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找了一家小饭馆,他们三个喝了三瓶白酒,每人又喝两瓶啤酒,来到洗浴,林楠就不行了。
扶着厕所开始吐,我还要照顾他,泡了一会,三个人好多了,酒也醒了一些,只有林楠有点呆,傻乎乎的坐着....
将三个人送回家,都已经半夜了。
到家后,“小宇,会馆最近怎么样?”花姐问。
“乌烟瘴气的,乱糟糟,陈老板弄了一些女孩过来。”
“干什么的?”
“还能干什么的,陪领导的呗。”
花姐皱眉,我笑到:“行了,我冲个澡,睡觉吧,明天再说。”
“明天你早点起来,胡子说,洛阳那面送货过来,你的跟着去。”
“华哥呢?哦,对了,行了,那睡吧。”
花姐叹了口气,躺下就睡了,早上来到刚哥院子,刚哥没在。
“胡子哥,刚哥呢?”
“早上开车出去了,不知道去哪儿了。”
“最近老头子怎么神神秘秘的?”
“等刚哥回来,你问问他。”
我瞪了一眼胡子哥,随后将牌子拿了出来:“胡子哥,你看看这个牌子。”
“呦,哪里来的?”
“潘家园王胖子收的,都拿不准,我看着像老的,但是没见过这种物件,所以吃不准。”
胡子哥拿了一把放大镜,看了一遍。
“没问题,是真物件,乾隆的。”
“这种牌子,值多少钱?”
“他这个品相太差了,几千块钱吧。”
“这东西这么便宜?”
“这东西不贵,没人玩,属于杂项。”
“哦,行吧,洛阳那面串货,怎么说?”
胡子哥说:“咱俩去接,一会先去铺子拿钱。”
“好,那就走吧,先去铺子,把钱拿着,然后过去呗。”
“行,走吧。”
胡子哥开上面包车,两辆车往铺子走,路上,我给陈老板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去石家庄收货,晚上能回来,让公司两个小孩别走,到了铺子,花姐已经把钱都准备好了。
“花姐,这是多少钱?”
花姐看着地上的钱:“胡子说,五百就够。”
“行,赵哥,帮我拎一下。”
将钱装上车:“胡子哥,去哪儿?”
“石家庄,居中交货。”
开车往石家庄走,三个多小时到了石家庄,准备找一个国道等着对方,胡子哥联系了对方,对方说要等等,出来晚了。
两个人找了一家饭馆,先是吃了口饭,回到路边等。
胡子哥上了我的车:“小宇,其实带老赵来好了。”
我扭过头看向胡子哥:“怎么说?”
“我担心你武力值不行。”
我疑惑的看着胡子哥:“怎么对方还要动武?”
胡子哥微微一笑:“我也是担心而已。”
我不屑地说:“除非他们疯了,有宋家在,他们不敢乱来,宋家都能摆平,他们敢玩邪的,那以后就别在洛阳混了。”
我很自信,先不说陈老板的关系,就说宋家,我能让他们松口,就凭借这个能力,他们也不敢说什么,要是真的敢不守规矩,我能让他们在洛阳古玩行消失。
胡子哥表现的很沉重:“我就是担心而已。”
“把心放肚子里,出事我解决。”
坐在路边抽烟,我吐槽道:“下次买点瓜子吃。”
“不是,小宇,你就那么愿意吃?”
“这不是闲着无聊么,再者说,以后你跟对方说,要准时,几点了。”我有些不耐烦。
胡子哥拿出电话,给对方打了个电话,胡子哥转告我:“对方说,还有十分钟。”
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土,回到车上,等了十分钟,两辆豫c车牌的车来了,调头停在我们车前面,两辆车下来了四个人,我愣住了,姓宋的跟来了。
短暂的惊讶后,我笑着走了过去,我伸手想和姓宋的握手,结果姓宋的直接把我抱住,用手拍了拍我的后背:“兄弟,好久不见啊。”
“呦,宋哥,上次抱你的时候,比现在胖,你瘦了,怎么回事儿,最近饿瘦了?”
我这个话,是给剩下几个人听的,给姓冯的几个人一个下马威,姓宋在他们眼里是神,在我这儿,就是个小弟。
姓宋的没反应过来,笑着说:“嗯?瘦了么?”
“瘦了,哈哈哈。”
随后我也没客气:“宋哥,怎么,你还亲自押车啊?”
“兄弟,这是第一次串货,我的过来啊,不能让货出问题,毕竟是你的货么。”
姓宋这是在给我面子,我也不能不要:“那真的辛苦您了。”
其实姓宋的担心串货了,这些货不是给我们的,姓冯的拿我们来当借口,偷摸运出去。
“宋哥,冯哥,那就看看货,然后一起喝点。”
大家哈哈哈大笑,来到姓冯的车,说实话,洛阳的古玩市场真的不错,串货这么久,从来没看见这么规整的,都用锦盒装着,哪怕我们运货,拿两床棉被就不错了,再好一些的,放个箱子,用泡沫挤上就行了。
姓冯的带我们来到头车,笑着说:“这车都是精品,官窑,后面的车,都是细路。”
我搭眼一看,前车物件不少,得有四十多个锦盒,对方将锦盒都摆放在路边的马路牙子上,我挨个看了一眼,别说都是真物件。
最让我动心的是一件万历仿宣德青花牡丹纹碗。
牡丹纹碗,外壁绘以缠枝番莲,莲花六朵交相装饰,内壁则对称绘画六组折枝莲纹,碗心为折枝牡丹,口沿与圈足皆点缀梅花纹一周,近圈足处绘饰繁密而规矩的蕉叶纹,与疏朗的主题纹饰相对比,益见布局疏密相映之妙,底书“大明万历年制”六字二行楷书款。
这个牡丹纹碗,价格就不低,最低的四十万。
我和胡子哥看了一遍,累够呛,一个盒子,一个盒子看,都没问题,随后开始装车。
来到后车,都是细,路瓷器,这物件也用锦盒装好了,我回头看了一眼姓冯的。
“冯哥,这么多年不管是串货,还是收货,你弄的最干净。”
姓冯的有些不自然,尴尬的笑:“宋哥吩咐了,东西要干净,板正,这是规矩。”
我冲两个人比了个大拇指,说是细路瓷器,还有一些小官,东西真的都不错,挨个打开看了一遍,东西都没问题,有一件有伤,我拿了出来。
“没问题,就这件有伤。”
姓宋的看向姓冯的,姓冯的尴尬的挠头,陪笑道:“可能是刚才磕碰了吧,早上还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