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拳头攥紧。
大脑飞速运转。
“林兄弟。”
“来的时候,我仔细想过了。”
“我倒是有一个对策,可以反击洪百万和司徒家族。”
黄金海开口。
林天面露期待。
黄金海道:“我们可以找杨青龙合作。”
杨青龙?
林天摇头,表示不认识。
黄金海冷笑起来:“水果市场,看似风平浪静,但在我们入场前,就早已经被无数资本,争的头破血流了,这是一个不见硝烟却极其残酷的市场。”
“洪百万,南方水果大王。”
“杨青龙,则是北方水果大王。”
“这样说,你懂了吧。”
说着。
笑容愈加坏了起来。
林天秒懂。
“如此说来,杨青龙和洪百万是宿敌?”他低声问道。
“不死不休的宿敌。”黄金海咬牙道。
旋即。
他将洪百万和杨青龙的故事,详细的告诉林天。
这两位在生意场争斗多年。
最惨烈的时候,双方你死我活,互不相让。
最终杨青龙依靠强硬的手段和超高计谋,摧枯拉朽,打得洪百万节节败退,眼瞅着就要拿下南方市场。
可就在这关键时刻。
洪百万投靠司徒家族。
司徒家出手。
帮助洪百万对付杨青龙,使得杨青龙从南方市场败退,更致命的是在这场生意的争斗当中,还损失了一些人。
这其中就包括杨青龙的独女。
年仅八岁的小女孩。
淹死在冰冷海水当中。
丧女之痛,让杨青龙一蹶不振,节节败退,让出南方市场,退守北方。
事情虽然已经过去五年。
但杨青龙对洪百万和司徒家族的仇恨,早已经入骨,绝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减弱半分。
“哎,杨青龙也是可怜啊。”
“四十岁,老来得女!”
“结果遭遇这样的事情。”
“那件事后,他妻子郁郁寡欢,次年也去世了!”
“你说这样的仇恨,能解开吗?”
闻言。
林天重重摇头。
这是不死不休的仇恨啊。
黄金海道:“杨青龙定居在千年古都,龙城!咱们明日出发……”
“不!现在就去。”
林天打断黄金海:“司徒家都已经对咱们出手了,咱们何必等到明日,立即就出发去找杨青龙合作。”
报仇不隔夜。
这次。
他必须要撕掉,司徒家一块肉。
黄金海立即安排私人飞机。
三小时后。
飞机落地。
林天,黄金海抵达千年古都,龙城!
他们在来之前。
便已经电话联系过杨青龙,最近数月杨青龙深居简出,拒绝接见任何客人。
此番黄金海约见,倒是很顺利。
到不是他面子大。
而是杨青龙听说是林氏果业的老板,前来拜访自己,这才同意。
作为水果行业的龙头。
杨青龙自然时刻关注市场,
自然知晓,最近风头正盛的林氏果业,心里也早就想见见,到底是何方神圣,能培育出这样的品类。
龙城,青龙庄园!
此地。
距离市中心,仅仅三公里。
占地面积超百亩。
在这样寸土寸金的千年古都,杨青龙能拥有这样一块地皮,修建自己的庄园,可见其身份地位。
抵达庄园。
当管家带着林天,黄金海见到杨青龙的时候,林天和黄金海都惊呆了。
因为他们所看到的杨青龙。
骨瘦如柴。
躺在定制轮椅上,
如同一个死人。
五十三岁的年龄。
看起来像是七八十岁。
头发近乎全部掉光,脸色苍白如死。
说话有气无力,佩戴着氧气管。
林天瞪大眼睛。
他只是看了一眼,
立即判断出。
肝癌晚期!
肺癌晚期!
骨癌晚期!
三种致命癌症,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此人还能活着,简直就是奇迹。
瞧杨青龙的情况。
已经病入膏肓。
说实话,也就是杨青龙足够富有,作为北方水果大王,身价在数年前就已经超过千亿,更是涉及金融,房地产,科技,汽车等领域的投资。
他不光是水果行业的龙头。
更是投资行业的高手。
算上他各种投资。
他的身价早就超过两千亿,掌控的人脉更是恐怖,若不是有这样的身份地位和财富,杨青龙早就死了,活不到现在。
“让你们见笑了。”
“原本还想着临死前,这么样都要见一见,林氏果业的创始人,看一看是何方神圣。”
“没想到还不等我去找你们,你们便先来了,能见到你们,跟你们聊一聊,死而无憾了。”
杨青龙的脸上露出笑容,声音极其虚弱的说道。
只是他现在太瘦了。
脸色也太苍白。
那笑容看起来,显得有几分狰狞。
黄金海心脏发颤。
此番前来是找杨青龙合作的,可看他这样子,估计是没法合作了。
“林兄弟,你能治吗?”
“他这是什么病啊?”
黄金海压低声音,偷偷询问。
问话之际,掌心全都是细密的汗珠。
来之前,他也没想到这几个月,杨青龙深居简出,拒绝见客,竟是因为患病的缘故。
“肝癌,肺癌,骨癌,全都是晚期。”
“除此之外。”
“还有糖尿病和一些其他的小毛病!”
林天回答。
黄金海脸都绿了。
虽然他知道林天是神医,但听到杨青龙是这样的情况,黄金海也是眼前一黑,觉得没戏了。
林天笑了笑。
在黄金海看来无解的绝种,在林天面前,只是小菜一碟罢了。
他看着杨青龙道:“杨总,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一种情况,早知道的话,应该早些来拜访你的!”
说完,深深叹息一声。
“实话跟你说,此番来拜访你,真实目的是来找你合作的!”
旋即。
他将自己和司徒家的恩怨说了一遍。
而后将洪百万对付自己的事情,也都详细告诉杨青龙。
听到这些。
杨青龙的情绪明显激动起来。
眼神变得凌厉,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
当年,
若不是司徒家族插手。
自己的女儿也就不会死,自己的妻子更不会死。
他对洪百万和司徒家的恨。
倾尽三江五湖之水,也无法洗刷掉分毫。
那怕他已经是残躯,已经垂死。
可他心中的恨,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和身体的病状,减弱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