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帝国,各有各的特点,奥特莱斯-魔法师的天下,萨克帝国-骑兵冠绝世界,紫荆帝国-富甲天下,西斯奥尔-神迹发源地。
西斯奥尔帝国拥有奇迹大陆上最多的神迹和秘境,因为这里曾经是众神大战的战场,有些老一辈的人称呼这里为神墓。
曾经的西斯奥尔帝国和现在的并不一样,那时的帝国崇尚武学,几乎人人都修炼魔法或者斗气。
西斯奥尔第一代大帝就是靠着武力开疆扩土,建立了帝国。
有帝国就会产生阶级,有阶级就会有贵族,有贵族就会有家族。
那时候,帝国有两个最显赫的家族,一是弗里曼家族,第二个就是温斯顿家族了。
这两大家族仿佛是被上苍所眷顾一般,几乎家族里所有的成员都是修炼天才,单是剑皇一个家族就有好几位,剑王更是不计其数。
两大家族撑起了帝国的天空,那时,没有任何一个帝国敢小瞧西斯奥尔。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温斯顿累了,当时的族长出去游历了一番后,回到家族便开始了弃武从政,扬言要找出一条让全国所有平民都富有的政策来。
原本世代友好的两大家族开始出现分歧,弗里曼主张用武力统治整个帝国,而温斯顿则认为应该休养生息,还政于民。
分歧逐渐演变成了裂痕,直到上一任大帝上任,温斯顿家族的族长通过不懈的努力,终于成功的让四大帝国签署了互不侵犯协议,共同建立了麦德斯堡。
此时帝国内的军民也开始厌倦了长期的穷兵黩武,纷纷扔掉手中的兵器,拿起锄头,过上了男耕女织的生活。
政策的转变使得弗里曼家族逐渐退出历史舞台,两大家族之间的矛盾越发严重。
其实两大家族当时的族长心里非常清楚,双方之间并没有什么解不开的矛盾,只是政见不同而已,两人也有心化解双方之间的恩怨,这时,一个契机出现了。
军务大臣维斯·弗里曼的大儿子娶了一个没落小贵族出身的女子,而这名女子还有一个妹妹,名叫蒂芙尼-玫。
两大家族虽然有矛盾,可是如此重要的婚礼宴席德隆还是派出了自己的小儿子拉德前去参加。
宴会上,本就无心参与的拉德独自来到后院清静,却是在此遇见了一个偷吃糕点的女孩。
之后,他们相爱了,拉德·温斯顿爱上了蒂芙尼·玫。
听到消息的帝国首相德隆·温斯顿亲自登门与维斯·弗里曼交谈了许久,期间的内容无人知晓。
借着拉德与蒂芙尼的契机,两家开始频繁的走动,开始有了破镜重圆的趋势。
两家都非常愿意看见这个结果,就连当时的西斯奥尔大帝都亲自送来的祝福。
可一件事的发生改变了原本的轨迹。
由于兽族的羊头人对苏苏果的研制成功,缓解了一部分兽族对粮食的需求,导致对麦德斯堡的进攻欲望并不是那么强烈了。
随着侵略的减少,三大帝国对麦德斯堡越发的不重视了,甚至就连当时的西斯奥尔大帝都有些动摇。
投入的减少,导致麦德斯堡的守备越来越薄弱,甚至可以说,当时如果兽族能集结一万鼠人都可以将麦德斯堡打下来。
这种情况如果继续持续下去,势必会让麦德斯堡形同虚设,德隆与维斯一合计,联名上奏大帝召开四国会议,共同商议麦德斯堡的事情。
两大家族的面子大帝还是要给的,于是召开了四国会议,很快另外三个国家的代表便来到了西斯奥尔帝国。
可是就在那一场四国宴会上,西斯奥尔帝国丢掉了四国最强帝国的称号,帝国的第一强者维斯更是输给了当时的奥特莱斯帝国的魔法师天才费尔硫迪斯。
宴会不欢而散,四国会议也无从谈起,当时的西斯奥尔大帝回到皇宫后连喷三口鲜血,从此便一蹶不振。
同样感到屈辱的还有两大家族的人,德隆回到家族后便拿出了封藏已久的宝剑,再次走进了演武场。
从此以后两大家族的所有人又再一次爆发出对武的渴求。
三年后,两颗最璀璨的新星在帝国升起,一颗就是拉德·温斯顿,另一颗则是沃尔顿·弗里曼,维斯·弗里曼的小儿子。
三年时间,拉德从一个小小的剑师一路披荆斩棘踏入了剑皇的境界,这项举动让整个奇迹大陆震惊,再次展现了温斯顿家族的荣光。
而另一颗新星,沃尔顿·弗里曼则是开创了一个新的职业-佣兵。
佣兵适合每一个人,每一种职业,不管你是战士,还是魔法师,又或是盗贼游侠,佣兵不在乎出身,不在乎家族,只看重能力的全新模式很快就赢得了大陆上所有冒险者的欢心,仅仅三年时间,佣兵和佣兵团就席卷了整个奇迹大陆。
两人的崛起使得四国的目光再次汇聚到西斯奥尔帝国。
那一年,西斯奥尔大帝带着微笑去世了,同年,萨科·西斯奥尔继位,迎娶了温斯顿家族的明珠珍妮·温斯顿。
就是在同一年,沃尔顿·弗里曼在一个远古遗迹中得到了一份天大的机遇,实力暴涨。
从遗迹出来以后的沃尔顿登门挑战当时公认的大陆第一强者:全系大魔导师费尔硫迪斯。
两人于一处神秘的地方决战了七日,胜负没有人知道,只是从此以后世上再也没有了沃尔顿·弗里曼,却多了一个佣兵王-奈撒邪特斯,据说这是死神亲自开口赐予的名字。
那一年是属于西斯奥尔帝国的,全大陆的目光都汇聚在了这里,那一年又被大陆的人戏称为西斯奥尔元年,直到拉德选择去驻守麦德斯堡。
就在拉德离开后的一个月,弗里曼家族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里。
失去了弗里曼家族,帝国的军务陷入了瘫痪,首相德隆毅然决然的辞去了首相之位,接替了军务大臣的位置。
当时还有许多军中的将领对德隆不服,可很快他们就全都闭上了嘴,因为此时他们才惊讶的发现,德隆已经是剑皇强者。
年迈的雄狮依然是那高傲的王者,岁月的流逝也掩盖不了天才的光芒。
德隆被西斯奥尔大帝封为了帝国元帅,而拉德也被赐予了远征军元帅的称号。
此时的温斯顿家族乃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家族。
德隆一直对弗里曼家族的消失耿耿于怀,总觉的是因为拉德的原因才导致的结果,这些年一直在派人寻找弗里曼家族的消息,可惜无果。
真正让温斯顿家族开始颓败的却是家族的第三代,洛一·温斯顿!
洛一,莱德·温斯顿的儿子,也是唯一的儿子。
所有人都对洛一充满了希望,而洛一也从小就展露出了惊人的天赋,十四岁时就只差一步便能迈入剑王境界,成为奇迹大陆历史上最年轻的剑王。
可惜,天才总是骄傲的,洛一也不例外,大陆最年轻剑王的称号已经不能满足于他了。
洛一悄悄的成为了魔武士的一员,当众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从此,大陆第一魔武士诞生了,但这个称号持续的太久,太久了。
洛一离家出走了,因为他忍受不了别人嘲笑的眼神,受不了父亲失望的背影,受不了爷爷躲着暗自神伤的举动。
在洛一离开后,莱德·温斯顿成日沉迷于酒色,想要以此来麻痹自己。
德隆元帅不再参与朝政,躲在家族里不肯见人。
时光飞逝,就在所有人都将温斯顿家族遗忘的时候,噩耗传来,拉德·温斯顿在麦德斯堡牺牲了。
这无疑是一个晴天霹雳,所有人的目光再次汇聚到那个被遗忘的第一家族,只是这一次,所有人的眼神中都充满了同情。
弗里曼消失,温斯顿倒下,西斯奥尔帝国的未来将何去何从,所有人都在心里默默的问自己。
珍妮讲完,洛一已经泣不成声,此时他的内心里充满了后悔,后悔自己当初的任性妄为,后悔自己太过于自私,后悔……
“姑姑,对不起,是我错了,我让所有关心我的人失望了。”
“你知道吗,洛儿,你太像你叔叔拉德了,一样的耀眼,一样的倔强,一样的桀骜。”
洛一此时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是紧紧握住艾莎的手。
“洛儿,你也不要怪你的父亲,他将自己的希望,整个家族的希望都压在了你的身上,当知道你成为魔武士的那一刻,他的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你要知道,曾经你的父亲,也是帝国一颗璀璨的星辰,是接替你爷爷成为帝国首相的人啊,如今却……”
“珍妮姑姑,求你不要再说了,洛一他已经知道错了。”艾莎感到洛一的手越发的冰冷,急忙开口请求道。
“唉……艾莎,我并不是在责怪洛儿,只是有些事他应该知道,既然已经回来了,那就必须担起他应该承担的责任,这个时候温斯顿需要你。”
珍妮说完就离去了,剩下洛一和艾莎相互依偎。
“洛一,你不要难过了,以前的事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今后……”
“艾莎,你放心,我不会沉浸在后悔中无法自拔的,就像姑姑说的那样,我的肩上有太多的责任,这时的我还没有资格过多的悲伤。”洛一虽然满脸泪水,可眼神依旧坚定。
“看着吧,艾莎,我一定会让温斯顿重新绽放荣光。”
说完这句话后,洛一又在心里默默的念了一句,感谢你少主,是你让洛一有了是赎罪的机会。
第二日,洛一想要见自己的父亲莱德,却是被拒之门外,洛一从清晨一直等到夜晚,房门依旧没有打开。
这一晚,德隆醒了过来,得到消息的洛一只好放弃继续等待。
洛一来到房间的时候,珍妮已经提前到了,还有闻讯而来的艾莎。
“爷爷,你感到好一些了吗?”洛一关心的问道。
德隆神色复杂的看着洛一没有说话,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个孙子吧。
“拉德的葬礼准备好了吗?”德隆转身朝着一旁的珍妮问道。
“已经处理妥当了,所有的大臣都赞同二哥的葬礼应当按照国葬的礼制,明日将会举行葬礼,刻入英灵碑。”
“国葬……哈哈哈哈,人都死了,要这些有何用,连个尸体都没有留下,刻在英灵碑又有什么意义。”德隆惨笑道。
“父亲,你还在生二哥的气吗?”
德隆摇了摇头,神色中充满了悲伤。
此时的珍妮朝洛一使了一个眼色,洛一会议急忙走到艾莎身旁,将羞涩的艾莎介绍给德隆。
“爷爷,这是艾莎,是我的女友,也会是我将来的妻子。”
听到洛一的话,德隆终于提起了一些精神,看着眼前的艾莎,难得的露出了一丝微笑。
“嗯,很好,等你叔叔的葬礼结束后,你们就赶紧举行婚礼吧。”
“不行,父亲,按照礼制,洛一需要守孝三年。”珍妮开口解释道。
“礼制?我们温斯顿家族的人谁遵守过礼制,全都是一群自以为是的人。”
“父亲……就算我们温斯顿不在乎,可人家艾莎的家族可未必会这样认为啊。”
“啊,抱歉,艾莎是吧,你是西斯奥尔帝国的人吗?家族名称是什么?”
“回禀元帅,我是西斯奥尔帝国的人,家族名称是血色玫瑰。”
“血色玫瑰?抱歉,请原谅我孤陋寡闻,鲍勃,帝都什么时候出现这样一个新兴家族?”
管家鲍勃听到德隆问自己,急忙躬身回道:“老奴也不知呢,据我了解,这些年帝国并没有什么新进的贵族。”
“好了,父亲你就别为难鲍勃了,艾莎他们的家族并没有在帝都,而是毗邻大海,其实这个家族父亲你很熟悉。”
“很熟悉?”德隆疑惑的问道。
“是的,艾莎的家族虽然名叫血色玫瑰,可是艾莎的全名却是艾莎·弗里曼。”
珍妮此话一出,德隆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珍妮,紧张的问道:“弗里曼,弗里曼,珍妮,你告诉我,是那个弗里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