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营长,你口味有点重。”
“那男人长得又没我好看,我才没兴趣。”
“你不会”
夏沫看着他身体动了一下,忙说:“萧营长人品刚正不阿,肯定不屑干那样的事。”
“萧营长你去那边都去了哪些地方?”
“能去的不能去的地方都去了。”
夏沫更加好奇,特别想问,但是萧政南低头吃饭,根本不理她。
夏沫郁闷的吃着饭,嘴里的肉都没有一点味道。
“我想洗澡。”
“行,我去烧水。”夏沫一边收拾碗筷一边说。
夏沫把水打好才想起来,他腿伤还没好。
“你出去吧,我会注意伤口的。”
夏沫在门口等着,有些不放心。
萧政南在那个世界里,不分昼夜,所以最开始的时候,他特别好奇,什么地方都去,所以也看到了很多限制级别的场面。
坐在木盆里,右腿搭在外面,一边慢慢的洗,一边在回想这些天的经历。
太玄幻了,太不科学了,但又实实在在发生了。
他想的入神,夏沫叫了好几声他都没有听到。
所以夏沫推门进来的时候,他一慌把右腿也缩回木盆里。
夏沫吓得直接飞奔过去,一把捞住他的腿。
然后就看到了香艳的一幕,夏沫把腿放在木盆上。
转身解释道:“你洗了半个小时了,我叫你你没回答我,我才进来的。”
萧政南镇定下来,心里翻江倒海,声音平稳淡定的说:“我们是夫妻,帮我拿下衣服。”
夏沫赶紧把一步之遥处,椅子上的衣服递给他。
“你欺负我眼瞎了吗?”
夏沫闭着眼睛,转过身身来,把衣服送到跟前。
萧政南哗的一下,从木盆里站了出来。
右腿第一个落地。
“嘶”
“伤着了?”
夏沫赶紧睁开眼睛,扶着他。
啊!啊!啊!这男人身材真好,以后一定得让他裸睡。
呸呸呸,想啥呢,色女啊。
萧政南眼睛看不到,但是感官特别敏锐。
“满意吗?”
“……”夏沫脸红的跟猴屁股一样。
萧政南没有听到声音,“帮我穿下衣服,我右腿伤口处好疼。”
“哦,好,肯定是刚才进水,对不起。”
夏沫拿出他的秋衣给他套上,然后就是下面。
低头一看,这个尺寸,哎可惜了。
“那我自己来吧。”萧政南见她半天都没动静,便伸手去摸裤子。
夏沫看到伤口的血都渗出来了,忙说:“我来吧,你别再乱动了。”
萧政南穿好小短裤,就被她扶到卧室去了。
看着伤口,夏沫刚才的不好意思全没了。
“对不起,对不起!”
说话的声音都带点鼻音。
“不疼了,这点伤算什么?我背上有两道疤,是跟敌人对峙的时候,被砍得都见骨头了呢。”
“还有这里,被捅了两刀呢。”他说着掀起秋衣露出肚子。
他们结婚一个月了,除了在同一张床上睡,再没有更亲密的接触。
每天她都是在隔壁换好睡衣才过来,要是他们特地只买了一张床,她肯定睡隔壁屋里。
“我看下你后背?”
“可以”
小手轻轻的摸着那道长长的疤,当初那人下了多大的劲,流了多少血啊。
“疼啊”
萧政南察觉到她哭了,把手背到后面去,把她拉过来了。
“不疼,军人,那个身上没有几道疤,现在它是我们的军功章。”
“这样的军功章,以后还是不要的好。”夏沫挣脱他的手,轻轻的在胸口拍了一下他。
“哎呦,你谋杀亲夫。”萧政南捂着胸口装作痛苦的样子。
夏沫看着和他往日好冷不搭边的样子逗笑了。
“刀枪都不怕的人,我这点力道还疼。”
“你打在我心上了,所以特别疼。”
“怎么了?你心还受伤了?要不掏出来我用针给你缝一缝?或许还能用?”
“好,你掏,轻点掏就行。”
夏沫把腿上的伤口包扎好,“好了,明天别乱动了,这伤口好好养几天,不然我们就去京城一趟。”
萧政南摸了摸一点都不丝滑腿。
“媳妇,秋裤没穿。”
夏沫正在收拾药箱的手一停,回头就看到他摸着他的腿。
夏沫右手慢慢的伸过去,从大脚指头慢慢的往上,小腿,膝盖,再到紧实有力的大腿。
小手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按住,“你在勾引我?”
“我勾引我男人不行吗”
“不行”
“不行?”
“对”
好吧,夏沫一脸可惜的收回手,拿过床头的秋裤给他穿上。
母胎二十五年,还没尝过男人的滋味,以后,哎,没以后了。
夏沫伺候他躺下,才隔壁收拾,然后上床睡觉。
周六的时候,黄翠花和陈晓梅一起来过来了。
买了水果和一罐麦乳精。
“你们下次这样就别来了。”夏沫假装生气的说。
黄翠花说:“我是给萧营长买的,你看萧营长都瘦了,我都相信你在虐待营长了。”
“对,对,他一天到晚都不干活,不运动,当然得少吃点饭了。”
袁辉和孟祥还有邹平站在大门口,脚步一顿,三人对视一眼,才敲门朝里喊了一声。
“营长,嫂子”
夏沫她们朝门口一看,“快进来吧。”
他们进来相互打了招呼,“你们去陪营长聊聊天吧。”
袁辉他们赶紧去了屋里。
夏沫看着黄翠花见到袁辉后,眼神就没有离开过。
夏沫用胳膊捣了她一下,“你也进去吧。”
黄翠花小脸一红,“哼,才没你那么急色呢?”
“我,我急色”夏沫瞪大眼泪指着自己的鼻子问。
黄翠花毫不改色的说:“对啊。”
夏沫莞尔一笑,“你这眼睛不错啊,就是眼光不咋地啊,怎么会看上袁辉连长呢?”
“他怎么了?我就喜欢这样的。”
夏沫嘻嘻一笑,凑过去小声问:“袁辉跟孟祥,邹平有什么不同之处?”
陈晓梅也看过来,八卦的看着她。
“其实吧,我跟袁辉早就见过面了。”
“你的早就是怎么造法?”
“五年前吧。”
夏沫问:“五年前?那个袁辉连长今年多大?”
“23啊,比我大四岁。”
“23,五年前他才18岁,应该是刚入伍吧,你是怎么见到他的?”
陈晓梅在夏沫问完,才恍然大悟。
“是那次学校组织的文艺汇演吗?”
“不,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五年前你才14岁,黄翠花同志你太……”
陈晓梅:“你不会是为了他才来的招待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