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孩子拿到红包,跟她说了谢谢,转身就把红包给了他娘。
“妈你们给我讲讲村里的事。”
“好……”
另外一边,张国良回到二叔家,一进院子,听力极好的他就听到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他走到堂屋,房间里多了四个人,虽然是便衣,但是他很快就认出这也是警察。
“张副营长这是他的供词”
张国良接过来仔细的看了起来,越看脸越黑。
“需要我的地方尽管说,我全力配合你们。”
“好,我们就等你这句话,现在南城和化清市两地公安联合,在抓捕一个长期拐卖妇女儿童的犯罪团伙,我们局里也接到通知,全力配合。
我们市六县这两年来也接到三十三起人口失踪案。
我们的人在调查张梅花的时候,发现张梅花和张大海都不是你二叔的孩子,而且张大海还和一起杀人案有关,我们……”
张国良心里冲击有点大,安静的听着公安的话。
“你们是市局的?”
“我们两个是市局,他是南城市局的,他们是县公安局的。”
张国良知道事情不简单。
“他们团伙的一个头目后天要到村里来,会送一批人过来,再由张大海转手。”
“要在村里动手吗?”张国良有点担忧。
“我们的人在村口村尾守着,你熟悉这里,在想想还有别的路吗?”
“还有两条进村出村的路,我带你们去”
王欢躺在床上,快到天亮的时候迷迷糊糊才睡着。
张梅花的爹娘一大早就冲到他二叔家。
“啊啊啊”
尖叫声简直比鞭炮声还响。
左邻右舍纷纷端着碗出来看热闹。
有人大胆的跟着走了进去,只见右边的屋门被张梅花娘推开,里面白白花花的两具身体。
张梅花娘直接开骂到:“张国良你简直不是人,自己有一个如娇似花的媳妇。还来欺负我家梅花。
梅花啊,你咋这么命苦啊,男人早早死了,还被你男人的兄弟欺负了,天啦,这可咋办啦!”
吃瓜群众,张国良,不是吧,他媳妇那么漂亮,怎么会……
“张国良你个畜生,畜生不如的东西……”
“梅花她娘,那里面好像不是国良?”一位大婶说道。
“你放屁,就是张国良昨天晚上把梅花叫出去的,我想着他们好不容易见一面,而且又是大过年的,才没想那么多,没想到今天早上梅花都还没有回去。”
“梅花娘,国良体格高大健壮,里面的真的不是国良。”
吃瓜群众也很无语,自己女儿赤裸裸的被人围观,这亲娘不是给她披件衣服,还在这里哭天抹泪的骂人。
张梅花她娘见质疑的声音,这才走近几步看过去。
因为之前她打开门,就后退到院子里了。
这一晚不要紧,眼睛瞪的老大。
“啊啊啊,张宝根你个滚蛋,杀千刀的玩意。我打死你,打死你。”
说着她就冲了过去,一顿打。
吃瓜群众这才赶紧上前阻拦,有的拉张梅花的娘,有的拉张宝根。
“啊!啊!他,他,他”
拉张宝根的人僵住了,石化的快说不出来话了。
“咋了?宝根忙了一晚上,累成这样了?”
张梅花被她娘用被子裹住她女儿的身体。
张梅花悠悠转醒。
之前拉张宝根的人惊慌的说道:“宝根,宝根他死了。”
“啥?”
进来的人齐齐退了一步。
“宝根,张宝根”
有人喊了几声,见他不动。
又大胆的凑过去探了探鼻息。
“啊,他真的死了。”
大家齐齐看向张梅花,张梅花才醒来,身体疲惫至极,骤然听到昨晚的人是张宝根,而且还死了,就两眼一翻晕过去了。
张梅花的娘哭喊起来。
“不,不是这样的,是张国良,是张国良,对,是他弄死张宝根,然后嫁祸给梅花的。”
村长很快就来了,而且冯英和王欢也一同过来了。
村长是张宝根媳妇的哥哥,一进来见张宝根死了,她妹妹神色慌张,张大海也不在家。
“冯英,张国良呢?不是让他一起来吗?”
梅花娘:“他肯定是不敢来,他肯定是跑了,村长赶紧派人去抓他,这个畜生不仅欺负了我女儿,还连他二叔都杀了,赶紧把他抓起来。”
冯英懵了,脑子停顿了。
张宝根死了,张梅花被欺负了?天啦,他家国良一夜未归,这……
她相信她的儿子,可是她不知道人去哪里了?
求救的看向王欢。
众人也看着这个漂亮的城里媳妇。
王欢:“我已经让国强去报警了,相信警察很快就能来,还有这里所有的人所有的物都不能动,否则就是故意破坏现场,也会被警察抓去劳改教育的。”
屋里的人迅速退了出来。
村长有些生气的看着王欢。
“国良媳妇,你就别再这里吓唬人了,现在问你的是,你男人去哪里了?”
“他在家休息,家里床太小了,昨晚他靠在椅子上睡的,这会儿我让他到床上睡去了。
而且村长,他虽然是副营长,但是查杀人凶手那是警察的事,而且还有人污蔑他乱搞男女关系呢。
生活作风问题可是大问题,在部队也是严厉打击的,一旦有人触犯法律,直接……”
她做了一个吃花生米的动作,大家吓得不敢出声了。
二婶说道:“是他,就是他,你二叔让他搬下粮食袋子,然后就没出来。”
“哦,没出来?那张梅花是怎么进去的?而且你儿子的力气比张梅花大吧,怎么让张梅花进去不让你儿子进去?
你儿子呢?他爹死了?怎么也不出现?”
“他不是跟你在一起吗?”
“啥?跟我在一起?二婶污蔑军属罪了不轻哦。
你说你儿子跟我在一起,他咋跟我在一起的?我是他嫂子。”
二婶又气又慌,他特别怕张国良打他儿子。
“你说张国良在家,二叔不明不白的死了,他也能安心睡觉?”
“我们过来的时候也没人说二叔死了啊?大过年多晦气。”
“而且我们家那边大年初一可不兴报丧的,所以也没想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