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田黄印章放在柜子上,的确差个底座:“小宇,后面的柜子有个小锦盒,放锦盒里吧。”
“不着急,放柜子上几天,好不容捡一次漏,让我嘚瑟几天。”
花姐笑着摇摇头:“小宇,过来,跟你说点事。”
“怎么了?”
“是不是又要出去了?”
“嗯,今天铲地,都化了。”
“今年你还去吗?”
“去啊,我能不去吗?怎么了?”
“不想让你去了,你说现在咱们铺子也挣钱,不想让大家折腾了。”
“那也要听刚哥的啊,咱们说的也不算。”
“刚哥说明天去他那里开会。”
“那行,明天我去铺子。”
“早点休息吧。”
“你先睡,我喝口茶。”
花姐休息了,我坐在客厅喝了一壶茶,想了想最近发生是事,的确有点乱,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小宇,早点休息吧,别喝茶了。”
“好。”
早上跟花姐来到铺子,今天我跟花姐来的最早,花姐把钥匙给我,让我开门,花姐在进柜台收拾,我来到二楼,沏了一壶,喝着茶看着书,还没翻两页呢,刚哥他们来了,刚哥看我来这么早也是一愣,对我说:“今天来得早啊。”
“昨天睡得早,起的也早。”
我赶紧给刚哥让位置,坐在茶台一旁:“胡子哥,最近铺子怎么样?”
“还是那样,就是大家忙一点。”
“哦,我也忙完了,昨天我还在潘家园捡了个漏,买到一款田黄印章。”
“在哪里呢?铺子有个客户要收。”
“算了吧,别卖了,留着玩。”
大家喝了口茶,刚哥对我说:“你来的正好,晚上回院子开会,你联系张涛。”
“我下午去一趟吧。”
刚哥没说话,点点头,看了一上午的书,下午来到张涛的铺子:“来了小宇?”
“嗯,最近怎么样?”
“还行,一天就是瞎忙。”
“刚哥找我?”
“嗯,你怎么知道的?”
“开春了,咱们该出去了。”
“嗯,去溜达一圈,晚上咱俩一起走。”
“行,那你去吧。”
逛了会摊子,没看到好东西,来到李老板的铺子,李老板看着书,喝着茶,看我来:“来了小宇?”
“嗯,今天没事,逛一会。”
“最近港商那面有变化吗?”
“没变化,还是那样。”
“现在的货不好收啊。”
“这不是正常吗?怎么,还能天天有收到官窑?”
“也是,有什么办法没?”
“你去博物馆吧,那地方多。”
“晚上咱俩去?”
“去干嘛?去被抓?”
两个人笑了半天:“我昨天收到一对小物件,你看看。”
李老板下楼,拿上来一对鸟食罐放在茶台上:“你看看,小东西特别精美。”
我上手看了一眼:“不错啊,宣德的,青花花卉六方鸟食罐,青花海水纹竹节筒鸟食罐。”
“你猜我多少钱收的?”
“我哪里知道,两万块钱?”
“花了一万二收的。”
“能卖五万块钱。”
“是吧,哪天我也养个鸟。”
“我家邻居养了黄色的鸟,挂在院子里的树上,笼子门都不关,放出去还知道回去。”
“那是养鸟的行家,咱们累死训不出来。”
“你养个八哥,然后你训练说话,客人进铺子,来了大爷,走的时候,常来啊大爷,这样。”
“你把我这里当什么了,放王胖子铺子还行。”
这货后来还真养了一只八哥,李老板家是三楼,楼下经常有收废品的,有一段时间没管,那个鸟在家一直喊“收废品!”这件事一直被大家笑话,王胖子损,说给他买个三轮车,让刘老板收废品去。
“小宇,说实话,想办法搞点货回来啊,现在好东西太少了。”
“你别总想着官窑,几十万的东西,普通货也收点。”
“那种货没意思,晚上咱俩去王胖子那儿吃口饭?然后洗澡去。”
“不去,我今天晚上有事呢。”
“你又有什么事,带着我呗?”
“铺子开会,你去做什么?”
“我以为你又去收货呢。”
“昨天我也捡个漏,在摊子花二两万八买了个田黄印章。”
“在哪里呢?让我看看。”
“在家呢,哪天我给你拿过来给你看。”
“借我玩几天就行。”
跟刘老板聊了一下午,东扯西扯的,下班了我就走了,带着张涛回到刚哥院子,刚进院子花姐他们在吃饭了,我跟张涛跟着吃了一口。
刚哥看大家都到了:“今天开个会。”
大家坐端正了,等着刚哥说话:“今年跟往年不同,有港商那面跟着,需要人,铺子三个人我怕忙不过来,还有小宇会馆的事,所以今年跟往年不同,今年咱们先去人踩点,踩完点剩下的人再过去,咱们得手后再回来,我跟华子先过去,到时候电话联系。”
听刚哥说带华哥去我有点不放心,就对刚哥说:“刚哥,我跟你去吧,让华哥跟赵哥忙港商那面的事,胡子哥跟花姐在铺子,会馆开业最少也要半年,夏天我也没什么事做。”
“这事再议吧,初步就是这个想法,大家有什么想说的?”
赵哥看了看大家,对刚哥说:“刚哥,我也不懂风水,但是我能保护你,还是我跟着你去吧。”
“谁跟我去再说吧,让我在想想,大家这次准备好,咱们今年要下个大墓。”
一听大墓,大家都挺激动的,特别是华哥,华哥问刚哥:“刚哥,透露下消息呗,让大家有个心理准备。”
刚哥正在喝茶,听华哥这么说,看了眼华哥,华哥似乎知道话多了,赶紧说:“刚哥,我就是有点激动,没别的意思。”
“这几天,你把车都修一修,别出什么意外。”
“好的刚哥。”
“铺子还是你们三个,就受累一些,随时配合。”
胡子哥说:“好的,放心吧刚哥。”
“下个月初咱们走!”
其实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一直要下墓,说需要钱,大家都挺有钱的,别说九十年代末,就是现在,也足够花了,但是大家就是收不了手,一直想下墓,感觉下墓就像一种工作,如果当时收手,如今大家应该生活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