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霄查这件事情可是查的非常不容易!在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待了好多天才查出来的!
一开始,他来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累的不行,先躺了一天才继续行动的。
首先就是去到医院里面,找到魏家人,也就是唯一还能走路的魏母,不由分说就是一顿带走!
魏母在见到这个煞神的时候,心里那叫一个咯噔,想逃,也逃不了!
她不知道这个煞神为什么又来了,而且还追到了这里来!
再次被抓走了,她学聪明了,没有再乱说话,也不敢再说魏语娴的一句不是!
因为她的手,还有她身上的伤,还在隐隐作痛。
“大爷,您这次来,是为了什么事啊?只要您问,我肯定说!”
魏母倒在地上,一副狼狈的样子,这一次,身上倒没有那股难闻的味道了。
陆承霄不想浪费时间,想着速战速决,早点完成玄爷的任务好回家过年。
他问:“我们家夫人,不是你亲生的吧?”
魏母心中一骸,万分惊恐,心想他们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当年这件事,她可是做的很隐秘的!
做的时候,绝对没有露出马脚来,而这个,也是她这辈子最大的秘密!
可如今,就这样被他们知道了?
他们到底是什么来路?怎么会连这件事都知道!
魏母慌得不行,脸上的表情都维持不住了,道:“大爷您说笑了,语娴怎么可能不是我生的呢?她就是我生的。”
她还想狡辩,试图蒙混过关,可陆承霄怎么会相信她的话,他们可是有确凿的证据的,亲子鉴定都做了!
她现在说这个话,又有谁会相信?
他有些不耐烦的道:“我现在可没有心思跟你在这里瞎耗,你别浪费老子的时间!”
魏母还想狡辩:“是真的大爷,语娴真是我生的……”
陆承霄直接抽了她一巴掌,力道之大,让她的脸瞬间肿胀起来!
他现在是真的烦,不想听这娘们磨磨唧唧的,他就想快点查清楚真相!
本来年尾上班就烦了,现在还要听这娘们磨磨唧唧的,更烦!
魏母捂着被抽疼的脸,眼泪一下就掉出来了,道:“我说我说,我全都说!”
她知道是忽悠不过去了,还不如早点说出来,让自己少遭一点罪。
陆承霄大爷似的坐在沙发上,喝了一口小弟送上来的茶水,道:“早这样不就好了,还费我一巴掌。”
魏母倒豆子般把当年的事全说了出来。
当年,魏母生产的时候,是在某一家,原本生产是很顺利的,她没受什么苦就把孩子生出来了,但是她生出来的孩子很不健康,带着病。
这还要说到她怀孕期间生病的时候乱吃药,才会导致这个孩子成了这样。
给孩子治疗可是一笔不小的费用,他们可舍不得在一个女孩的身上花这么多钱。
可还没等这个女孩要花他们的钱,这个女孩就死了!
魏母很害怕,怕婆家说她是个克星,也怕村子里的人说闲话,便在一个深夜,抱着自己的孩子,跟当时一起在医院出生的孩子调换了。
那个孩子也是个生病的,但是不严重,治治还是能治好的。
就这样,魏语娴来到了魏家,开始了她的苦难人生。
可即便魏语娴是她的女儿,她也不会对她多好,因为魏母骨子里,就是一个重男轻女的人。
所以,换不换的,也没什么,她就是不想让别人说闲话,让婆家和丈夫觉得她是个克星,才会做下这样的事来。
陆承霄听完这些后,真是气到不轻!真想现在就把人抽死!
可是现在还不可以,还有点事要问呢。
他压着心中的怒火,问:“那个医院叫什么名字,你换的孩子的父母又叫什么名字?”
魏母看着他阴沉的脸,硬着头皮说出了医院的名字,可是魏语娴的亲生父母,她却道:“我也不知道他们叫什么名字。”
陆承霄让人把她打了一顿,再次问:“夫人的亲生父母叫什么名字?”
每一个字,都咬牙切齿!
魏母一把鼻涕一把泪,说话都颤抖着:“我、我真的……不知道啊……当时我……也没注意这些……”
陆承霄看着她的脸,觉得她是真的不知道,要不然以她那个怂比性子,早在被打之前就说出来了。
现在打了一顿她还是说不知道,就证明,她是真的不知道。
陆承霄走出破旧厂房,从口袋里拿出一盒烟,烦躁的点燃了一根,吩咐身边的人道:“别让她太好过,也别弄死了。”
要不然,她怎么享受人间疾苦呢?
玄爷说了,要让人活着,才会让她更加痛苦。
问完了魏母,陆承霄又马不停蹄的赶到医院去,调查当年的那件事。
可是当年太过年代久远了,差不多是二十年前的事,那个时候还没有电子档案,只有纸质档案。
而且当年这个小医院的看护力度也不够,才会让魏母有了可乘之机。
陆承霄在庆幸这家医院没有倒闭,要不然,他们的调查会更加棘手!
又是这样调查了好多天,他们才终于知道了魏语娴的亲生父母叫什么。
魏语娴的亲生父亲也姓魏,也是这个市的人,他们按照医院上写的地址找过去,却发现他们早就搬家了。
调查再一次陷入了低谷。
陆承霄这一天天的就没睡过一个好觉,不是奔波在这里,就是奔波去那里,眼下的黑眼圈十分明显。
不过他还是强撑着精神在全市寻找,利用一些特殊的渠道,别人所不知道的渠道去寻找。
就这样,在大年三十的前一天,陆承霄终于把所有的事情都调查完毕,睡了一觉后,就急冲冲的赶回京都去了。
回到京都,他洗了个澡,把自己收拾干净了,才去傅府的。
正好是大年三十,他去到的时候,傅家在吃年夜饭。
一个桌子坐了四个人,像是一家人一样热闹。
陆承霄去了那里之后,还被傅母热情的邀请一起吃年夜饭,他挠了挠头,也坐下了。
看了一眼夫人,夫人在对他笑,可他却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