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她走?他又去哪里找一个像她这样既聪明又长得好看的女人?
“你不说我也知道,肯定是被女人烧的。”
夏叶惊讶,“这你都看出来了?”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家人肯定不会烧你头发。当然也不可能是男人,像你这样心善的女人,男人肯定不会伤你。唯一的可能就是女人,不是婆婆,就是小三。”
“心善?”夏叶觉得这个词从他嘴里吐出来,十分别扭。
“为了救那些无辜的女人,不惜冒险下赌注,不是心善是什么?”
原来他早就看穿了她的意图。
“既然你早就知道我的想法,为什么还要射最后一箭?直接杀了我不是更好吗?”
“难得遇见一个与众不同又明白我的女人,杀了太可惜了。”他眯着眼睛,拿起一块肉喂她。
夏叶避开,他又不老实把手放在她腰上。
“不吃,我就当你饱了。”
察觉到他的意图,夏叶张口,连肉带手指一起咬。他喂了好几块,又问她饱了没有,夏叶一直吃一直吃,肚子已经撑不住了,还继续塞。
直到,盆子里的肉全部吃完。
他帮她擦了擦嘴边上的油,顺势将她放倒在床,夏叶用手捂着嘴。
“爵爷,我吃多了,想吐…”
他不信,继续缠着她。
夏叶打了一个饱嗝,着急说道:“是真的,我快憋不住了,要是吐你身上,可别怪我。”
男人又爬起来,撑着身子,指着外面的篝火盆子:“吐哪里去。”
夏叶捂着嘴冲了出去,光头男人见她跑了,赶紧跟了过头。
她来到树下,弯腰呕吐起来。
顺便看看四周。
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一望无际的雪地。
缪缪散落的雪树和帐篷。
她刚出来两分钟,受不了刺骨的寒风,见光头在后面盯梢,逃跑估计是不可能了。
走了几步,夏叶在门口的火盆边发现一枚断箭。
趁着光头男人没看见,她蹲下来,系鞋带。
悄悄把断了的箭头放进腰间。
夏叶擦了擦嘴,折回帐篷,爵爷已经躺在床上,脱去了外衣。
见她乖乖回来,男人的嘴角挂着微笑,拍了拍床边,示意她自己过来。
夏叶坐过去,男人拉她坐在他腿上,夏叶一手挂在他脖子上,一手去摸箭头。
他解开她的纽扣,夏叶攥紧箭头,往他后背用力一刺!
男人反应极快,在她刺下来的刹那,真家伙已经对抵住她的胸口。
夏叶一颤!
他到底是什么人!
“迄今为止,还没有人能伤我分毫,你动手之前,可要想清楚了。”
道德和人性在他面前,等于屁!
夏叶要是伤了自己,他很有可能不会同情她,反而会趁人之危,伤害她。
既然如此,她没有必要威胁他。
“我不是想杀你,我只是…想…保护我肚子里的孩子。”
这里没有医生,她说怀孕,他应该不会起疑。
男人盯着她的肚子,打量了很久。
夏叶主动把箭头交还给他,认真地说道:“你是爵爷,应该找一个配的上你的女人,我不仅怀孕了,还有老公,他是我最爱的人。我相信爵爷不是那种人。”
“噢?那你说说,我是哪种人?”
夏叶尽捡好的说:“当然是铁骨铮铮正义凌然的好男人!”
铁骨铮铮,正义凌然!
糊弄鬼呢?
“你之前不是骂我缺德?”
“那是我不了解爵爷。”
“现在了解清楚了?”
“大概知道了一点点,我相信,爵爷肯定不会因为我扫了你的兴趣怪罪我的,对吧?”
“那你可猜错了,要是我对你失去了兴趣,你离死也就不远了。”
夏叶眸子一紧,舒展着眉头,微笑着:“爵爷,虽然我满足不了你的需求,但是我还有手艺,保证不会让你失去兴趣。”
“可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男人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
夏叶被光头男人丢进了黑屋里。
李清将夏叶扶起来,慌忙关心问她:“姑娘,他们有没有欺负你?”
夏叶摇摇头:“我说我怀孕了,爵爷就把我放了。”
“这帮畜生!”
夏叶吃羊肉的时候,偷偷藏了些,她把羊肉拿出来,分给她们。“那几个受伤的女孩在哪里?”
李清指了指方向,夏叶摸着过去,来到她们跟前,借着微弱的光线查看她们的伤势。
“伤口不深,但是就是这天太冷,伤口容易化脓。”
这里漫天雪地,想找点草药恐怕不容易。
那几个女孩子早被吓的不成样了,一个劲的哭泣。
这种消极的情绪很容易传染的,要是大家都那么悲观,想活命,恐怕不容易。
她只给她们争取了一个月的时间。
在这期间,她也不敢保证那些男人不会觊觎她们。
“不管如何,你们都要团结一致,药的事情我会想办法。”
夏叶在黑屋里住了一夜,次日一早,李清就拉着大伙一起敲门。
光头男人注意到她们后,来到门口,厉声斥责:“一大早的嚷嚷什么?想死是不是?”
李清冷静下来,对光头男人说道:“这位大哥,有人昏倒了。”
“谁昏倒了?”
“就是昨天被关进来的姑娘。”
光头打开门,瞅瞅里面的人,又把门关上,风风火火跑到帐篷里告诉爵爷。
男人正拿着断掉的箭头打磨,听完汇报后,不紧不慢道:“那你去把她带过来吧。”
光头男人把夏叶抬了回来,她怀里还抱着一个孩子。
爵爷扫视了她一眼,走到她跟前。
小娃娃抬起头,好奇的打量着他。
“叔叔…妈妈昏倒了…”
男人把小娃娃抱起来,拿起锋利的箭头:“别装了。”
夏叶一动不动。
他蹙眉,把小娃娃放地上,蹲下来摸了摸她的额头,冷得刺骨。
“光头,去弄些火盆来!”
光头男人不敢耽搁,几分钟就弄来两盆大火。
夏叶烤了好几个时辰,身子才暖和了些。
她睁开眼睛的时候,爵爷正抱着孩子,用胡渣贴她的小脸蛋,逗得孩子咯咯咯的笑个不停。
她看了两眼,打断了他。
“爵爷。”
“醒了?”
“谢谢爵爷救我。”
“这是你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