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里的朋友不多,而且她们也是真心对你好。”萧政南说。
“嗯,就是的,虽然起初欢姐有她的任务,但是关心是真实的,她跟张副营长和好了后,每次做好吃的都少不了我们。
我不会的地方,她都会耐心教我。”
“嗯,好人有好报,你别担心,如果需要我肯定帮忙。”
“欢姐现在怀着三个的身孕,而且昨天的事,我怕”
“那我明天提醒下张副营长。”
“好,欢姐是真心跟他过日子的,虽然没有回过老家吧,但是也不是嫌弃他们,不然也不会嫁给张副营长的。”
“我觉得你担心过度了,他们结婚几年都没有孩子,就连部队的人都再传闲话,但是张副营长还是一如既往,说明他也是真的喜欢王欢,他会保护好他媳妇的。”
“他的二婶感觉好厉害”
萧政南揉了揉她的头,“不瞌睡了?有心操心别人,怎么不操心操心自己?”
“我?我怎么了?”
“还有三天就过年了,我三个伯伯,伯母还有哥哥们都要过来的,还有舅舅家的人。”
“那大伯他们会不会?”
“想什么呢?大伯每次都叮嘱我好好对你,怎么会不喜欢你。”
“那我要注意什么?”
萧政南想了想说:“过年家里会来很多人,有我爸的战友,有爷爷,大伯他们的战友朋友,他们的家属可能也会来。”
“家属?你也有青梅竹马?还是有白月光?”
“白月光?没有”萧政南立刻否认道。
夏沫抚摸着他的脸,笑着说:“我老公这么帅气,能力好,家世好,怎么会没有人喜欢。
再说了你要是没人喜欢,那不是说明我眼睛不好,挑的的男人不行。
老公有人喜欢你说明你很优秀,说明我眼光好。”
萧政南看着她,她可不敢认同她媳妇的话。
“我真的没有白月光什么的?”
“那喜欢你的人总有吧。”
“不知道,如果有她们也没机会了,我只属于你。”
夏沫的食指在他唇边摩挲,“小嘴好甜?我尝尝是什么味?”
“……”
半晌后,萧政南踩了刹车。
“媳妇~”
声音沙哑,夏沫听的浑身都酥了。
这男人不仅长得好看,声音还这么好听尤其是动情的时候。
“老公~我想你”
“我在呀,眼睛看不见?”
“哼~”
萧政南抓住她的手,肉吃不上,尝个味都不让,她表示生气了。
“医生说头三个月,和最后三个月都不可以,你再忍忍。”
“哼,不知道怀孕的时候,你怎么不忍忍?”
萧政南:那时候不是不知道吗?现在就是想也不敢啊。
萧政南在她额头亲了亲,“小心点好,以后多的是时间补偿你。”
“我不要以后得补偿,就要现在。”
萧政南搂着她,心里想着要不要看看医生去。
“我帮你?”
夏沫还是很委屈,但是舒服的感觉传遍全身,虽然就差最后一步,但是也浑身舒服了。
萧政南给她擦洗干净,她就舒服的梦周公去了。
萧政南低头看了眼,起身去了外面。
夏沫睡到自然醒,一摸,枕边没人了。
“老公?”
无人回应。
“阿南?”
还是无人回应。
夏沫慢慢起身,刚落地,一阵天旋地转,难道昨天晚上太累了?
她扶着床边又坐回去。
头还有些晕,男人又不在,她内急又不敢动。
“阿南”
“营长”
“萧政南”
叫了三次都没人回应,她憋不住了,扶着墙慢慢的出去。
解决完人生大事,浑身都轻松了。
慢慢回到屋里,她拿出干妈送来的点心。
她当自己低血糖,没有太在意。
外面的门响了,她从窗户上看到男人回来了。
“老婆,你起来了。”
他把早餐放到桌子上。
“你怎么起来早?”
“军号声响了就睡不着了,索性起来买点早餐回来。”
“先喝豆浆?”
“好,刚才吃了三块点心,确实口干的很。”
萧政南笑着把豆浆给她放到手里。
“豆浆油条才是绝配。”
“明天回家,让干妈给你做,咱今天吃包子可以吗?”
“好”
夏沫不是挑食的人,所以刚才纯属那么一说。
“欢姐他们走了吗?”
“嗯,走了,你交代我的事,我都跟张副营长交代了一遍。”
“老公真好。”
“欺负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的好。”
夏沫眨着大眼睛,“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
“昨-天-晚-上”
夏沫看着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缩了缩脖子,低头喝豆浆。
“媳妇,怎么样还账都还记得清楚吧,明年的这个时候,别忘了还有利息。”
还账?夏沫瞬间就想起他上次说记账的事。
后来还账的时候,她感觉自己都快活不了。
她脸瞬间爆红,萧政南满意的说道:“老婆还记得就行。”
夏沫深深的怀疑自己,难道是自己怀孕了,所以才这么想?
还是自己本来就这么重欲?
也许是夏沫今天被警告了,真的老实了一个星期。
张国良带着王欢带着简单的行李坐上了火车。
临时买票,他只买到两张硬座的票。
王欢坐在里面,看着窗外的景色。
双手食指不停地绕着,出卖了她那张平静的脸。
张国良握着她的手说:“紧张了?”
王欢转过头看着他,然后点点头。
“有我在呢,回去家里有些乱,你别在意,我爹娘肯定是喜欢你的,其他的人话不必放在心上。
还有不论什么事,都先来问我,哦,不,我去那你去那。”
王欢一笑,“我又不是小孩,还怕走丢啊。”
张国良想说你太单纯了,家里的那些豺狼你应付不了。
关心则乱,他忘了自己媳妇还是招待所的主管呢。
张国良也有三年没有回家了,这次他爹摔断腿才请假回去的,他心里也着急。
一天一夜的火车,两个人话也很少。
王欢第一次坐火车,又是硬座,坐的她腰酸屁股疼。
火车上人多,各种混合的味道,她连饭都吃不下去。
18号早上九点火车到站,张国良的二弟张国强在车站接上他们。
“大哥”
“二弟”
兄弟俩拥抱了一下。
张国良拉过王欢说:“这是你们大嫂,媳妇,这是我二弟张国强。”
“弟弟好”
“打,大嫂好。”
他们这是第一次见,对这个嫂子没有好感,结婚好几年了一次也没回来过,而且生不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