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妈都不看的，直接朝秦明月跑去。
“媳妇，要媳妇儿。”
秦明月吓得尖叫了一声。
安局和几个审讯的警察站了起来，他们还是没有门口的人快。
安局抬头的时候，秦明月已经在一个军装男人怀里了。
马东升不放心想的过来听听，刚到门口就听到那傻子恶心的声音，随后就是秦明月恐惧的尖叫声。
两个警察在马东升发怒前，一把将人抓走了，按在椅子上。
“媳妇，那是我媳妇，打，打，打。”
他挣扎的喊道。
马东升刚才就准备活动腿，被警察快了一步。
这会儿要不是秦明月浑身颤抖的抓着他的衣服，他的拳头就过去了。
“马教导员，你先带秦明月同志去隔壁办公室休息吧。”
“好”
他搂着秦明月出，叶青云躲在她妈身后掏出一个头，小声的喊了一声，“姐夫”
马东升回头一看，下午还喜笑颜开的小姑娘，此刻也是小脸苍白，躲在她妈身后，虽然只露了一个头，但是他还是感觉到她在害怕。
安局说：“你们好好审审李家人，不能错过一个细节。
秦家的都带去隔壁审讯室。”
秦红红感激的看向安局，牵着女儿快步朝门口走去。
“不许走，你，打，打死。”
叶青云吓得腿一软差点就摔下去，秦红红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低头的瞬间眼睛就红了。
警察狠狠地按住李家的傻儿子，李婆子和老汉一脸的颓败。
之前风光的所长侄子，此刻也坐在椅子上一脸颓废。
他的路是到头了。
他们出了审讯室，安局带她们到了一个稍远的审讯室。
他拍拍马东升的肩膀，“他俩是我亲自带出来的。”
“我自然是信安局的。”马东升压下心里的怒气。
转头对秦明月温和的说：“别怕，如实说就行，我在外面等你。”
秦明月点点头，马东升伸手去捋她头发的时候，她的身体不自觉的躲闪了一下。
“别怕”
马东升跟着安局出去了。
“安局”
“去吧”
他直接去了刚才的审讯室，安静的坐在一边，顺手拿起之前的记录看了起来。
“明天派人去走访一下前两个儿媳的娘家，还有周围的邻居。”
李婆子急着说道：“同志，我儿子脑子有问题，你们不能抓他。”
“他脑子有问题，你们的脑子也出问题了？”
“他打人的时候，你们就看着他打？他发疯的时候，你们也疯了？他脑子有问题，就可以随便打人，他脑子有问题打人就不犯法？
你们是他的监护人，他没有自主的能力，你们作为监护人就要承担责任。
你们不懂？李所长你也不懂？”
马东升温和的声音响起，但是听到耳朵里，却没有感觉到一丝温度。
李所长低头，片刻后：“我认错，是我……”
记录员详细记录，马东升听的想揍人。
李所长倒是也痛快，一口气把自己违法乱纪的事都说了一遍。
他痛快的认了，后面跑来的媳妇傻眼了。
气的直接抡起一把椅子就砸了过去。
三个警员和马东升都没有反应过来。
就见李婆子头上一个大口子，鲜血喷涌而出。
傻儿子看到鲜血后，愤怒的挣脱警员的手，朝李所长的媳妇打去。
“打死你，打死你”
李傻子人高马大，一身肥肉愤怒的时候力气还特别大。
李所长的媳妇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按在地上，一拳头一拳头的打。
李所长起身去制止，常年一片混乱。
这个年代跟夏沫熟悉的年代还不一样。
说是审讯室，其实就一间大的办公室，因为还没有定罪，他们只是来问话，大家都坐一起，警察坐在他们对面。
李所长也被打了两拳头，龇着牙一脸的吃痛。
一个警察一掌劈晕他，审讯室里总算安静下来。
李婆子被带去包扎，房间里重新安静下来。
李所长已经招了，马东升便出去了。
路过隔壁的房间的时候，探头刚好看到那个打秦明月的人，目光一冷，那个人赶紧低头。
再回到秦明月他们跟前时，秦明月站了起来，紧张的看着他。
“马指导员，这边已经做完笔录，她们可以先回去，有需要补充的我们再去找她们。”
“好，辛苦你们了。”
“叶叔，红婶，我送你们回去。”
“好，谢谢你！”叶叔说道。
叶青云一手挽着她妈的胳膊，一手挽着他爸的胳膊，然后朝外面走去。
马东升看着秦明月说道：“走吧。”
一路上所有人都没有说话，直到到了家门口，秦明月说：“教导员今天谢谢你！”
语气里的生疏和距离感，让马东升很心疼。
“好，回去好好休息。婶子，叶叔你们也好好休息。”
“谢谢你！”叶叔说道。
直到他转身走出去巷子，她们才开门进去，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听到院子关门的声音，马东升才回头忘了一眼。
他掉头去另外一个方向，然后手里提着一包东西，悄悄然来到秦明月家。
中午在这里吃饭，他对院子每一个角落都熟悉了。
看着院子里没有一丝灯光，伸手敲门的手又缩了回来。
他转身来到院子的左侧，长臂一伸，人稳稳的落在后院里。
悄悄地来到，秦明月卧室的窗户跟前。
耳朵贴上去听了听，屋里只有一道均匀的呼吸声。
一点点推开窗户，没有睡着的秦明月蹭的一下坐了起来。
“别怕”
低沉的声音传来，秦明月恍惚了一下。
她快速下床，光着脚就走过去。
月光下红肿的脸清晰可见，见她光脚站在地上，脸色一沉。
秦明月似乎感受到了他的不悦，身体颤抖了一下。
马东升明锐的察觉到了，收起身体的冷气，缓了缓说：“把鞋穿上。”
秦明月低头一看，光洁白皙的脚丫子，脸一红，赶紧回去穿鞋。
然后走过来小声问：“你怎么来了？”
马东升把手里的袋子给她。
她轻轻翻开看，拿出药品一看。
“其实我”
“我给你摸？”
“呃，我，我自己就可以。”
秦明月见他还不走，又说道：“我等下就摸。”
“嗯，再看看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