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你的,小宇,你现在不一样了,现在是把头了,什么事儿都得听你的。”
我尴尬的笑了笑:“什么把头不把头的,说实话,这是刚哥安排的,刚哥不安排,你们能听我的?早就踢我屁股了。”
胡子哥边吃边说:“那不对,把头就是把头,这是规矩。”
我摇摇头,没说话,继续吃饭,胡子哥问:“你就打包这点?一会你华哥醒了吃什么?”
“他们啊,醒了已经晚上了,晚饭一起吃吧。”
胡子哥笑了笑,我好奇的问:“胡子哥,你说,刚哥怎么忽然让我带队了?”
“我哪里知道啊,两种可能呗,第一种,有事儿走不开,第二种锻炼你,没有别的可能。”
“也是。”人对于不相信的事儿,总是想多问几遍,即便是事实摆在面前。
“小宇,你是不是紧张了?”
“没啊,我紧张什么,开什么玩笑。”
吃完饭,刚躺下想休息一会,电话来了:“小宇,事儿给你办完了,对方要见见你,对方就是小混子,什么也不是,你不用怕。”
“陈哥,你说姓宋的见我?”
“嗯,我问了,的确垄断了古玩市场,对方应该会见见你,毕竟这么能力的人,还有有点关系的。”
“哦,那行,要是联系我,我就去见见。”
“千万别怂,上面打招呼了,他不敢惹你,但是你怂了,就丢上面的人了,明白没?”
“明白了,你放心吧,你看我怂过么?”
挂了电话胡子哥看着我:“陈老板的电话,说摆平了,但是对方可能会见我,让我别怂。”
“我以为怎么了呢。”
“陈老板办事还是靠谱的,虽然不是什么好人。”
胡子哥被我逗乐了:“陈老板也不能说不是好人,也算是正常,商人么,利益为重。”
我点点头,胡子哥说的的确有道理,无奸不商么,圣人永远做不了商人。
胡子哥和我聊了一个多小时,电话来了:“是张天宇吗?”
“你哪位?”
“我姓宋,洛阳的,你在哪里呢?”
这个人说话很不客气,我也没跟他客气,对他说:“我也在洛阳。”
“那就好办了,你来一趟酒店,见面聊。”
“好,你等我吧。”
挂了电话,胡子哥问:“姓宋的?”
“嗯,胡子哥跟我走一趟吧。”
开车来到姓宋的说的酒店,到了酒店大堂,说了下姓宋的名字,服务员就将我们带到一个包房,服务员开门:“请进。”
“宋总,您的客人来了。”
姓宋的转头看了我一眼,都没起身:“好,你出去吧。”
服务员出去走,我径直走到沙发前坐下,胡子哥也坐在我身边,姓宋的看到胡子哥:“你姓胡,咱们夏天见过一次。”
胡子哥笑着说:“嗯,跟刚哥来的。”
“对,李哥。”
我点了根烟,姓宋的问胡子哥:“老胡,你和这位兄弟什么关系?”
胡子哥看了我一眼说:“这位是我弟弟,也是刚哥的徒弟。”
姓宋的一愣,哈哈大笑,往我身边挪了挪,拍了下我肩膀:“原来都是自家人啊,我以为谁呢,接到电话,我还准备准备。”
我很烦别人拍我肩膀,特别是我看不惯的人,用肩膀顶了一下,将姓宋的手顶开:“宋哥,既然都是朋友,咱们就快刀斩乱麻。”
姓宋有些尴尬,脸色有些不好看,但是也没敢发火,问道:“兄弟你说说。”
“我没找刚哥,作为他的徒弟,我感觉这件事还不至于让他老人家操心,所以就联系了个朋友,应该给你打过电话了,我在北京琉璃厂有个铺子,需要一些瓷器,所以来到洛阳串货,听当地人说,串货可以,需要你同意,所以过来告诉你一下。”
姓宋的点了根烟:“兄弟见笑了,我在咱们洛阳古董行的确有些威望,都是大家捧而已。”
我冲着姓宋的点点头,姓宋的继续说:“兄弟,正常情况下,来这面串货的,我这面要抽百分之十,既然你是李哥的朋友,上面还打电话了,这样吧,我只抽百分之五。”
我摇摇头。笑着说:“百分之五不行。”
姓宋点弹了弹烟灰:“兄弟,那你说多少?”
“我要在洛阳长时间串货,百分之五,有点多,这也吧,我也不能让你难做,十万块钱吧,以后我串货,没有抽成。”
姓宋的没想到我会这么说,将烟头按在烟灰缸里:“兄弟,这不合规矩,我也要养兄弟们,你这样做,即便是我同意,兄弟们也不同意啊。”
抽了口烟:“那是你的事儿,跟我没关系,我最大诚意就是这十万块钱,至于你兄弟那面,那就凭你的能力了。”
姓宋的又点了根烟:“这样吧,百分之三。”
胡子哥给我和姓宋的倒茶,我盯着姓宋的说:“百分之三,都不够我电话费的,你要坚持百分之三,那么今天就没有什么可谈的了。”
姓宋的眯着眼睛看着我:“兄弟,有句老话,强龙不压地头蛇,我建议你在考虑下。”
这货话里有话,意思让我低调一些,我一笑:“强龙不压地头蛇没毛病,但是你要知道,地头蛇在厉害,他还是蛇,永远成不了龙。”
“你..”姓宋的被我怼了的不知道怎么说了。
其实我的自信心来自陈老板,虽然我对陈老板底细并不是那么了解,就凭借李叔一个人,想必没人敢惹他,一个地方小头目,在绝对权力面前,就是一个蚂蚁,随便一个借口,就消失了。
姓宋的被我气的靠在沙发上,对我说:“我打个电话。”
“你自便。”
姓宋的起身,拿出电话就出了包房,我不知道他给谁打电话,但是我相信他不敢动我,首先胡子哥提起刚哥,姓宋还是很尊重的,其次就是陈老板在,绝对不会让我出事。
胡子哥看了一眼门口,转头对我说:“可以啊,今天有男子汉的样儿。”
“当然了,你也不看看我是谁徒弟,再者说,有你给我坐镇,我怕什么啊。”
胡子哥瞪了我一眼,倒了杯茶自顾自的喝茶,等了一根烟的功夫,姓宋的回来了,我看都没看他,他坐回沙发上,将他电话递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