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副宗主暴喝。
准备一掌击毙林天。
他已经想好了,将林天击毙后。
一定要将他的尸体,悬挂在这里的山壁上面,将其悬挂整整百天时间,以儆效尤。
让所有人知道。
得罪黑鹰帮的下场是什么。
看热闹的修者,看到雷鹰宗副宗主出手。
全都用看死人一样的眼神,漠然的看着林天,觉得他死定了,绝无活路可言。
“哼!”
“废物!”
然而。
林天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掌,面露不屑。
眼神里充满鄙视。
这一掌。
在他看来,漏洞百出。
走歌人这黑鹰宗副宗主的境界,已经达到半步天至尊,但他的战斗力和林天相比,压根就不是同一个级别的。
战斗技巧。
也非常的粗糙。
或许是因为,他小瞧林天,没有将林天当做对手,所以他对林天出手的这一招,露出巨大破绽,太过掉以轻心了。
“滚!”
就在最后时刻。
在对方的手掌,即将击毙林天的时候。
林天暴喝,后发制人。
“轰!”
他握紧拳头。
朝着雷鹰宗副宗主轰了过去。
啊……
副宗主发出一声惨叫。
大口吐血,身体如同断线风筝被一拳轰飞。
浑身骨骼被一拳轰断数十根,如同破沙袋般狠狠的掉落在地,翻滚出去。
碾压!
堂堂黑鹰宗二把手。
在这众目睽睽之下,直接被林天一拳碾压。
全场顿时陷入死一般寂静。
然而。
林天没有住手的意思,不等大家反应过来,他已经冲了上去,掐住副宗主脖子,将他从地上拎了起来。
铁拳如同雨点般。
疯狂的落在副宗主的身上。
副宗主不断发出惨叫。
当林天停止攻击,将他丢垃圾似得,丢在地上的时候,他已经鼻青脸肿,奄奄一息。
浑身骨头都被打断了。
丹田也被打爆。
变成废人。
“啊,你,你,你……”
他瘫在地上,发出虚弱的声音。
“哼!”
“想要杀我的人,最终的结局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林天冷冷道。
旋即当着所有人的面,抬起脚,朝着他的脑袋狠狠落下。
嘭!
副宗主的脑袋就如同被踩爆的西瓜,瞬间爆炸,副宗主也彻底归西。
做完这些。
林天就仿佛完成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转过身,目光平淡的扫向雷鹰宗的其他人。
噗通,噗通,噗通……
当林天看向他们的时候。
他们全部膝盖发软,集体跪在地上。
“前辈饶命,饶命啊……”
“爷爷饶命,我们和你无冤无仇,饶了我们吧!”
“爷爷饶命,我是昨天才加入雷鹰宗的,我从来都没有做坏事,求求你饶了我。”
“爷爷,你是我亲爷爷,放我一马吧,我还没娶媳妇那,我不想死!”
他们被吓破胆。
跪在地上疯狂求饶。
刚刚的他们,还不可一世,面露猖狂。
但随着副宗主被一招秒杀后。
他们便怂了。
不敢再有丝毫的嚣张态度。
他们意识到,自己和林天间巨大的差距。
副宗主都被轻松秒杀,就别说是他们这些小喽喽了。
就在林天思索着,是否饶恕他们的时候。
萧辰猛地跪下。
“前辈,不能饶了他们,黑鹰宗的人作恶多端,他们是这矿区的一霸,已经连续多年,横行霸道,恃强凌弱。”
“他们经常无故杀人。”
“抢夺他人挖出的战利品。”
“只要稍有不从,轻则打得半死,重则直接打残或者打死,在矿区这里……每年都有数百修者,遭遇他们的毒手。”
“黑鹰宗就是一颗毒瘤,请你不要饶恕他们,给我们主持公道。”
萧辰拳头握紧。
疯狂磕头。
乞求林天出手。
他的眼眶通红,眼里饱含热泪。
他对黑鹰宗恨之入骨。
因为他的父亲,就是死在雷鹰宗的手里。
一年前。
他们父子运气好,挖到一块银血石!
其价值不菲,将其售卖后,他们往后二十年将衣食无忧,可就在他们兴高采烈,准备将其卖掉的时候,遭遇黑鹰宗的人。
最终银血石被抢走。
他父亲也被打的半死,最终没扛过去,丢掉性命。
从那日起。
萧辰的心里就恨透了黑鹰宗,做梦都想要将黑鹰宗的所有人,大卸八块,报仇雪恨。
就在萧辰乞求的时候。
周遭。
那些受过欺负的修者,也都纷纷开口。
“前辈,萧辰没有骗你,黑鹰宗的确作恶多端,就是一颗无恶不作的毒瘤,还请你出手,拔除这颗毒瘤。”
“还请前辈出手,叩谢前辈!”
“黑鹰宗罪该万死,三个月前,我那如花似玉的妹妹,就是被黑鹰宗的人,糟蹋死的。”
“前辈,黑鹰宗的人,心都是黑的,我的两位兄长,就是死在黑鹰宗刀下的,只因我兄长在这里,开采到一块矿石,黑鹰宗的人以一折的价格收购,我兄长不愿意,就被他们杀了。”
霎时间。
数十位修者,全部都站出来,声泪俱下的疯狂控诉。
听到这些控诉。
看着他们那副,恨不得立即冲上来,将黑鹰宗的这群人撕碎的模样。
林天叹息一声。
“黑鹰宗,这都是你们自己做的恶……怨不得别人!”
林天呢喃。
手里长刀,寒光闪过。
这些人,都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就人头落地,死的不能再死了。
“走,站起来……我带你去把黑鹰宗灭了。”
“将这颗毒瘤,彻底拔除!”
林天握住萧辰的手臂,将他从地上拉起来。
萧辰狂喜。
看向林天的眼神,充满无尽感激!
……
黑鹰宗!
宗主得到消息,他的心腹匆忙的冲进来。
将消息汇报给他。
黑鹰宗宗主听心腹说,副宗主被一位年轻修者,一击秒杀,打的毫无还手之力,且对方已经气势汹汹的杀过来,准备将黑鹰宗连根拔起的消息后。
猛地站起身来。
脸色苍白。
豆粒大的冷汗,瞬间湿透全身,旋即眼眸间就流露出无穷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