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渡厄金丹?真的假的啊?”狂莽看着滴溜溜地悬浮在半空中的那颗金丹,满是诧异地自语道。
“咕噜--”回答他的是一片咽口水的声音。他回头一看,这些精英堂的高手们双眼一动不动地盯着那一颗金色的丹药,满是渴望的神色。
“切,不就是一颗渡厄金丹么,用得着这么激动么?”狂莽不屑地撇了撇嘴,眼睛却不由自主地望着那颗金色的丹药。
不仅是他们,那些长老们都是眼神复杂地看着这个年轻人,就在一分钟之前,这个男人在他们心目中还是蝼蚁一般的人物。想不到短短一分钟,这个男人竟然又有了惊人的动作。
“渡厄金丹啊,我一定要得到它!”他们每个人心中都抱着这个信念,看着陈锋的眼神,也越发古怪起来。
“两位大师,快用玉瓶将这枚丹药收了。”陈锋手中不断打着一个奇异的收丹手势,语气有些急切:“第二枚要出来了!”
“哦,好!”早已震惊地不知所措的鲁、祝两位大师机械性地点了点头,不过下一刻,他们的嘴巴再也合不上了:“什么,你说还有第二颗?”
“快点,第二颗就要出来了!”陈锋的语气越发急切,额头上也分泌出细细的汗珠。
“哦,哦。”两位大师忙不矢地取出一个玉瓶,颤颤巍巍地将半空中的渡厄金丹收了进去。
见到第一枚渡厄金丹已经被收走,陈锋的心中一宽。就在这时,又是一道金光射了出来,比起前一枚更亮几分。
“我不是在做梦吧?刚才那枚渡厄金丹是中等品质,但是这枚却隐隐有金光固化之感,显然已经进入了上品的层次!”鲁长老激动地看着第二枚渡厄金丹,眼中满是狂热。
而祝长老却更是手舞足蹈起来,如同疯癫了一般。
“上品的渡厄金丹么?”长老们的眼中猛地绽放出浓浓的贪婪之色,就连一向清心寡欲的执法长老也不再掩饰自己的欲望,渴望的情绪毫不遮掩地透露出来。
如果说破障丹,是提高三九小天劫成功率的灵丹妙药,那么渡厄金丹,就是帮助金丹期的强者们渡元婴大劫的无上神品。元婴大劫,是每个金丹期的强者们必须经历的一道坎,虽然并非天劫,却比天劫凶险不知多少。正常来说,一百个金丹修士能够有一个渡过元婴大劫就已经不错了。
而渡厄金丹,却可以大大提高修炼者读过元婴大劫的几率。一枚下品渡厄金丹可以提高两成几率,中品渡厄金丹,可以提高三层几率,而上品渡厄金丹,却可以提高四层几率。传说中,还有极品的渡厄金丹,可以达到变态的五层成功率。
不过,渡厄金丹炼制极其困难,就算是在修真界中,能够炼制的人也是少之又少,更何况在这个世俗界中呢?
想不到,这个陈锋不仅炼制出了渡厄金丹,竟然连品质都极高。上品渡厄金丹,四层成功几率,那是什么概念啊,再加上其他的一些准备,能够渡过元婴大劫的几率简直是太高了。
所有人看着陈锋的眼神已经变得狂热起来,连他们自己都没有发现,从此刻开始,他们对陈锋竟然有了一些崇拜。就算是龙组组长纪馨,看陈锋时候那股上下级关系也悄然隐去。
“速速收取!”陈锋叫道:“还有一枚!”
“还有一枚?”所有人都麻木地看着陈锋,嘴巴张得可以塞进一个鸭蛋。
这时,两位大师反而平静下来了,他们娴熟地收取了第二枚丹药,束手静立在一边,恭敬地候着。
“轰隆隆--”第三枚丹药飞出,竟然伴随着一阵阵震耳欲聋的雷鸣声。
“丹药出世伴随着雷鸣之声,难道,这枚渡厄金丹竟然是极品灵丹?”两位大师的眼眶湿润了,两股泪水如同断线的泪珠一般,滚滚而下。
多少年了,他们竟然见到真正的极品丹药了,就算是现在就死,也是无憾了。
“收!”陈锋此刻无比凝重,手中猛然出现了一只玉瓶,真元运转,一股吸力从玉瓶瓶口出现。
意外的事情发生了,这枚极品渡厄金丹竟然如同一个调皮的孩子一般,跟陈锋玩起了捉迷藏,让陈锋的收取都无功而返。
“果然是极品灵丹,已经有了灵性了。”两位大师心中激动地想着。
“哼--”陈锋眉头一皱,一股偌大的威严朝着极品渡厄金丹压去。那是陈锋万年炼丹的威严,更是丹祖的威严。
瞬间,极品渡厄金丹如同一个犯错的孩子一般,乖乖地自己飞进了玉瓶,没有一点反抗。
到了此刻,就算两位大师没有宣判,但是斗丹的胜负也已经一目了然了。
荀庆阳早就惊呆了,渡厄金丹的出现,就让他知道今天栽到姥姥家了。这一刻,他真想狠狠的扇自己几个耳光。好端端的惹谁不好,偏要惹陈锋这个家伙。现在好了,报仇不成,反而把自己陷进去了。
他明白,以刚才自己的嚣张态度,肯定已经被龙组的人记恨上了。原本因为仗着人家有求自己,根本就不怕。但是现在,陈锋横空而出,把所有的风头全部抢了不说,更让他陷入了危险的境地。毕竟,有了陈锋,谁还会在乎他这个手下败将呢?
想到这里,荀庆阳不动声色地向着大门移去。现在所有人都注意着陈锋,应该没人注意他。
可是,就在这时,一道叫喊声响起:“荀大师,我们的斗丹还没完呢,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不用看也知道,说话的人正是刚刚收取了第三枚渡厄金丹的陈锋了。
陈锋的话一出口,其他人也反应过来。刚刚还对荀庆阳毕恭毕敬的众人此时都冷笑起来,有了陈锋,谁还会在乎一个荀庆阳。现在是该算算背弃龙组的这笔账了。
趁着荀庆阳一愣神的功夫,狂莽已经守住了会议室大门,堵住了唯一的出口?
“我是北冥宗的人,你……你们不能伤害我。”荀庆阳畏畏缩缩地后退了几步,伸手取出一枚黑色的令牌,叫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