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真的没有,我没有想着仙人跳。”二大妈听到程必治的话,也着急的给自己辩解起来,这个小子,嘴实在是太能说了。
根本不沾边的时候,他也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弄得周围吃瓜的人,好像都信了。
如果真的是信了的话,他家刘海中几人,工作就有点危险了。
因为玩仙人跳,实在是太无耻了点,为人所不耻。
如果这个成了一种风气的话,那么人人就会陷入自危之中,这会让所有人,都不安的。
当你做任何事情时候,就会让人思考,他不会是想要讹诈我吧,不会是想要打劫我兜里钱吧。
“许大茂,你说话啊,我们之间发生那种事情,单纯就是一个意外,你说对不对?”二大妈的脑子,转的也是比较快的,很快就想到了,这个问题的关键。
在没有确切的证据前提下,如果说自己跟许大茂之间,都不承认的话。
任凭程必治怎么说,巡查所的人,都不能拿自己怎么样。
最多就是批评一顿。
事情突然百转千回,刚刚刘海中一家,还嚷嚷着,让自己赔偿损失,让程必治这么一说。
不仅不让自己给钱了,连二大妈都主动出来说话,觉得这是一个意外,不仅让许大茂没有想到,他父母没有想到。
连那些吃瓜的人,也是没有想到的。
看着巡查所的人,脸色变化,不像之前抓流氓眼神那样看着许大茂,反而有点更同情这个坏蛋了。
你是怎么搞的,竟然被这样一家子人盯上,你小子以后还是要注意一点,不然的话,很有可能把自己小命给弄丢了。
“大茂,我们都是一个院子住的人,按理说,我是你二大爷,这次做事实在是太冲动了一点,没有思考,就动手打你,是我们不对,我给你道歉。”刘海中从刚刚程必治的话里,也听出来了不好的感觉,如果这种仙人跳,真的要被定下来的话。
上面的人,为了功绩,那些为了职位的人,一定会抓住这个机会,把小小问题给放大,到时候,自己就会丢失厂子工作。
虽说一个月工资79块钱,可是还有福利奖金等东西啊,失去工作的话,什么都没有了。
这种情况,不是刘海中想要看到的,他现在想的问题就是,怎么主动把这个事情给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消除影响,才会主动的给许大茂道歉。
知道自己爹是什么样子人的刘光齐三兄弟,此刻嘴巴张的大大的,他爹做出主动道歉的事情,还是真的少见啊。
起码他们是没有见到。
正当他们纳闷时候,只听到刘海中喊道:“刘光齐,刘光天,刘光福,刚刚你们动手了,快点过来道歉。”
“啊。”这种画风突然转变,他们都怀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吧,那个喜欢打儿子的父亲,竟然让他们给一个欺负自己母亲的人道歉,实在是太出乎意料了。
“啊什么啊,快点过来道歉啊。”刘海中强行忍住自己心里怒火,对着他们吼道。
害怕自己父亲的三兄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要看看,自己兄弟怎么做。
“快点过来啊,不然回去,老子打断你们的腿。”刘海中本来心里就憋着气呢,见到在外面,儿子竟然不给自己面子,哪会不气。
见到那个暴力男父亲回来了,刘光齐等人,觉得父亲没有中邪,他还是那个他。
“哦,知道了,我道歉。”
三人走到了快要晕死过去许大茂面前。
低声说道:“对不起,大茂哥,刚刚不该动手打你,我们错了,给你道歉。”
一直没有发话,在那有着想法的吴妈,刚刚也想看看,刘家的人,到底是什么态度。
眼睛不停打量着眼前的程必治,这个小子,还是以前程家那小子吗,后面听说出去上学了,竟然变得这么厉害?
嘴巴一张,说的话,让人差点都信了,他们家大茂,从一个加害者,变成了一个无辜受害者。
事情反转的有点大啊。
刚刚开始时候,她还觉得一切,发生的实在是太突然,太诡异了。
心脏都有点受不了了。
这个时候,人已经打了,想要打回去,那是不可能的。
而且回来还有重要事情,就是让儿子赶紧把娄晓娥,给弄到手,让娄晓娥怀孕,不然时间久了,让娄振华改变了主意,或者查出来一些,对自己儿子不好的东西。
生米还没有煮成熟饭时候,一切都晚了。
不想生出来那么多事端,可是被打了,总归要赔偿医药费吧,苦不能白吃。
当刘家三兄弟,刚刚鞠躬完事时候,她生气的喊道:“道歉就完了,你们做错了,你看看把我们打成了什么样子,我们是受害者,赔钱,必须赔钱,不然的话,今天这件事情没有完。”
如果刘海中有读心术的话,就会发觉吴妈,此刻是外强中干,心里也没有底,不想把事情给闹得实在是太僵了。
可是刚刚被程必治那么一胡说,脑子基本都为零,三个儿子读书不多,没有见过什么世面。
妻子更是没有什么主见。
让吴妈那么一说,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她是最喜欢钱的女人,可是家里的钱,都在刘海中手里,她在刘家,不能当家做主。
所以她真的不想给钱赔偿啊,那能买多少肉菜啊。
“行了,既然你们觉得是意外,这件事情你们错了,赔偿吧,然后这件事调解结束。”队长也知道,这个四合院的人,都是惹事精,已经听人说了很多次。
不想在这里,因为小事不停纠结,那样话,工作还做不?
“多少,5块钱够吗?”刘海中说着,艰难的掏出五块钱,这他的心都在滴血。
而二大妈那是一百个都不乐意啊,这能买好几斤肉,够家里人吃上一顿呢。
“五块,二大妈要不我给你五块钱,我把你打成这样,你看可以吗?”许大茂眯着肿的只剩下一条缝隙,手捂着男人根本,龇牙说道。
“混账,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