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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还想去人民公园喝茶了,但是刚哥着急回北京,也没有办法,只能放弃了喝茶的想法,给老板结了账,停车费也没有给,老板也不好意思要,我们开车去吃了顿火锅,吃完饭就开往北京。

刚开始我的想法是跟上次一样,先到西安,休息一晚,第二天在往北京去,刚哥没有同意,说赶快回北京,刚哥他们四个轮流开车,就我一人不用开车,他们四个换班开,还别说真的不怎么累,反正我是不累,除了吃就是睡!

除了沿途吃饭和加油,大家就没有休息过,开了小四十个小时,终于到了北京,到了北京是早上,我们回到刚哥院子,花姐和刘义还没起来,敲了半天门,花姐才披着衣服给我们开的门。

看到我们回来非常开心,笑着对大家说:“你们可算是回来了,想死你们了!”

我拄个拐,站在最后面,花姐看到我拄个拐,赶紧过来扶着我说:“小宇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还受伤了啊,花姐冲着华哥他们说,你们这么多人,连一个人都没照顾好!”

“我没事,跟华哥他们没关系,是我不小心从山上掉下来了,问题不大!”

一行人来到客厅,刘义牵着张涛的手,两个人好像是情侣,花姐把我扶到凳子坐下,就出去了,华哥给大家沏的茶,大家有说有笑的聊天,聊了半个多小时,大家有点困意了,花姐才回来,手里拎着早餐,对着刘义说:“去拿碗筷,让刚哥他们吃完饭再睡!”

说实话,刘义的眼力见跟花姐没法比,花姐是把所有的事都想到,哪怕自己再累也无所谓,刘义就是感情很重,对张涛是不可分开的状态,她的眼里只有张涛一个人,我当时有种感觉,好像这两个人的感情,不像当初张涛说的那样,从小照顾大,更像两个人搞对象的感觉,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还是两个人感情太好了!

吃饭的时候,华哥都快闭着眼睛吃了,大家吃完饭,都回屋休息了,我没地方,只能睡花姐房间,花姐这个人非常干净,受不了埋汰,现在叫做洁癖,我洗了个澡,花姐看我一个人洗澡,让我注意一些,还给我拿来一个塑料凳子,让我在坐在凳子上洗。

还在外面等着我,很怕我出什么事:“花姐,你放心吧,我没事!”

“好吧,那你自己注意点,这里没有你的睡衣,你就穿我的吧,我得去铺子了!”花姐说完就出了屋子!

等我洗完,花姐已经出门了,穿着花姐的睡衣,感觉自己就是个憨憨,但是没办法,现在也开不了车,只能在这个地方住下,等脚好了再去自己院子吧。

洗完澡,我还不困了,其实这一路我都在睡,不像他们几个,还要轮流开车,我看刚哥他们都已经睡了,自己一个人在院子也无聊,就回花姐房间睡了,这一觉睡得非常舒服,从早上睡到下午,我醒后发现刚哥他们都已经走了,整个院子就剩下我老哥一个!

我现在一个脚,也没办法出门,只能一个人待着,煮了个面,吃了一口,自己坐在客厅喝茶,晚上的时候,大家都回来了,刘义跟张涛两个人跟情侣一样,牵着手又蹦又跳的,花姐喊刘义一起做饭,这才让两个人分开。

“刚哥,你们什么时候走的啊,也没喊我啊!”

“看你睡得香,就没喊你,我们几个去铺子了!”

晚上吃饭,张涛问:“这回咱们不出去了吧,在北京过年呗?”

“嗯嗯,不出去了,在北京过年吧,大家都好好休息!”

晚上我让华哥开车带我回院子,我回自己院子睡,华哥说:“你就别让我折腾了,就在这个院子住吧!”

“你看你说的是人话么,我在这里睡,跟你一被窝啊,有我地方吗?”

“我不跟你一起睡,你跟你胡子哥睡吧!”

“胡子哥打呼噜,跟嘣爆米花一样,谁能跟他一起睡,我现在需要静养!”

“那你就睡客厅,倒座房里还有个折叠床,你睡客厅!”

“虽说不是亲哥,但是你也别当表哥啊,你是趁我病要我命?”

“小宇,一会我送你回去!”张涛对我说。

“你瞅瞅,你瞅瞅,亲哥跟表哥就是不一样!”

大家皮了一会,收拾完碗筷,刚哥对大家说:“小宇,你今天别回去了,就在这里对付一天吧,一会大家开个会吧!”

“那行吧,晚上我凑活一晚上!”

花姐给大家沏完茶,刚哥看了眼大家,就对大家说:“好啦,都别忙了,咱们好好开个会吧!”

“今年一年,咱们下坑是有数的,钱也没挣多少,年底把账都清了吧,花儿,铺子今年的收益怎么样!”

“今年铺子还可以,利润还不错,账都清楚,还有一笔钱没给你们,明天咱们对个账,然后给大家转过去!”

“现在刘义已经能独当一面了,我准备从铺子拿点利润给刘义,不能让刘义只拿工资!”

“这件事,你看着办就行,这不是快年底了么,大家都好好休息,最近大家都在铺子忙吧!”

.......................

从晚上七点多,聊到晚上十一点多,我总结后就是两个意思。

第一:铺子的账算清楚,先把欠大家的钱都给分了,等到十二月底,铺子分红。

第二:最近铺子用不了那么多人,大家没事可以去潘家园啊,或者打包回来一些东西,去拍卖行也可以,要不半年时间铺子的东西不一定够。

大半夜的,华哥从倒座房给我拿来一个折叠床,花姐给我拿了被褥,我在客厅睡,刚开始还可以,后半夜差点给我冻死,我拄个拐去开华哥的门,人家锁门了,我又出来跑到胡子哥的厢房,好嘛,两个大老爷也锁门,最后没办法,只能回到客厅挨冻。

半夜两点多,我实在受不了,我一狠心,花姐都能去我屋子睡,我怎么就不能去花姐屋子睡呢,不能在挨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