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生压抑不得志,
七弦难慰夜半语。
清茶佛经未定性,
一曲静心到天明。
八月份,为了荣荣更好的养身体,我们把轩轩带到了中山。
孩子放在中山读幼儿园,晨带我去了一趟广州,还当了一回红娘……”
学做红娘常沟通,
未想暗自动凡心。
鼓起勇气话情愫,
丈夫跟前相坦诚。
夫君温柔笑了笑,
一把拥妻入怀中。
并非是你喜欢他,
你这只是一错觉。
君怀感受这份暖,
默认自己的情感。
现实狠狠打了脸,
满怀开心到期待。
每次星哥回信息,
笑颜止不住出现。
一天下午笑满面,
轩轩突然喊妈妈。
应喜自己夫与孩,
心悦人夫是错的。
听闻这话心一震,
儿将娘心拉回来。
这话无疑是晨教,
夫君之爱满包容。
问轩这话谁教的,
犹豫回答老师教。
这一天,热热闹闹的,小舅舅去了东莞,把小阿姨的大儿子,富坨接了过来……”
十六七岁不读书,
欲跟父友学汽修。
临走对母立目标,
今年定要挣钱回。
皆因还未十八岁,
到了东莞汽不收。
想起对娘说的话,
拒绝父亲喊回家。
打了舅舅的电话,
接来中山来进厂。
下班常买奶茶喝,
表姐兄弟常玩牌。
我就稍微提了句,
好久没喝这种茶。
富坨表弟记在心,
下班就给带一杯。
表兄弟姐妹们常常一起玩,打牌输了就发微信红包。
加起表弟的微信,
看着头像是少年。
端着画像头偏侧,
手持画笔欲描画。
心里总觉怪怪的,
表弟咋选这头像。
转念一想自己太消极了,随母亲,现在的年轻男孩子都喜欢文艺。
家国同庆喜相逢,
孩童玩乐提灯笼。
繁荣昌盛山河好,
泱泱华夏福运长。
中秋节的时候,表兄妹一起去了紫马岭公园看灯会。
富坨肩扛小五妹,
扛了一会换慧背。
轩轩见姨不走路,
嚷嚷喊妈也要背。
富坨停下了脚步,
蹲了下来舅背你。
轩轩突然哭起来,
妈妈我就要你背。
我看到他好可怕,
那个舅舅他是鬼。
扬起手摔轩巴掌,
胡说什么是表舅。
哇哇大哭轩喊怕,
不要那个表舅舅。
边抱儿子边擦泪,
不怕这是表舅舅。
五妹一边跑下来,
走到富坨的身边。
一边喊哥边伸手,
我不怕你要你背。
富坨开心的笑了,
好勒我背小五妹。
慧坨过来轩轩乖,
舅舅背你好不好?
轩轩摸了摸眼睛,
好,我要舅舅背。
很快到了广场上,
大家都在看花灯。
不知看了有多久,
富坨碰了慧手肘。
那边白裙好姑娘,
长发及腰冲我笑。
从那以后相思起,
想起女孩就开心。
常喊慧去紫马岭,
心想能否再相遇。
除了去紫马岭公园,他还常晚上下班后,和慧坨去华佗山公园玩……
薪资太低时间久,
辞职转到模具厂。
经理喜摆满月酒,
醉说胡话吐谶言。
富坨新厂刚上班一个礼拜,我在家做手工,一天夜里,十点多,慧坨他电话,骑车去接他。
十一点钟接弟回,
爸爸快来扶富坨。
父亲跑到巷子看,
富坨趴在电车上。
喝醉口里说胡话,
想上前扶被挥开。
一米八的高个子,
一百几十斤体重。
又挥又闹说胡话,
想扶也是扶不动。
转身回到房间里,
怎么喝的这么醉。
闻言停下手中活,
上前拍了拍表弟。
富坨你在那喝酒,
竟然喝了这么多?
大喊一声手一挥,
走开我要回邵东。
还是回到家里好,
我妈等下来接我。
以为他又辞工了,
心里不爽才醉酒。
你是不是辞工了,
姨是今天就来接?
富坨应声要辞工,
这里就是个鬼厂。
我爸我伯来接了,
但我要等我妈来。
要回湖南回双凤,
不在这个鬼地方。
我爸我伯接不动,
等我妈来我才走。
心想估计喝醉了,
才会把这胡话说。
拍了他下又问道,
富坨你在那喝酒?
富坨回答在厂里,
听了我很很生气。
你怎喝了那么多,
扶你床上休息下。
父亲让女别去扶,
我上前都扶不起。
等他电车趴一会,
待会酒醒就好了。
富坨:“呵呵呵,我要回邵东,我要回双凤,我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等我妈妈过来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