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丘雅带着应芸萱来到了一处山顶,山顶上有一座凉亭,青丘雅优雅的坐在了椅子上,应芸萱匍匐在椅子上,身躯不断的扭动着,一副紧张不安的模样。
“别紧张,就普通的聊聊天而已,又不会吃了你,小妖……额……哈哈。”
青丘雅尴尬的笑了笑,喊习惯了,每次坐下后都习惯叫离妖了,每次她都会贴心的端上茶和甜点心。
应芸萱也只好当做没看见。
“大概六百年以前吧,在极东之地的外围,遇见了她,她的名字叫白雪,你还有印象没有。”青丘雅询问道。
应芸萱摇了摇头,时间太久了而且那时候年纪还小,记得不多。
青丘雅也点了点头,确实,几百年前的事情难以想起也是正常,除非印象特别深刻。
“那再给你点线索,当时和她一起在还有跟随你们龙族的虾族,据说是在追杀某位调戏过你的变态御兽师,你印象没有?”
应芸萱陷入了沉思,调戏?有御兽师调戏过我吗?我怎么不知道。
“唉~看来你也不清楚,也对,你还小,有什么事情基本都不会告诉你,你可以尝试问你一下你父亲。我先走了,走吧,送你回你父亲身边。”
青丘雅摇了摇头叹息道,本来以为今天能找到什么线索,可惜了,面前这位小龙丫头一问三不知。
早知道会和白雪这么要好,这么多年了白雪一直没能走出来,她就仔细好好拷问一下那些虾族了!
青丘雅带着应芸萱回到了主殿大厅,期间应长老第四子屁颠屁颠的跟了上来,之前她一直在山脚等着,结果两位也没聊一会。
大厅里,一群人已经喝的差不多了,正准备打算商量商量一下交流赛。
一狐一龙在大厅巡视一圈后,她们在狐族位置上寻找到了青丘玲和应芸萱老爹。
海妃殿的应长老安安静静的一个人坐在桌上品酒,而青丘玲成大字的躺在地板上,一双白皙修长柔嫩的大腿完全展现在众人眼中,衣裙微微掀开,透过缝隙仿佛能看见点点春光。
当然那是错觉,圣阶御兽的躯体的隐私,怎么可能被随便被观看,就算已经不省人事也一样,除非她自愿。
而狐族的其他成员,也全被撂翻在地,不省人事了。雪狐族这边的情景吸引了许多大族的视线,看见青丘雅进来后,大家的视线都看向她,甚至连宫主也望向她。
青丘雅:…………
她快速跑到海妃殿应长老面前,愤怒的吼道:“老龙,你怎么回事!管不了她自己喝就算了,她要逼着雪狐族内其他成员喝你也不管管!你让我怎么见其他族人。”
海妃殿的应长老依然端着酒杯呆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好家伙,这是中控制技能了,逆大天,你比她高一级好不好,居然毫不知觉的就被控了,其他圣阶也不管管,青丘雅用眼神盯最高位的宫主大人,眼神中略带幽怨。
宫主大人看到后,回了她一个灿烂的微笑后,吐了吐香舌,谁让你平时不怎么听指挥的,喜欢看乐子吧,现在你就成为了乐子,别说,这乐子还挺好看的。不忘她专门阻止了其他想上前提醒的圣阶长老们。
青丘雅来到了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青丘玲身边,一个优雅的胯部后坐到了她的腰上。
框框,上去就是两耳光,没用。
睡死了!
框框,又给了两耳光,依然没啥反应,甚至还吹了一个大鼻涕泡。
咦,把青丘雅恶心坏了,md在大庭广众之下,居然如此不堪入目,这简直丢尽了我们雪狐一族人美心善,和蔼可亲的形象!
没办法,她只好凑近她耳边,模仿着她老娘的口音呵斥道:“死丫头,又喝酒了!”
咚——
一声响亮的碰撞声传遍整个大厅,吸引着原本视线不在这边的成员,但看一眼后又纷纷收回了视线,圣阶御兽的家事。
不敢看不敢看,万一事后想起来找我们麻烦怎么办,那不完犊子了嘛。
青丘玲猛的被惊醒,一头撞向了青丘雅,以圣阶御兽的身体素质来说虽然不能造成什么伤势,但是会发出超级大的声响。
“没……没喝,嗝~”刚刚才清醒的青丘玲搞不清楚状况,只记得好像听到了老妈的责怪声音,便连忙撒起了谎。
她最怕的就是她们家老妈了。
她家老妈也是倒霉,几个孩子中没一个省心的,因为这事情,老妈和老爹天天吵架。不过吵架证明老两口感情还好,如果连架都不吵了,那就真的完了。
咚——
比刚刚那声更响,更洪亮。
“看看你做的好事,青丘玲!”青丘雅猛的敲了一下青丘玲的脑袋瓜怒吼道。
气的青丘雅都显露了一点点狐形。
青丘玲被这一下敲懵了,手足无措的扭动着,在看到不是老妈是老妹时,顿时反驳道:“你干嘛,哎哟!”
青丘雅的视线朝青丘玲身后看去,并用手指示意了她朝后面看。
青丘玲带着些许怒火和些许醉意朝身后看去,她以为是青丘雅在蓄意报复她,但在看到身后的情景后,些许怒火变为了些许心虚,些许醉意也瞬间清醒。
“不……不就是喂了些我带都酒嘛,没啥大……大不了的。”青丘玲转头看向青丘雅心虚道。
青丘雅用眼神手势示意青丘玲看看周围。
青丘玲看向了周围,发现宴会里的各族在看她们,当和她对视时,其他族的成员纷纷低下了头颅,一副我没看见的样子,但是脸颊上却带着些许笑意,她感觉到了,是在笑她,甚至她们整个雪狐族。
“这……哈哈!这不是……遇见了老朋友喝的尽兴了一些。都……都怪老应。”青丘玲心虚道。
“青丘玲啊,青丘玲,到现在你都还在找借口,你看看你对老龙做了什么!”青丘雅从青丘玲的身上下来后,让出了挡到她身后的海妃殿应长老。
青丘玲在看见被她技能控制住的老应后,一时语塞,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才能度过这一场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