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毛一挑,自己都被欺负成这样了,惊喜的影子还没有看见呢,还敢问自己要不要了?
“战睿渊你是不是脑子有病,要是有,我还真没有药。”
鼓着小脸,陈晓看向战睿渊的眼神就跟看精神病院差不多。
“我就是确认一下,确认一下。”
这个模样的陈晓,就连战睿渊都有点打怵,还是少惹为妙。
嘴上面一个劲的道歉着,心里面开始暗暗地计划了起来。
自己给的惊喜还得明天早晨才能看见,现在才傍晚,还有一个晚上的时间,自己是不是还可以搞点事情。
战睿渊的这些心理活动陈晓自是不知道,要是知道了,整不好还真的能找个菜刀,将战睿渊给废了。
狼吞虎咽的将晚饭解决了,战睿渊就发现陈晓离自己的距离一直都是一米之外。
好几次只要自己出现在木屋内,陈晓就会先一步出去。
防备的眼神不要太明显。
“晓晓,我都说了这些事情都听你的, 你要是不同意,我绝对不会继续,你真不用这么防备我。”
有点后悔了,这下好了,自己不但吃不上肉,现在是汤都喝不上了。
“不行,男人的嘴,就是骗人的鬼,我才不要相信你。”
说话的时候,陈晓又朝后面走了两步,拒绝的意思不言而喻。
“我保证,只要你不同意,我一定听话。”
伸出了三根手指做发誓的样子,陈晓还真的有点心动了。
谁有床不躺着,非得喜欢上外面?
“这可是你说的, 你要是食言,我绝对会让你后悔。”
威胁了一番,陈晓才磨磨蹭蹭的回到了木屋,舒舒服服的躺在大床上面。
还真是坐着不如倒着,好吃不如饺子!。
舒服的伸了个懒腰,给了战睿渊一个嫌弃的眼神,陈晓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老公,我的腿好酸,你帮我揉揉。”
腿酸,难道不应该是腰酸?
还以为陈晓说错了,得到命令,战睿渊直接就将大手放到了陈晓的腰上,开始不轻不重的按摩了起来。
“我腿酸,你揉腰干什么?”
带着沉重鼻音,随时能睡过去的陈晓,又重复了一遍。
这一次战睿渊就算是不明白为什么能腿酸,也不得不抬起手,开始对陈晓的大长腿进行按摩了。
这种痛并快乐的感觉,时刻折磨着战睿渊的神经。
“我以后要是变成了o型腿,我就跟你拼命!”
迷迷糊糊睡过去的陈晓,最后面的话,让战睿渊的老脸都红了一瞬间。
看向陈晓大腿的视线更是炙热。
想到昨天加上今天自己干的好事,战睿渊好像明白了点,陈晓为什么会腿酸了。
看来自己还得学习学习,三百六十五式都得学一遍。
心里打定改主意,一双大手可没有闲着,这可是得到命令的福利,不要白不要,
筋疲力尽睡过去的陈晓,完全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了。
“晓晓——”
战睿渊不轻不重的喊了一声,发现陈晓没有一点反应,一双大手也不闲着接着按摩。
视线更是盯着陈晓脸,心里面直打鼓。
自己这个行为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古代偷香窃玉的淫贼。
确定陈晓没有一点反应,战睿渊的大手又开始一点点的前进,最后开始肆无忌惮起来。
睡梦中的陈晓,就感觉自己的身子像是有无数只的蚂蚁在爬行,那种由内而外的痒,让陈晓不自在的扭动着身子。
小嘴里面更是不时地发出令人想入非非的声音。
抿着唇偷偷一笑,战睿渊继续手上的动作,眼睛更是盯着陈晓的脸一眨不眨。
呼——
睡梦中的陈晓,终于是受不了身体的不对劲,睁开了眼睛,就看见战睿渊歪着身子在自己身边闭着眼睛,睡着正香。
难道真的是我做梦了?
想到梦中那真实的感觉,陈晓怀疑的看向战睿渊。
视线更是在战睿渊的身上来回扫视了好几遍,想找出战睿渊装睡的证据。
可是看了一圈也没有看出什么不对对劲的地方,整个人睡得正香。
挠了挠头,红着脸,将战睿渊斜靠在床上的身子,一点点的朝床上推了推。
“晓晓——你醒了?”
带着睡意的声音自头顶传来,陈晓只觉得刚刚下去点的温度的身子,又开始有了升温的趋势。
“我,我就是,我就是看你这么睡有点累,想让你好好地休息一会。”
越说陈晓的脸色越红,到最后连脖子都开始红了起来。
“你这是想到了什么,不会是做了什么梦吧?”
一只手抬起陈晓的下巴, 眼神里面全是戏谑。
噗——脸色爆红, 陈晓的视线不受控制开始的闪躲。
脑海里不自觉地回荡着梦境中的场面。
“奶奶的,老娘不忍了——”
深吸了一口气,对着笑的无尽妖娆的战睿渊,陈晓就扑了过去。
一双小手更是在战睿渊的身上一个劲点火着。
只是自己这么忙活了半天,战睿渊还是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要不是急促起伏的胸膛提醒着陈晓战睿渊也不是没有感觉的。
陈晓都会认为自己是一点魅力没有了,要不然以前狼性的家伙,怎么会这么冷静。
“我让你装,我看你还能装多久——”
对着战睿渊那性感的喉结,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小手更是在战睿渊的胸前不住地画圈圈。
闷哼了一声,战睿渊还是一动不动的看着陈晓,眼眶都开始充血。
“你行,你是真行——”
邪魅一笑,陈晓还就不相信了,自己还没办法了?
一双小手对着战睿渊那名贵的腰带就伸了过去。
伴随着吧嗒的一声,皮带应声解开,在闷骚战睿渊的配合之下,陈晓很简单的将战睿渊剥壳了。
“呼——”
坚持不住了,本来想着等陈晓先说话的战睿渊,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眼眶都有点凸起了。
这样的场面,就算是太监来了,都的有反应,何况自己还是一个正常到不能在正常的的男人。
“晓晓——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