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救命啊,杀人啦,何大清疯了!快来人啊。”
易中海吓坏了赶紧抱着脑袋缩在桌子角落。
何大清一愣神,发现易中海竟然跑了,他赶紧追了出去,“狗日的,还敢跑,老子抓住你打死你不可!”
……
何雨柱翻来覆去也没睡着。
他想起何大清临走时跟他说过,他只请了五天假,也就是说后天就要回保城去了。
想着何大清毕竟也是爸,虽然对自己不好,总不能真的断绝关系!
所以他决定等何大清回来。
说到底也是他太过于心软。
本以为这一次,何大清也跟以前一样,说去招待所住,也只是吓唬他。
可这一混都快凌晨了,何大清还没回来。
就连易中海也同样。
“奇怪。怎么今晚都不在,上哪儿去了到底?”
实在是睡不着。
何雨柱干脆从床上翻身爬起来,嘴里唠叨着。
他先是把屋里收拾了一遍,接着把衣服整理好,穿戴完后就出门朝着镇上的招待所而去。
可到了招待所门口,他却犹豫了。
“要不,还是不要进去找他们了吧?
万一,万一何大清说什么,让他动摇心思的话……
咬了咬牙,何雨柱觉得自己此时就像懦夫。
毕竟何大清再不济也是他父亲,如果他这时候退缩的话,岂不是背叛了自己做人的信念吗?
想通后,何雨柱抬步迈进招待所。
“你好,麻烦你帮我查一下,何大清是不是住在你们招待所里?”
刚到大厅,何雨柱就冲着值班室内负责招待的服务员客气地说道。
“何大清?”服务员听了一愣,接着反应了过来,“请问你是他什么人?找他有什么事吗?”
“呃……我是……”何雨柱脸色一红,尴尬的摸了摸脑袋,说:“他是我爸爸。
我和他之间闹了点小矛盾,所以就他就跑出来住招待所了,我……我想找他解释解释!”
服务员听了,露出一抹了然之色。
她冲着何雨柱点了点头,“哦,你稍等一下,我帮你查查,看有没有记录,”说完后,她转过身,拨弄电脑键盘,查询何大清最近住宿的记录。
不一会儿,她扭过头说:“没有,他并没有住在这里,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你找错了,你可以去其他地方找找。”
何雨柱听了,失望的叹了口气。
看来是真的没有记录,不由的,心灰意冷的他,感觉自己仿佛又重新变回了以前那种无依无靠的孤独者,心里空荡荡的。
他转过头,默默地离开了这里。
直到走远了以后,他仍旧没有回头,他怕看到自己那凄凉的背影。
他觉得,既然已经分开了,那就永远别见面的好。
何雨柱慢吞吞的往回走,他心里越想越乱。
可有些事,就算他不愿意承认,但它确实是真的,也是他必须要面对的。
他该怎么办?
就算是他想尽力弥补,那也只是徒劳无益罢了。
尽管心里这样想,他还是继续在镇子上继续找。
他们这个镇子不大,可往来做生意的人比较多,所以招待所也不少。
他挨家挨户的找,希望何大清能住在这个镇上某一家或者某个招待所里,这样他就好找到他了。
可是他一直找到后半夜,仍然没有丝毫消息。
最后他索性放弃了,一屁股瘫坐在路边的石墩子上,满目茫然。
“唉!”
“只剩下最后一家,招待所没找了,他应该还没走吧!”
何雨柱站起来,揉了揉有些疲惫的肩膀,深吸一口气朝着一旁的一个招待所走去。
他不停地告诉自己,他一切都是迫于无奈,都是被逼的。
他相信,当他走到招待所的门口,继续让值班人员给他查何大清,有没有住在这里?
“喂,有人在不?”何雨柱喊了一嗓子。
“谁呀?”
一位年轻漂亮的姑娘打着哈欠从房里走了出来。
何雨柱看了她一眼,笑着指向一侧的招待所:“我想找个人,麻烦你帮我查一下何道清有没有住在这里。”
“哦……这样啊。”女孩听了后,表情有些古怪。
何雨柱看了一下表,这个点已经十二点了,可他还是硬撑着,想再试一次。
他继续强调道:“麻烦你了。”
女孩迟疑片刻后,说道:“你好,我们这边想确认一下,你说的那个何大清多少岁,具体长什么样子?穿的什么样的衣服?你是他什么人?”
这些都是招待所的常规操作,因为他们要去把每一位客人住店期间的安全。
何雨柱闻言一愣,不禁纳闷的嘀咕着:“这些都要记录吗?”
他不是很明白这些。
“我们这边是要登记的,如果你不介意的话,麻烦把你爸爸的资料拿给我看看,”女孩微笑的说道。
“行,那麻烦您了。”
说完,何雨柱便掏出纸笔递给了她,并且仔细的给她讲述了一遍。
女孩听着何雨柱详细地描绘,这才继续查今晚所有的住房人员。
“奇怪了,既然你说何大清是你爸,可他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来招待所呀,是发生了什么事吗?还是你们两人之间有什么误会?”
要说这个值班人员也是心热,竟然打听起人家的私事来。
“我,其实说出来也没什么,只是我爸取了后妈,把我们兄妹两人赶了出来,不过他现在来找我了,我也不知道他对我们是好是坏,但是怎么说他毕竟也是我爸,我们家就住在这附近,让他一个人单独住在外面的招待所,我还真有点不放心。”
听了何雨柱的话。
值班人员赶紧摇头表示,“我先说好了,我帮你找人可以,但是人已经入住了我们酒店,我们这边今晚是不会退房的。”
毕竟他们有着明确的标准。
凡是入住店里面的客人,超过12点不予退房。
就算是人要走,那钱还是不退的。
何雨柱一听这小姑娘误会了他的意思,看着她急的瞪大了眼睛,长得有些许可爱。
让何雨柱这母胎单身了快三十年的大男人,也有一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