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医院是你家的?”
这一次郭暖的反应超级快。
沈浩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
“你还是跟我好好交代一下你的事情吧。”
至于自己的事情,好像还没有必要向这个乱入的女人解释吧。
我?
抿了一下唇,郭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该怎么说?
难道说我看你长的好看,主动要求给你做代驾?
这样说,自己会不会被当做变态送到警察局?
“呵呵——那个,那个我还有事,我就先走了。”
说完话,撒腿就跑。
没料到对方会这么做的沈浩,慢了一拍,眼睁睁的看着女人在自己面前溜走了。
嘴角无奈的抽搐了一下。
自己长的好歹也算得上是玉树临风,至于将人给吓成这样?
咦——这是什么?
地面上,一个黑黑的小本本吸引了沈浩的注意。
捡起来,看了一眼。
驾驶证,郭暖,日期竟然是今天。
呵呵呵——你还真是敢。
嘴角挂上了一抹玩味的笑容,郭暖,有点期待两人的再一次见面了。
一口气跑出了医院的郭暖,后怕的朝着后面看了一眼,确定没有看见沈浩的身影,长舒了一口气。
一屁股坐在路边的长椅上面,脑海中回放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啪——
狠狠地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脑门上。
让你多管闲事,让你管不住自己的眼睛,让你看帅哥。
幸亏现在时间已经很晚了,路上基本上没有多少行人了。
否则要是有人看见这样的郭暖,还不得当做神经病送到精神病院去?
谁家好人大晚上不睡觉,自己跟自己说话。
说的不顺心了,还得在打上那么一下两下的。
另一边,喝醉酒的战锦霖是被冷傲强制性的拎回了冷傲在外面的别墅。
这样的战锦霖要是回了老宅,今晚上大家都别想睡觉了。
正好自己在外面的别墅,一直以来都没有人住,只有钟点工经常过来打扫卫生。
就算是战锦霖在怎么闹腾,也不会影响到其他人的休息。
“啊——给我一杯忘情水——————”
“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你是我的心肝宝贝————”
“我想你,想着你————”
又是这样。
冷傲表示自己已经有点抗体了。
每次这个家伙只要是喝醉酒了,那收到荼毒的一定是自己的耳朵。
“蒋子涵,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离开。”
低低的声音中,满是伤心。
“唉——”
叹了口气,感情的事情,自己还真的是爱莫能助。
看着这样伤心的战锦霖,冷傲的心中也不是很好受。
几经犹豫,最后还是下定了决心。
“我只能帮你这么多,剩下的事情就看你的了。”
嘀咕了一声,也不管战锦霖听不听得见,拿过对方的手机。
解锁,拨号。
之后就将电话扔在了战锦霖的面前。
号码自己已经打了,至于对方接不接听就不是自己能够决定的事情了。
另一面,一个人无聊的躺在床上,脑海中全是战锦霖的身影。
好的,不好的,所有的一切就跟放电影一般的在自己的眼前出现。
嘟嘟嘟——
电话铃声响起,看了一眼,上面那熟悉的名字,熟悉的号码。
甚至不自觉的顿了一下,就连呼吸的声音都放轻了很多。
眼神更是一眨不眨的盯着电话。
接,还是不接?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电话的铃声不间断的响着。
“喂——”
最后蒋子涵还是没能忍住,在电话被自动挂断的最后一秒点击了接听。
“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电话中,战锦霖那特有的声音传了过来,带着无尽的相思。
紧咬着红唇,蒋子涵还没有想好自己应该说什么。
“啊——喜羊羊,美羊羊,懒羊羊————”
“老鼠爱大米,我只爱你!”
呵呵呵——蒋子涵明白了,这又是喝多了。
幸亏自己刚才什么都没有说。
有心想要将电话挂断,又有点舍不得。
“蒋子涵,回来吧,我是真的想你,我不将你关起来了,好不好?”
声音低沉,如泣如诉。
一个晚上的时间,蒋子涵就这么听着电话里面那不间断的声音。
去掉乱七八糟的歌声,就全是对自己的低语。
一直到电话那面在没有声音,而是传来了真真切切呼吸的声音,蒋子涵才不舍的将电话挂断。
内心却怎么都平静不下来。
战锦霖对自己的感情,蒋子涵看的出来。
而自己对战锦霖也不是无感。
那丝丝缕缕的感情是骗不了人的。
怎么办?
自己能怎么办?
。。。。。
时间的流逝,不会因为谁而停留,更不会因为谁的纠结而过得缓慢。
很快,一个星期的时间就要过去了。
自打第一天的醉酒之后,战锦霖就再也没有喝过一滴酒。
醉酒的次日,看着电话上面显示通话时长竟然长达了两个多小时。
战锦霖的嘴角就出现了如释重负的笑容,之后就投身到了工作中。
每天的除了工作就是工作。
加班那更是家常便饭。
甚至于很多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在公司,至于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
这一天,蒋子涵一如既往地一个人坐在飘窗处的椅子上面看书。
就迎来了意外的客人。
“阿姨,您怎么来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战锦霖的母亲,陈晓。
“我过来看看你住习惯吗?”
陈晓温柔的说道。
每次看见蒋子涵,陈晓总会不自觉地放轻自己说话的声音。
就好像是担心吓到这个孩子。
“阿姨,谢谢您,这里真的很好,我很喜欢。”
陈晓点头,喜欢就好。
“子涵,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蒋子涵点头,别说这位是战锦霖的母亲,就算不是,冲着小时候照顾了自己几天的交情,蒋子涵也不会有任何的意见。
“子涵,我想知道这一个星期你是怎么想的?”
本来孩子的感情,陈晓是不想过多地干涉的。
可是看见自己儿子这几天没日没夜的工作,陈晓还是有点心疼。
几经犹豫,也就有了现在这场见面。
“阿姨,您会介意我的身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