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蛟龙进厨房喊着:“儿砸快看看,你妈这一身好看吧?”
“啊,好看好看好看......”刘定坚瞥了她一眼,就继续颠勺。
“哼!真敷衍!”冯蛟龙看这狗东西越看越气,那两棵好白菜咋就被这个猪拱到了。
从厨房出来,就看到自家老公笑得这么灿烂,更气了。
“老刘!把那箱果子拿出来啊!”
“哦哦。”看到老婆又发火了,老刘同志连忙溜了,想了想,多半是更年期了吧。
“哼!两个不省心的狗东西。”冯蛟龙坐在两个姑娘中间道:“你们要注意啊,这男人啊,真的不能惯了,都不省心的。”
白小洁很想笑喷,而蚊子体内的婆婆们都一脸赞同地点了点头,这个家婆,能处。
老刘把农科院寄过来的那箱果子搬了出来:“昨天刚到货的,没开过,小白你过来瞧瞧。”
“不用的叔叔,都说了寄了过来你们就帮我开箱吧,喜欢就拿来吃。”
“这怎么可能呢,是你的就是你的,叔叔阿姨是不会不问自取的,放心好了,寄到过来我们就会好好保管的,要是我那儿砸没经你同意就过来拿,我直接就把他手剁了!”冯蛟龙拍拍胸口道。
“嗯嗯,是真的剁,这个你得信你阿姨。”老刘同志点点头,他知道自家老婆说剁,就肯定会剁。
“开饭了!帮我捧菜啊!”刘定坚怒吼着,八菜一汤弄得他满头大汗,这群人咋敢在外面舒舒服服的。
“来了来了!”白小洁一马当先,窜了进去,看着一碟碟香味扑鼻的菜肴,眼睛突得大大的,口水像喊了一大口的吐了出来。
“卧槽!”刘定坚看懵了,哪有这么夸张的,连忙把她按住推了出去。
“母后!母后!你们找个人把她捉住啊,我怀疑还没上桌都被她偷吃掉了!”感觉白小洁的力量越来越大了。
“啊这......”看着白小洁这么夸张,两老也是看懵了,最后还是蚊子把她拎开,两老帮忙捧菜。
菜上齐后,大家都弄一杯喝的,老刘同志咳了咳嗓子道:“我就说几句,在华国,今天算是旧的一年去了,新的一年开始了.......”
“说个屁!开餐!”冯蛟龙一巴掌扇了一下老刘后脑勺,招呼众人开吃。
老刘满眼埋怨看着自家老婆,咋说自己都是一家之主,都不给个脸的,不过看着白小洁风卷残云地干饭,他也不说了连忙开吃,再不吃就被吃完了。
“哎,儿砸,你煮饭可是越来越好吃了,老刘我说得没错吧,养儿子还得看我。”冯蛟龙臭屁道。
“啊对对对。”每次晒儿子都说自己贱养的方法最好,没完没了的,咋不说我爸养得好呢,你这不叫贱养,差不多叫弃养了。
饭后,白小洁又切了好几个朱果来当饭后水果,大家吃得很满足。
“唉,问了好多人都没买过这水果,要不是稀有的话我就请她们吃一块,让那堆八婆见识一下。”冯蛟龙说道,不过就算有她也不舍得分给别人吃啊。
“龙大山那边能弄到啊,你咋不去问。”刘定坚一边怂恿着。
“哼,别给我提那家伙,以前就左一句小师妹又一句小师妹的说永远呵护我,现在叫我刘夫人,整天都说忙,我得找天回去挖出我的大刀削他一顿才行。”
老刘同志压根没吃醋,甚至为龙大山默哀一下。
“对了儿砸,你知道你外公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天晓得,我又不是他们的人,做什么任务会跟我说吗?”
“你那边不是有特异组吗,都打探不了?”
“打探个锤子,卖鱼强一家人都出差了。”
“哎,难得你舅醒了,还想今年大家一起过年的。”冯蛟龙有点伤感道。
刘定坚看了看自家老妈,心里叹了口气没再理会。
时间很快到晚上10点多,虽然说城市禁止燃烧烟花,但是总会有很多漏网之鱼的,而且年味一年比一年淡了,对于烧烟花很多人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是为数不多的有点年味。
今年新年有点冷,不像去年那样穿短袖,羊城新年的天气就是这么奇怪,每年都不一样的。
天冷缘故,大家也不想出门了,看完电视节目就睡觉去。
“房东,我和闻知小姐还是睡一个房间吧。”白小洁不好意思道。
“别管他,有个沙发就行了。”冯蛟龙把被子拿了出来铺好,让两女各睡一个房间,一个是客房,另一个是刘定坚的房间。
刘定坚:......不愧是亲妈。
只是在客厅隔音没房间好,粤省人天气冷都要开窗的,为了要透气通风,这样才不会容易感冒,导致外面的烟花声吵得他睡不着,当然,还有自家老妈那伤感眼神。
“找天去一趟扶桑吧,不拿回葫芦压根不想去镐京。”这时外面的烟火也停了,刘定坚也睡了。
可突然,一发穿天猴刚好穿过窗口,射进他的被子上。
“啪!”被子被穿天猴顶了一会,后面的烟火把被子烧了一个洞,然后穿天猴就炸了开来
“卧槽!”突如其来的一发,吓得他跳了起来,被子烧着了,他连忙用手把火扑灭,接着掏出手机开了录像跑到阳台上,刚好看到楼下的熊孩子拿着一根香,还有几支未烧完的穿天猴。
“你特么死定了!”刘定坚怒吼着,他最讨厌就是熊孩子在小区烧烟花,很容易就搞到别人家火灾,更有的很喜欢炸下水道,每年全国都会有熊孩子烧烟花闹出各种案件。
熊孩子见状撒腿就跑,刘定坚拿起炸完的穿天猴和被炸了一个洞的棉被就追了上去。
开了《望气术》,熊孩子在哪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家里的人都被刘定坚这一吼醒了,出来要看他干嘛,可刘定坚都已经跑出去了。
很快,他就来到了熊孩子的家,气得他不断按门铃拍门,周边的邻居都探头出来看热闹。
出来开门的是一个满脸横肉的老太太,一脸不善地看着他:“你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