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子涵无奈的瞪了一眼这个想吃肉,还要将过错推到自己身上的男人。
“战锦霖,你还能在不要脸一点吗?”
嘿嘿嘿——
蒋子涵的话,对于现在的战锦霖来说,根本就没有一点的杀伤力。
别说是不要脸,就算是换一种说法,战锦霖也可以照单全收。
“子涵,你说我要是生活在古代,会不会是一个昏君?”
一面不间断的啃着蒋子涵性感的脖子,嘴巴里面更是不住地说着话让蒋子涵羞愤欲死的话。
脖子被袭击,还指望蒋子涵能够好好的说话,开什么国际玩笑呢。
紧闭着嘴巴,压制着自己即将溢出的声音。
“敢不理我,惩罚。”
蒋子涵的不出声,在战锦霖看来就是无声的反抗。
那可不行,于是乎。
蒋子涵就感觉到自己胸前的敏感位置,传来了一阵刺痛。
“啊——战锦霖你是不是属狗的。”
自以为很有气势的声音,在这个情况下出现,也就只能成为战锦霖继续的催化剂。
不但没有一点的气势,还将刚才一直隐忍着不打算发出来的声音带了出来。
既然有了开始,那就只能在进行下去了。
很快,小小的休息室里面,就传来了让人想入非非的声音。
而办公室外面,一波一波的来人,一波一波的离开。
最后只剩下一名跟着战睿渊一起过来的老人,静静地站在门前的位置。
将所有来汇报工作的人,挡了回去。
至于理由,很简单。
“我们战总在忙,不能被打扰的那种。”
作为过来人的都明白是怎么回事,顶着姨母笑,高兴的回去了。
一点都没有因为被拒之门外的郁闷。
“小战总,也是长大了, 看来过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喝喜酒额。”
门外发生的这些事情,蒋子涵是一点都不清楚,至于战锦霖会不会知道,就不得而知了。
总之,总裁办的门再一次打开的时候,已经是快要下班的时间了。
战锦霖脸不红心不跳的坐在了老板椅上面,眯着眼睛看着门外的老员工。
“小战总,这是今天下午送来的所有需要审批的项目,我都给你整理好了。”
战锦霖微微点了点头,对着面前的老人微微笑了笑。
这位可是父亲在时就存在的老人,更是看着自己长大的人物。
平时工作可谓是尽心尽力,战锦霖自是不会没事找事的将人给开了。
不但不会开了,还委以重用。
“好的,放着我现在就看。”
好——
看见对方打算开门出去了,战锦霖悠悠的声音自身后慢慢的传了过来。
“到时候请您吃喜糖。”
哈哈哈——好的。
休息室内的蒋子涵是被自己的肚子声给吵醒的。
摸了摸扁扁的肚子,无奈的瘪了瘪小嘴。
这个混蛋战锦霖,上辈子一定是亏死的。
扶着自己快要断掉的老腰,蒋子涵只能无奈的骂了一句,算是解恨了。
“战锦霖,有吃的吗?”
正在低头处理下午攒下来工作的战锦霖,视线不时地扫向休息室的方向。
每每想到自己最心爱的女人还在里面睡觉呢,就感觉心情一阵的踏实。
就连面前枯燥的工作都瞬间变的有动力了起来。
突然,耳边传来嘻嘻索索的声音,知道里面的小女人终于醒了。
扔掉手中未完成的工作,脸上带着难掩的兴奋,推开休息室的大门就走了进去。
“宝贝,醒了?”
蒋子涵皱眉。
“难道我这醒的还不够明显?”
呵呵呵——
看这样子,明显带着怒气,看来是自己下午将人欺负的太狠了。
无奈,赶紧赔着笑脸,上前轻轻地将人抱在怀里。
“好,好,我说错话,我们伟大的蒋小姐,能不能不跟我一般见识?”
滚——
蒋子涵翻着白眼,这要是在跟这个家伙腻歪下去,自己就不用生气了,永远都不用了。
“战锦霖,你是不是想看看,一个人饿死是什么样子?”
呃?
“你个小混蛋,等着——”
轻点了一下蒋子涵的额头,目光宠溺的说道。
“那你给我放回床上去。”
闭着眼睛,有气无力的说道。
“这样我感觉我还能再多坚持一会。”
哈哈哈——
被这样可爱的蒋子涵逗笑,战锦霖动作温柔的将人放在床上,还很是贴心的将被子盖好。
为了不将自己孩子未来的娘给饿死,赶紧快步走了出去。
对着世宏酒店就是一通电话,更是要求对方速度要快,越快越好。
世宏酒店的后厨,不知道小战总这是几个意思,但是却不耽误完美的的执行。
好几个大厨一起行动了起来,很快战锦霖需要的一桌大餐, 就以最快地速度安排好了。
“子涵,吃饭了——”
正在闭着眼睛,跟肚子里面抗议的声音对抗的蒋子涵,听见战锦霖的声音,耳边就如同听见了天籁一般,蹭的一下就坐了起来。
抽动了一下小鼻子,脚步不听使唤的朝着外面走去。
饿了几天没吃饭的人要是看见蒋子涵现在这样的吃相,都得自愧不如。
残暴,真是太残暴了。
一碗米饭,三两口就进肚了, 就连一整盘的红烧肘子也逃不过几口的命运。
“你慢点,慢点,别噎着。”
这吃相是真的吓到的战锦霖,这姑娘幸亏是自己看上了,这要是换一个人,就算是看上了也不能要。
真担心有点养不起。
疯狂的进食十分钟后,蒋子涵感觉自己已经扁了的肚子终于有点不那么难受了。
才抬起头,狠狠地瞪了一眼面前有点吓傻的男人。
“你还是女的吗?”
呃——
刚抬起头,还没等自己说话, 耳边就传来了战锦霖震惊的声音。
奶奶的, 这要是能忍,就不是自己了。
蒋子涵直接就站了起来,目光不善的看着对面一脸无辜的战锦霖。
“你再给我说一遍,我是不是女人,除了你别人还有发言权吗?”
微微眯着眼睛,威胁的意味不要太明显。
“不是,不是,是,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你是个女的,是女的。”
一句话,在蒋子涵的高压下面,说的稀碎,怎么有种越描越黑的感觉。
“战锦霖,我告诉你,我娘要跟你分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