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的嘴型,让程必治看出来,这个老东西,又在算计着什么,估计是肚子里面憋着坏呢。
心里盘算着,“看来需要教给秦淮茹一点武艺了,这个女人可以让自己很是快乐,但只要是自己的女人,就不能让别人给碰上了,这个老东西,今天在秦淮茹的手里吃瘪,一定有坏主意了,不能让自己的女人吃亏。”
一门心思算计人的阎埠贵,哪会知道,自己的想法,竟然让程必治看出来了,而且还有一个更加重要的原因,就是程必治昨晚并没有在家里休息,还从徐慧真那边回来,就是为了今天的计划。
这要给自己的好大儿阎解成,送上一顶绿油油的帽子,他要是知道这个,估计都能气死了。
程必治扫了一眼,娄晓娥住的那个房子,跟阎解成用来当新房的偏房,就隔着那么一道墙。
那个大门上,都有喜字了,怎么娄晓娥的房门上,什么都不张贴呢,这说得过去吗。
对着离得坐在离得自己不远的娄晓娥指了指。
娄晓娥一看,发现自己门上,什么都没有张贴,果然是不好看。
就拿了一个喜字,贴了上去。
阎埠贵见状,过来问道:“娄小姐,你这是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啊,你们这些地方都张贴了喜字,我住的这间房子不贴,我觉得不好看,大喜的日子,你不会连这么一个喜字,你都算计吧,这能花几个钱,一分钱够不,要不我给你。”娄晓娥淡淡的说道。
让阎埠贵听了,闹了一个大红脸,他也觉得,娄晓娥说的没有错,不过已经贴了,那就贴了吧,这不是害怕,晚上自己儿子新婚,酒喝多了,万一出门起夜,闹出什么幺蛾子,不是折腾人吗。
想了想,还是决定,等儿子把于莉接回来,提醒一下就好了,千万不要犯错就好了。
当他看见程必治跟娄晓娥坐在一起,有说有笑的,让他气得不行,胸口都开始收缩了。
没有想到,这个坏种程必治的女人缘那么好,秦淮茹那么听你话,要说你们没有关系,打死我都不信。
还有中院那何雨水,你哥哥都是被程必治设计害死的,我不信你没有听到小道消息,你竟然还跟程必治还有秦淮茹,走得那么近,你脑子是怎么想的。
可是那秦淮茹,亲手把你哥哥送进去的啊。
你怎么能恋爱脑,脑残成这样呢。
此刻的阎埠贵,感觉自己后背凉飕飕的,他有点不安起来,特别是看见程必治,这小子看自己的时候,有点不怀好意,这儿子要结婚拜堂了,这是要弄什么幺蛾子吗。
心情不禁变得紧张起来,祈祷千万不要出事,等洞房了之后,一切都好说了。
时间过得很快。
当外面响起来三声鞭炮声,阎埠贵知道,大儿子把于莉接回来了。
连忙带着众人出去。
在大门口处,就看见阎解成用自行车推着,胸戴大红花的于莉。
阎埠贵暗道,“还好没有出什么意外,千万要顺利啊。”
当车子停下,已经到了大门口。
阎埠贵夫妻两人,打过招呼之后。
就开始走流程。
先跨火盆,然后入大门的时候,再次跨过了扫帚。
进去院子,就开始走那么简单的一套流程,毕竟这个时候物资不富裕,大家都有点吃不饱,精神追求也没有那么高。
没有什么西洋乐队,也没有什么婚纱,就那么简单的红衣服,差不多就完事了。
简单的婚礼举办完事了之后。
就送入新房。
新婚的于莉,几乎没有时间去看看周围的一切,就被人送进婚房了。
床上撒了一些稻谷壳,花生米,几个干瘪的红枣,还有不知道从哪弄来,都有点发霉的桂圆。
看着红床单,红色的被子,墙上贴着一个喜字。
坐在那的于莉知道,从今天开始,自己就嫁做他人妻了,要给阎家的人,生儿子过日子了,再也不是于家的大姑娘了。
只能坐在那,默默地接受这一切。
早上起来得很早,她有点困,肚子还饿得不行,但是作为新娘子,不能出去。
只能等着开饭。
外面。
阎埠贵找到秦淮茹,“那个淮茹啊,饭菜还没有好吗?”
“我什么时候做的,你难道不知道吗,要我把没有做熟的饭菜,给大家吃,你是想要大家砸你锅,还是要砸我手艺啊,刚刚举办仪式的时候,你们都走了,我一个人在这忙着,我哪有空啊。”秦淮茹一肚子火气的说道。
弄得阎埠贵那叫一个难堪,连忙说道:“淮茹啊,你不要生气,我就是关心,过来问问。”
“还有以后叫我秦师傅,不要叫我淮茹,听着怪不好听的,而且从你的嘴里说出来,我总觉得有点猥琐的样子,你有老婆了,我还是单身,不合适,万一让不怀好意的人听到,造我谣编排我咋整呢?”秦淮茹黑着脸说道。
让阎埠贵心里那叫一个气,只能忍着,强行地赔笑。
转眼已经到了二点,饭菜那是终于好了。
大家早就饿得饥肠辘辘了。
好在秦淮茹熬制了很大一盆萝卜汤炖肉,不要说,那个肉还是少得可怜。
蒸了很大一锅三合面窝窝头,要不是秦淮茹强行要加点白糖的话,可能都吃不下去。
好在秦淮茹的手艺不错,终于是吃完了。
于莉也终于能出来吃点了,可是喝了不少的汤,那个阎解成一家,被灌了不少的酒。
吃完了之后,大家还没有离开的意思。
觉得中午的肉菜太少,剩的还有很多。
晚饭也在阎埠贵家吃,把那些剩菜吃完了,才回去。
阎解成已经醉得不行,阎家几人,也累得不行了。
看着别人喝多了,娄晓娥也喝了不少,程必治说道:“你去我家里休息,我在这里睡觉。”
醉呼呼的娄晓娥,按照她说的做了,众人也没有啥意见,别人都谈恋爱呢。
新娘子于莉,饭菜没有吃多少,喝了不少的汤水,老公阎解成,醉成了死猪。
她感觉肚子胀得不行,一天没有上厕所了。
屋内没有便桶,只能出去解决。
可是回来的时候,发现两个一样的门,都黑着灯。
进入的时候,紧张得不行,都没有注意看。
“肯定是这间吧。”她看着程必治休息的那间房子,钻进去了,发现床上躺着一个醉呼呼的男人,红被子,红枕头,没有走错。
“死猪一样,不知道我还在外面吗,让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