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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小喜欢吃鱼,尤其是炖得香喷喷的红烧鱼,那是他最喜欢的美味。想到这里,他似乎瞬间放松了一些,肚子里强烈的空虚感催促着他赶紧动身。反正现在脑子也被那些烦人的事搞得一团乱,倒不如去市场买条鱼回来,做一顿丰盛的饭菜,给自己犒劳一下。

“鱼肉,或许还能让我清醒一点。”他自嘲地笑了笑,拿起放在角落里的外套,准备出门。穿上鞋后,他打开房门,外面的空气依然带着微微的凉意。院子里依旧一片宁静,四周的邻居有的忙着家务,有的坐在院子里闲聊。对徐峰来说,这种寻常的景象似乎更能让他感到安心。

然而,尽管表面看起来一切如常,徐峰的内心依旧保持着高度的警惕。他清楚,那个隐藏在暗处的人可能随时会再次出现,甚至就在某个他看不见的角落,悄悄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先去买鱼,其他的事等回来再说。”徐峰暗自提醒自己,不让自己过多陷入这种猜疑的情绪中。他快步走出院子,沿着熟悉的小巷朝市场走去。

市场并不远,徐峰对这里的每一个摊位都很熟悉。刚踏进市场大门,空气中便弥漫着鱼腥味、蔬菜的清香以及各种调料的气味,让他稍稍有些放松。市场里的人来人往,买菜的大爷大妈、忙着招呼顾客的小贩,都是这个地方每日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徐峰一眼便看到了熟悉的鱼摊。那个卖鱼的中年男人正忙着跟几位顾客讨价还价,手上拿着一把小刀,灵巧地剖着一条大鲤鱼,鱼鳞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老张,给我来条鲤鱼,今天想做点好吃的。”徐峰走上前,随口打了个招呼,视线落在摊位上那几条活蹦乱跳的鱼身上。

老张抬头看了看徐峰,笑着说道:“嘿,小徐,你可是好久没来买鱼了!今天心情不错啊?看你脸色,好像最近挺忙的。”

徐峰心里一紧,随即笑了笑:“最近是有点忙,不过忙归忙,吃还是得吃好的。这不,今天来你这儿弄条鱼,犒劳一下自己。”

老张听了,哈哈一笑,手里动作利落地挑了一条活力十足的大鲤鱼,扔进了秤盘里,“这条不错,肥美得很,今天就给你算便宜点。”

徐峰点点头,随即看着老张熟练地处理鱼,心里却依然被那些烦乱的思绪所占据。尽管他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地和老张聊天,但那股隐隐的不安始终如影随形地缠绕着他。他一边盯着鱼摊,一边耳朵竖得很紧,时刻关注着周围的动静。

“最近你们那边的院子不太平吧?”老张突然随口问了一句,语气似乎带着几分好奇和关心。

徐峰心里一怔,立刻意识到这句话背后的含义。看样子,院子里的事已经渐渐传开了,连市场里的人都开始关注起来。毕竟,贾张氏的名声一向不太好,邻里间有些风吹草动,总是难免被放大。

“还行吧,没什么大事。”徐峰尽量保持平静,笑着敷衍道,“小事情而已,没什么值得担心的。”

“是吗?”老张似乎看出了他的敷衍,脸上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不过我可听说,贾张氏最近又闹得挺厉害的,呵,这婆子啊,真是个难缠的主。”

徐峰心里一沉,他知道贾张氏的名声不好,但老张的话让他感到一丝不安。这是不是意味着,贾张氏最近的动静比他想象的更大?她的这些行为是不是在暗示着什么?

“是啊,她确实不好对付,不过还好,我懒得跟她计较。”徐峰装作若无其事地应付着,接过老张递来的鱼,转身准备离开。

“行,鱼处理好了,拿回去好好做个红烧的,肯定好吃。”老张笑着挥了挥手,“有空常来。”

徐峰点了点头,心里却已经没了多少闲情。拎着鱼,他快步离开市场,路上不自觉地再次回想起老张的话。贾张氏最近到底在忙什么?她是不是和自己遭遇的这些诡异事件有关?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但徐峰心里的怀疑已经越来越强烈。

回到家中,徐峰把鱼放在厨房的案板上,洗手后开始准备做饭。手中处理食材的动作依旧熟练,剖鱼、清理鱼鳞、切葱姜蒜,一切进行得有条不紊。可尽管如此,他的思绪却根本无法安定下来。

锅里热油渐渐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徐峰看着锅中的鱼渐渐变成金黄,油香四溢,这一刻,厨房的温馨气息似乎暂时驱散了他内心的烦躁。可那种不安的感觉并没有彻底消失,它像是潜伏在暗处的毒蛇,时刻准备出击。

就在鱼快要出锅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徐峰的心猛然一紧,放下锅铲,走到门前。他停顿了一下,才轻轻拉开门。门外站着一个陌生的年轻人,神情有些拘谨。

“请问,您是徐峰吗?”年轻人的声音显得小心翼翼。

徐峰皱了皱眉头,心里暗自警惕,点了点头,“是我,有什么事吗?”

年轻人挠了挠头,神情有些不自然。“我……我是住在你们附近的,听说最近院子里有点事情,特地过来问问情况。”他目光闪烁,似乎在掩饰什么。

徐峰心里一沉,直觉告诉他,面前的这个人绝非单纯地来打探消息。他故作平静地说道:“院子里没什么大事,你不用担心。”

“哦,那就好。”年轻人点了点头,但他的神情却并没有因为徐峰的回答而放松下来,反倒显得更加紧张。

“你是听谁说的?”徐峰忽然追问了一句,语气带着几分试探。

年轻人愣了一下,随即慌张地说道:“就……就听市场里的人提起的,没什么特别的意思。”他目光游移,显然不太自在。

四合院的门楼斑驳,墙壁上爬满了野草,院子中央的那口老井,井边常年搁着几只破旧的水桶,打水的绳索已经被岁月磨得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