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时分,西山枫林小区,孟宴臣家中书房,
薛杉杉孟宴臣并肩坐在书桌前。
薛杉杉学的认真,可时不时的,又打个哈欠。
孟宴臣处理完一份文件,侧头看向薛杉杉,见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微微泛红,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真是个可爱的小兔子。
再等几天,小兔子空下来,又可以玩胡萝卜了……不知道生疏了没?
想到这,金丝眼镜后的双眼不自觉的暗了下来。
“啊啊……”薛杉杉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连续学了好久,确实有些累,感觉大脑转速都降下来了。
“累了?”
“恩……我得歇一会儿。”薛杉杉直接合上了本子。
劳逸结合,
把自己逼得太紧反而适得其反,考前最重要的是心态,
可不再看题了,一想到明天要进考场,薛杉杉一下子又没出息的紧张起来了。
虽然准备的很充分,但还是感觉坐立不安的……
薛杉杉很不客气的,一屁股直接坐到孟宴臣结实修长的大腿上,双手搂上他的脖子,
需要大神的贴贴抱抱……
如果考试时可以被孟宴臣灵魂附体,他来替她答题,那该多好啊……
孟宴臣脖子被薛杉杉小脑瓜上的绒毛蹭得直发痒,
“这是紧张了?”
薛杉杉把头埋在孟宴臣颈窝,“恩,有点儿……”
薛杉杉温热的呼吸带起一阵火苗,从孟宴臣的颈窝一路燃烧到了心口。
孟宴臣推了推眼镜,“那我们来考前放松下。”
薛杉杉不明所以,抬起头,大眼睛闪亮亮的,有些期待的看着孟宴臣,“怎么放松呀。”
孟宴臣温柔无害的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先站起来。
薛杉杉很是听话的站起身,像个小朋友等待领糖果一样站在一边。
是有什么惊喜的礼物吗?
还是要带她去遛弯兜风?
还是去大吃一顿?
还是按摩技师出马,给她来套头部大保健?
……
薛杉杉想多了,孟宴臣只是起身去锁上了书房的门。
走回来坐下后,把她拽回怀里,固定在他大腿上。
大手很不老实,一只扣上小兔玩偶,另一只直接向下探去。
……
“孟宴臣,你,你把手拿开,……”薛杉杉反应过来孟宴臣要做什么,声音惊慌失措中带着一丝羞恼。
“拿开了。”孟宴臣很听话的松开了小兔子。
“你故意的,另一只手快拿开……”薛杉杉快羞哭了。
“哦,不是这只啊。”孟宴臣很听话的继续握回小兔子,许久没碰了,甚是想念。
“孟宴臣!你,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你怎么可以这样……”薛杉杉真的快羞哭了,
他以前从没这样子过的……
“我那儿之前都快被你玩儿坏了,你怎么这么小气?乖,别乱动。”孟宴臣的声音充满了蛊惑。
“你,你耍流氓,欺负我,,”薛杉杉的声音已带着哭腔,又羞又气,
这个老狐狸扭曲事实,明明是好心帮他,居然被他说成玩儿坏了……
孟宴臣一本正经回答,“我不是耍流氓,我是看你紧张,帮你放松一下。”说着,咬住了她的耳垂。
“不要,谁要你这样帮,啊”
反对的声音戛然而止,随之而来的是难以意志的
@清&吟。
……
一段时间后,薛杉杉面色绯红的坐在椅子上,看起来有些*酥?软&无~力。
孟宴臣洗完手回来,眉头微挑,“这回不紧张了吧?”
薛杉杉羞怯的垂下头不敢看他,只是轻轻点头,嗯了一声,声音不复往日的娇憨可爱,而是软糯糯的。
看着薛杉杉此般娇羞模样,仿佛雨后最娇嫩的玫瑰花瓣,孟宴臣心头火热,
恨不得将她狠狠……
孟宴臣走到薛杉杉面前,大手微一用力,直接把她抱起放在桌子上,
定定看向她水润朦胧的双眼,
“都老夫老妻了,有什么好害羞的。”
“谁和你老夫老妻了!我们还没结婚呢,不许胡说八道……”
“好,小祖宗,我说错了,我们很快就是夫妻了,还有更羞的事情要做呢,有什么好害羞的。”
“……”
……
小区另一侧,木经年家中。
此刻家中只有木经年和顾业成二人。
王阿姨带着豆豆真的去做绝育去了。
顾业成坐在沙发上,看着眼前专注给他处理伤口的木经年,桃花眼里尽是炽热。
此刻木经年不复往日的妩媚撩人模样,双眼清澈而严肃,
边用棉签轻轻触碰着顾业成脸颊上的血痕,边有些庆幸的感叹,
“还好划痕不深,应该不会留疤的,不然破相了可怎么办?”
顾业成哈哈一笑,
“破相又怎么样,我又不是小白脸,我可不靠脸吃饭。”
听到这个回答,木经年不由得一怔。
她见惯了许多油物与套路,她本身也是套路王,原以为顾业成会说诸如:
「破相了更好,你就得对我负责」、「那我就只能赖上你了」之类的。
可顾业成他没有。
木经年目光对上顾业成坦荡热切的双眼,心跳不受控制的漏了一拍。
这个人,总是出乎她的意料。
她还以为,顾业成会拿替她寻回豆豆的事情邀功,可他也没有。
如果不是她主动邀请,带他来家中为他处理伤口,他甚至在把豆豆还给她后就要离开了。
……
“顾业成,我们在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