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院子,张涛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睡着了,我来到张涛身边大喊:“涛哥。”
张涛吓了一哆嗦:“小宇回来了啊,睡着了。”
“嗯,看你睡得,哈喇子都出来了。”
“白天没事么,我把房间收拾了下,下午又把衣服洗了,就睡着了。”
“累了就休息,这两天也没事。”
“小宇,今天怎么样?”
“找到两个墓,一个应该是郡王,另外一个不是那么清楚了。”
“那还不错,两个明代的墓,铺子不愁了。”
“嗯,不知道刚哥那面怎么样。”
“应该快回来了。”
我还没进屋呢,就听到车的声音,我回头一看,刚哥他们也回来了,我迎了过去,给刚哥开车门:“刚哥,回来啦。”
“嗯,回来了。”
“你那面怎么样?”
“找到两个墓,都没有被盗,应该是郡王墓。”
“那就好。”
“刚哥,你那面怎么样?”
刚哥皱眉回头和我说:“不太理想,今天找到一个唐墓,已经被盗了。”
“刚哥,这面的墓被盗的非常严重。”
“嗯,这地方不比长沙差,明代的藩王多,各朝代墓也不少,所有很多人都盯着这里呢。”
赵哥把大家的茶都沏好了,一人一杯,大家落座后,刚哥喝了口茶说:“小宇,你把那面的墓情况说说,准备一下,明天晚上下坑。”
我点点头,对刚哥说:“那两个墓相隔不到五百米,附近只有两个墓,墓离村子有八百米吧。”
“上山的路有两条,一条是从村口岔路上山,但是只能步行,还有一条路可能要绕路,同样要经过一个村子。”
我说完,拿来纸笔,给刚哥画了一个草图,刚哥看我画的草图直皱眉,张涛和胡子哥看我画的草图都乐了,赵哥说:“小宇,你画的什么啊,我来画。”
我不知道是因为赵哥当过兵,还是对画图有什么特殊的天赋,画的比我好多了,最起码能看明白,拿着我画的图,对比赵哥画的,我把我画的图直接揉了。
胡子哥笑着说:“小宇,你不能老看书,也要练字,你看你写字,画画,什么玩意儿啊。”
“大哥,你这么说,你让我怎么回答?”
刚哥看大家吵闹,咳嗽了声说:“行了,那明天咱们从这个村子进去,然后留一个人放风。”
大家都没说话,点了点头,刚哥继续说:“先把小宇说的郡王墓下了,在下另外一个。”
胡子哥笑着说:“刚哥,咱们人多,要不两个墓一起?”
刚哥摇摇头,对胡子哥说:“别冒险,先下一个,分开容易出问题,毕竟两面都有村子,万一出了问题就麻烦了。”
胡子哥没说话了,刚哥笑着说:“行了,各忙各的吧。”
赵哥去超市买了几瓶啤酒,和胡子哥,张涛在院子就着剩菜喝,三个人有说有笑的。
我是真的累了,烧了一壶热水,准备泡了个脚,刚哥一个人看着书,我不知道刚哥为什么不管遇见什么事都那么淡定,淡定的出奇,不忙不乱,什么事好像都是他计划好的,类似于指挥者,什么事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刚哥,你也泡泡脚?”
刚哥抬头看了我一眼,笑着说:“可以。”
我给刚哥打了一盆水,用手试了试,感觉还行,端到刚哥身边:“刚哥,泡一会。”
自己又打了一盆,刚哥笑着说:“小宇,你有以后得计划吗?”
“嗯?计划?没有。”
刚哥看着我笑,对我说:“咱们也不可能一直下墓啊,墓越来越少,总会有空的时候,要有以后的计划。”
“哦,没想过,现在就想挣钱,至于以后,没有计划。”
“咱们数你最小,你要有自己的计划,我和你几个哥哥们,年纪都大了,这辈子就这样了,而你不行。”
“刚哥,我没懂你的意思。”
刚哥看了我一眼,笑了笑没说话,继续看书,泡了一会脚,水凉了,把脚擦干,来到刚哥身边,准备给刚哥擦下脚,刚哥拉住了我:“我还没到不能动的时候,我自己来吧。”
把洗脚水倒了,回到刚哥身边:“刚哥还有事么?没事我和胡子哥他们坐一会。”
“嗯,去吧。”
我来到院子,看三个人喝的贼开心,他们三个,胡子哥年纪最小,至于谁最大,我也不知道,我还真的没问过,嘻嘻哈哈的说着什么,看我来了,胡子哥把屁股坐着的砖头递给我一块。
我刚坐下,赵哥说:“小宇,你来一瓶不?”
“我就不来了,怕耽误明天的事。”
“你喝一瓶,明天晚上能醒,正好去干活。”
“算了吧,你们喝吧。”
现在我都认为刚哥带着我们真的很厉害,所有人没有不良嗜好,最多就是喝点大酒。
赵哥说着他当兵时候的事,胡子哥不相信,说赵哥吹牛。
张涛说赵哥有点夸大了,三个人聊得贼开心,张涛说以前做小绺时候遇见的事,唯独胡子哥没说他以前的事。
我喝着茶水听着他们吹牛,有时候给我乐完了,四个人聊得最开心的时候,房主来了,几个人瞬间正经起来,我起身对房主说:“大爷,您有事啊?”
“啊,没事,就是过来看看你们。”
胡子哥非常有脑子,对房主说:“大爷,没有好菜,坐下来一起喝点?”
“不喝了,看你们住的习惯就好,我担心你们住不习惯。”
我赶紧对大爷说:“没事,都挺好的。”
赵哥对房主说:“大爷,你就坐下一起喝点吧。”
房主看热盛情难却,自己搬过来一个砖头坐下,胡子哥用火机给大爷开了一瓶啤酒,递给了大爷,大爷笑着说:“不是我瞎打听,你们做什么工作的?”
胡子哥接话道:“后面的工厂,我们给供货的,被公司派这面来的。”
“哦,怪不得,开着小汽车。”
“来,大爷喝一口。”
大爷的酒量一般,一瓶啤酒,就话多了,但是也没喝多,几个人瞎聊着,大爷也有意思,对我们说他在当地怎么怎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