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政南回来的时候,买了很多东西。
李文静和刘翠翠就告辞回去了。
夏沫得知他买了两副猪下水回来后。
“你要不去食堂叫下炊事班的人来,我说你们操作就行,上次答应教他们的,这一耽误就一个月过去了。”
“行,我现在去叫人,你别乱动了,辰辰”
辰辰见萧政南走了过来,头一扭抱着夏沫的脖子不看他了。
萧政南轻轻地在小屁股上拍了拍,然后出门去了。
炊事班直接来了两个人,他们感激的谢过夏沫。
萧政南开始教他们清洗大肠,清洗内脏和猪头等。
夏沫把卤料明细还有配比都写清楚了,整个过程都讲的特别详细。
一手抱着辰辰,一手指挥着。
萧政南几次想把辰辰抱走,最后都没有成功,便守在那里跟着学习起来。
等到香味出来后,两个炊事班的战士激动起来,口水都咽了好几口。
夏沫说:“你们自己尝尝?”
战士说:“嫂子光闻着这味就知道好吃。”
两个人舀了一点尝了起来。
“嫂子,这太好吃了,我觉得比肉还香呢。”
“就是,比肉香多了,嫂子这里面还能煮别的东西吗?”
夏沫说:“可以的,排骨,鸡,鸡蛋什么的都可以的。爱吃辣的还可以调个调料汁,蘸着吃,也特别好吃了。”
“嫂子,这个调料汁你可以教教我们吗?”
“可以,这个简单,而且是万能的,拌凉菜也可以用的。”
两个人兴奋的不行,认真的跟着夏沫学习。
下午五点的时候,夏沫给他们装了三个饭盒,一个给营长家,一个给指导员家,剩下一个他们自己拿回去吃。
虽然有两副下水,但是萧政南还要给连里的战士带过去。
就是这样他们任然感激不尽。
晚上夏沫说:“你也别担心我和孩子,照顾好自己,现在天气越来越冷了,洗脸洗脚要用热水,别长冻疮了。
我在医院的时候见两个战士,手上都是冻疮,虽然不是什么大的伤的,但是挺难受的。”
“好,你好好休息,多吃点饭,瘦的太多了。”
夏沫莞尔一笑,“你没发现我瘦了,身体也轻盈了吗?没发现变漂亮了吗?”
“你一直都很漂亮,太瘦了不好。”
“太瘦?我离这两个字还好远好吧,我现在应该跟你差不多重吧。”
“胖点好,抱着更舒服。”
“那是你,换个人肯定得两个人抬起来。”
“只能我抱。”
“是,是,只给你抱。”
萧政南:“前天爸爸来信了,寄了钱和票过来。”
夏沫之前问家里情况,他总说家里一切都好。
她于是不再问,现在他主动提起,她便把心里的疑惑都问了出来。
萧政南说:“大伯母娘家家族比较复杂,这次被人举报了,大伯父这些年的军功可是血和汗水实打实换来的,大伯母早就退了,而且工作期间也找到不任何问题。
我爸也是从战场上回来的,我也是从一个兵一步一步慢慢爬上来的,每个升职都是军功换来的。
我是提前主动申请来西北的,虽然军人不怕苦,不怕累,但是谁不愿意待在舒服的地方,谁不愿意待在升职快的地方,所以我主动过来,在部队是被号召学习的对象呢。”
夏沫当然明白这些。
萧政南说:“前段时间我们被针对,所以我爸也没有动用关系,就怕那些人抓住机会咬着不放。现在问题审查完了,也没问题了,我妈就寄了钱和票过来。”
“我们家没有被定性,但是还是要保持低调,尽量……”
“我明白,我听你的在家带好孩子就行。”
“嗯,辛苦你了!这里是边防,条件艰苦”
“萧政南,我们夫妻一体,你在这样说我就生气了。”
“好,我就说这一次,以后不说了,老婆谢谢你!。”
“那你好好补偿我,多心疼我。”
“好,我肯定会好好心疼你的,这段时间好好养身体。”
大手在腰上游移,越来越不规矩。
“别闹我。”
“嗯”
嘴里应着,手却没有停。
“别闹”
“嗯”
“你”
“喊老公”
夏沫这段时间所有精力都在孩子身上,一点心思都没有。
“你别闹,我累得很。”
“嗯,我就抱抱不动你,知道你累,现在没心思,我就是觉得自己好没得用,一点都替你分担不了。”
“你现在可是家里的顶梁柱,我们一家子都靠你养活呢,你可是一家之主哦。”
夏沫食指戳了戳他的胸肌。
“你才是我家的领导,我听你的。”
“好,领导现在命令你,躺好睡觉!”
萧政南放在腰间的手一顿,嘴角上扬。
“遵命,老婆!”
萧政南老实的躺好,夏沫侧身过去看着。
手指在胸膛上画圈圈,一圈又一圈。
每过一个地方,她能清晰的感觉到男人肌肉在绷紧。
“老婆~你知道玩火自焚是怎么解释的吗?”
“萧连长服从命令听指挥。”
“你有本事就直接指挥。”萧政南磨了磨牙说道。
“闭眼”
他乖乖的闭眼。
她俯身上去,柔软的唇落下。
萧政南浑身僵硬,心里波涛汹涌,身体所有的血液都在叫嚣,他靠着顽强的意志力,忍住翻身的冲动。
安静的雪夜,屋里只有聒意声,还有男人闷哼声。
许久以后,她趴在男人身上,汗水交织在一起。
萧政南紧紧的搂着她,身心都还沉浸在女人的主动中。
他好想把她揉进怀里,按在身下狠狠地欺负。
看着散落在她脸上的头发,他轻轻的把它拢到耳后。
搂着女人,轻轻的翻身,起身简单清理下身体,然后去了厨房,端来热水轻轻给她擦洗干净。
夏沫抬眼看着他,雪白的手臂搂着他。
“老公,满意吗?”
“满意,下次回来好好奖励你。”
夜晚回归夜晚,一夜好眠。
夏沫再醒来的时候,辰辰正在用小手抓她的眼睛。
她一手抓着孩子的手,一手摸身边的位置。
走了吗?
她抬头看了看外面的房里的光线,这么早吗?
突然就特别的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