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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早上我们才回到县城,到了县城经过我们居住的那个房子,里面有一组人,就是负责县里寻找的人,胡子哥他们抬了一晚上,已经累懵了,喊了那伙人,对他们说:“赶紧给他送到医院!”

我被他们抬着,晃荡的都吐了,吐了一路,胡子哥非常害怕,害怕我是伤到脑子了,所以才会吐,其实我是被三个人晃的。

那伙人看到我这个样,没说废话,赶紧抬着我往医院赶,我们住的这个地方离医院不远,送到医院的时候,医生看到我后都愣了,让他们把我放在病床上,转身询问胡子哥说:“这人是怎么造成的?”

“爬山的时候摔了!”

医生开始问我情况,我回答了很多,医生看我说话正常,看了看我的眼睛,看我还清醒,对胡子哥说,脑子应该没事,人清醒的,但是要等拍完片子再看情况,顺带着看了看我的脚,医生准备给我做手术,先把头缝上在说。

医生把我头发剃了,准备给我缝合头上的口子,我问医生:“我的脚怎么样了?是不是断了啊?”

医生不让我说话,我被折腾了一上午,才把我安排到病床上,胡子哥让赵哥陪我,他去找刚哥,晚上的时候,刚哥赶过来了,看到我后直接就炸了,对着胡子哥就是骂,胡子哥好像是做错事的孩子,没敢说话,可以看出刚哥非常生气,赵哥似乎也有点自责,对刚哥说:“老板,您别生气,这件事都是我的错,我没保护小宇!”

赵哥已经这么说了,刚哥看了眼赵哥,眼睛有一种怒气,但是也没说什么,出门去找医生了,医生跟刚哥进来,跟刚哥说:“人没什么大事,头上有个口子,但是来的时候有呕吐的情况,需要观察,胸部挫伤,吐痰的时候还有血,不用害怕,脚没有骨折,有点骨裂,先打一个星期的消炎针,需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

刚哥坐到我身边,握着我的手,非常心疼的说:“告诉你们要注意安全,注意安全,就是不听!”

赵哥看了看时间,说出去弄点吃的给大家,带着小孙就出门了,现在就剩下我们五个人,我激动的对刚哥说:“刚哥,我好像找到东女国的古城了,我就是摔在那个悬崖下面了。”

“你们现在过去,就能找到了,碉堡是按照防御来建设的!”

刚哥对我说:“你别管了,你好好休息吧!”

“你们几个照顾小宇,张涛你跟我出去一趟!”刚哥说完转身就走了。

华哥把刚哥送出门,他们两个围着我坐,开始无限责备我,什么自己不注意安全,为什么你胡子哥不在你还冒险,为什么自己一个人去爬那个悬崖,跟赵哥他们有没有关系,是不是他们使坏等等。

我被他们两个问的有点烦,我就说:“大哥们,你们别问了,给我问的头疼,我也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是傻!”

我简单的把我摔下来的事情经过跟他俩简单的说了一下,刚说完,有人敲门,胡子哥起来去开门,赵哥带着吃的回来了。

赵哥还是非常有眼色(眼色=懂事),知道敲门,害怕我们说一些事影响我们,赵哥带了很多的吃的,大家围着开始吃,赵哥给我煮了一碗粥,说是粥,好像是米饭拿热水泡了下。

胡子哥端着碗喂我,我说不用,胡子哥说不行,必须他喂我,我简单的吃了两口,就吃不下了,大家都陪着我,我现在也没什么事,就让大家回去了,最后他们商量了下,决定留下一个人陪我,赵哥说什么今天必须陪我,要不不放心,说这次我受伤就是他的原因,所以他陪我一晚,然后大家再轮班。

晚上的时候,医生来看我,说上卫生间不方便,可以弄个拐,我感觉那个东西有点不尊重我,多尴尬啊,说什么也不用,晚上上厕所就郁闷了,我还不想让赵哥背着我去,自己去还走不了,最后没办法只能赵哥扶着我去卫生间。

现在我的状态只有一只脚不敢动,想要下床,我需要一个腿蹦,可是蹦的时候浑身疼,特别是胸部和头部,没办法只能靠赵哥帮我,白天我睡了一会,可是睡不实,有时候会被疼醒,可能是白天放松了下来,晚上睡觉的时候浑身疼,迷迷糊糊的眯着,根本睡不着。

第二天一早,刚哥他们来了,刚哥说已经通知陈老板了,等陈老板回来后,休整两天后进山,去东女国古城,这次就不让我参加了。

我对刚哥说:“能不能多等两天,我也跟着去,想看看古城!”

“你还是好好养伤吧,这次你就别去了,如果这面不方便,就安排人给你送回北京休养。”

“刚哥,我找到的古城,我还是想去看看,我不参与干活,就看着不就行了吗?”

刚哥想了想,对我说:“看看吧,看你恢复的怎么样,要是没事,那就跟着去,要是不行就回北京吧!”

刚哥拍了拍我的手,陪我待了一会就带华哥走了,说要去看看那个古城,张涛没有跟着走,问我:“你是怎么找到东女国古城的?”

我把当天我们分开后的事都说了一遍,张涛认真听说我,最后我又把我从悬崖上掉下来也跟他说了,张涛说:“哪有你这样爬悬崖的,你这是找死啊,没有现代设备,你自己傻乎乎的往上爬干嘛!”

当时不是我傻,换做任何人都会像我这样,都会上去看看,毕竟我们这么多人,都在寻找的东西,如今就在眼前,一个悬崖而已,只不过我有点冒失,要是等到赵哥他们来了,那么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了。

说起这事,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我那个黑陶罐呢,我喊了声赵哥,赵哥在外面,听见我喊就进来了,问我有事什么事,是不是想上厕所。

“赵哥,我那个黑陶罐子呢?”

“那个黑罐子我也不知道哪里去了,我记得咱们晚上睡觉后,第二天就没看到了,不会落那个碉楼里了吧!”

赵哥这么一说,我还真的想起来了,第二天我们出门,就没拿那个罐子,那个罐子应该还在那个碉楼里!我赶紧对赵哥说:“赵哥,你跟涛哥你俩去一趟那个碉楼,帮我把那个黑罐子拿回来!”

张涛不知道什么黑罐子,好奇的问我什么黑罐子,我就说:“你就别问了,你现在跟赵哥去一趟,如果快的话,晚上就能回来了!”

张涛点了点头,就跟赵哥出去了,我躺在病床上,昨天我还没有这种感觉,今天浑身疼的厉害,而且我发现吐痰带血丝,我喊了医生,医生说当时你摔的时候摔的太狠了,而且没有放松下来,感觉不到疼,今天疼是正常的,没什么事,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