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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懂了!谢拙星和叫沈非祈的小哥哥是最后进来的,唯一和合同平行的时间线!!]

[不同时间进来的职员,各有利有弊吧!]

时间线往前推十几个小时,正是谢拙星和沈非祈下飞机的时候,这时,所有在“安全区”的职员都统一收到了久违的面板提示。

合同开始了!

时间线回到十几个小时后的现在,四号楼十五层。

一句“掌权者来了”,唰唰几双眼睛,齐齐看向了门口方向。

某种隐秘的期盼在沈非祈心中升起,自他在孤岛门口没有看到沈安后,就想着是不是分了不同的入口进入机制。

他想的是,小安这就打到掌权者了?!

而此时收到消息跳过一层,直接上楼来找沈非祈的谢拙星想法就简单多了,这个不知来路的所谓“掌权者”到来,他怕沈非祈一个人打不过,来助阵的。

他满眼警惕,通过周围人不自觉放轻的说话声,眼神中的狂热崇拜和敬畏,却渐渐认清了一个事实,“英雄效应”。

掌权者不是楼层老大,打不了。

所谓英雄效应,指被需要,被支持,以集体形式出现的“掌权者”,被这些四号楼的罪人们拱卫、追随,拥有一呼百应的号召力。

他们之间有更深的纽带,和掌权者为敌,就是和整栋楼为敌!

四号楼的掌权者来这里做什么?

沈非祈倒没想这些,等门口的人露出半只迈进来的脚,他重新敛下眸子——

不是小安。

边上人的反应他自然也注意到了,不过他和沈安有一点几乎是同源而生,那就是设想好最坏的局面,永远为自己留一条路。

所以,这个想法迫使他在就差写明“我专门来找你们”的掌权者即将露面时,扯过正如临大敌的谢拙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十五楼窗户。

来不及反应的周围人:???

目睹一切的十五层老大:!!!

“砰——”

清脆的玻璃炸裂声在徒然静下来的十五层响起。

一切就发生在两三秒,沈非祈打开沈安恶趣味特地分给他的S级道具“粉色公主伞”,单手打开,当成降落伞就用了起来。

[粉色公主伞:S级防御类道具,可无限次抵御同等级道具进攻,当然是在伞面遮蔽范围内。开可防御关可进攻,晴天可遮阳雨天可挡雨,更多使用方法待开发探索哦。]

然后,沈非祈利用其超常理的坚固伞架结构,当了降落伞。

完全没来得及反应的谢拙星,对于逃命也不忘自己的队友此行为,感动得热泪挥洒衣襟。

就很突然,两秒钟,自己跳出了十五楼……

十五楼的风,热情到能把牙龈冲出嘴唇,能把他绷着的俊脸吹成异化npc。

谢拙星这辈子都不想和姓沈的打交道了。

……其实,你要提醒一句,我是有飞行道具的!

更懵逼的人在十五楼,不是十五层老大,不是围观众人,而是终于露出面来的四号楼掌权者。

“人呢?”

掌权者呆呆问了一句。

虽然不知道问谁,但不妨碍十五层老大同样呆呆地指了下窗户。

窗口漏进几缕高处不胜寒的疾风。

掌权者收了收紧腰上的鞭子,喉咙滚动几下,拿出安全区特制的传讯器,不多时,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迦楼罗,什么事?”

迦楼罗摸了摸鼻尖,在周围面色各异的罪人脸上划过,挑了个离窗口近的方向往下窥去——

太高了,今日有雾,什么也看不清。

她问:“你说的那两个人和你关系怎么样?”

另一边的人似乎轻笑了声,随意道:“怎么了?还行吧。”

还行?迦楼罗想,还行就是不够好,不够好就是一般般,一般般就是不怎么喜欢,不怎么喜欢就是不用管死活是不是?!

她暗嘘一口气,也学着随意道:“没什么,就是告诉你一声,那两个人跳楼了……”

通讯器对面没声音:“……”

迦楼罗想了想,又补上一句:“十五楼。”

对面:???

……

“是我太急了。”此时的沈非祈还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他收回道具,“掌权者的设置明显和楼层老大不同。”

“如果说楼层老大是可以随意攻克的关卡,掌权者的存在就多了些‘人情世故’,我们的情况被注意到禀报了上去!”

他没听到声音,转头去拉正在拼命按压发型的谢拙星,“走!”

他又看到了探头探脑的人,“有人在监视我们。”

……

[又一次佩服合同的时间大法,硬生生把不同时间的职员怼成一条线给我们看!]

[你不佩服一下几十倍速率下看屏幕的自己?!]

[我们受得住,几大屏一起看,倍速还不一样,才生生合到了现在同一时间线!!呜呜呜为自己点赞!!!]

[所以??我只关心,一进合同就被锁定的谢拙星和沈非祈啊啊啊啊小哥哥原来也认识我安姐!!!]

[哈哈哈哈哈这里我真笑yue了,本来沈安让人去找那两个人,我还佩服她竟然能提前猜到他们会去“打擂台”让迦楼罗蹲点,没想到人破窗逃了我去哈哈哈哈信息没对上!!!]

……

“报告老大,人跟丢了……”

漆黑的室内,烟雾缭绕,一个脸上带着伤疤的男人仰躺在虎皮沙发上,缓缓吐出烟圈,脸上似乎带着无尽的享受。

“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手下人战战兢兢,素来知道面前人眼里揉不进沙,却也只能在压迫中再次颤抖着回话:“报、报告……人……跟啊——”

一阵凄厉的痛呼声响起,半途却又诡异地改为哼哼唧唧的忍痛,仿佛面前人的皱眉比硬生生扭曲受痛的生理习惯还要恐怖。

朱岱把猩红的烟头又狠狠在地上人脖颈上压了压,等到烟熄灭的气流窜出,才漫不经心一松手,烟嘴骨碌碌滚下地。

“……你们这么多人……还堵不住两个人,连跟都跟不上……”

朱岱气笑了。

跪着的人想说,那两个人好像练过的,尤其是其中那个高高的小白脸,每次他们刚要上前些,就刺溜几下拉着人不见了。

他还来不及解释,又是一个人报告进来,凑近朱岱的耳边禀告了几句。

朱岱诧异的大笑突然传来,挥退两人,嘶哑的低语在房间回荡,退到门口的小弟揉了揉肩膀,疼得退出速率慢了一拍,正听到了他得意的自语——

“竟然自己送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