可不少了,这个价能买两个了。”
“你要不要吧,你要是还是这个价,家里那个,我还给你拿来。”
“八千太贵了,这样吧,给您五千,您把另外一只拿过来,我给您一万二。”
老人想了想,对我说:“那行,我现在去给你取。”
“您别着急,我开车带你一起去拿。”
大爷想了想:“行啊,走吧。”
开车带着大爷,来到他们家,是一个老小区,还是一楼,一楼有一个自己围起来的小院,院子里种的很多花,因为天气冷,很多花已经枯萎了。
大爷带着我来到小院:“你看,这个和刚才那个是一对。”
我蹲下看了一眼,发现不对,这个花盆和上一个不一样,虽然看着差不多,但是实际上并不是乾隆的,道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