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想有个好邻居,
你好我好咱都好。
她儿幼你哺乳恩,
你儿病他相帮情。
世人偏为三分地,
常与小事尽相争。
骂闹打斗无休止,
从此好友成仇人。
家里长辈常相斗,
彼此孩童不通行。
生不带来难带去,
活着只为一口气。
你生带的几多来?
死又带回几尺去?
得言拓,邻有四子,不知何时,常因地而吵!
一次,妍父扯了母亲种的瓜曼!
母亲骂了二句,挨了巴掌。
边哭边扯着我往妍妍屋里赶。
路过池塘院子,妍妍见我泪流满面。
近身牵手慰问:“是谁欺负你了?
压抑的情绪,瞬间释放。
我怒抓妍脸:“是你们家,你父打我母。
妍妍用力而推,并未还手,湫媛拉开女儿……
我由母亲牵着,边哭边回头。
妍妍摸着脸,纠结的眼神目送我离开………
许是伤心,她的眼神里,有我看不懂的落幕……
我眼中,有她理解不了得愤怒……
这段有点模糊的记忆,却永远挥之不去,妍父冲上来打我母亲的那一刻,
与妍妍跑过来问,我却冲上去撕打她的那一刻,永远是那么清晰……
他为子孙要强占,
你说半点不容犯。
儿孙自有儿孙福,
莫说为了子与孙。
争的几米土与地,
私心却说是公心。
炎黄子孙代代传,
华夏儿女辈辈亲。
你一代来我一代,
那知那代相连姻。
自家窝里自相斗,
中国人伤中国人。
硝烟弥漫战争时,
一心对外作抗争。
如今祖国多繁荣,
五湖四海皆和平。
私人恩怨几时休,
庭院纷扰何日明。
若是都往长远看,
此等小事不值提。
偏是彼此凉了心,
非要把那长短分。
何不各自退一步,
过往恩仇一笑泯。
国事面前私事小,
大爱面前小爱微。
一次,为砌矿而争!
祖母泪骂、祖父居家不出。
“黑刺猬”爬树,欲砍槐树的枝干、
槐花,乃孩童学费的来源之一。
七岁的我,开始了对强霸的反击,练石而砸其腿:你下来,不准砍……”
八岁那年、汝翔二子,冲进家里,反抓着祖母肩臂喊打、
祖父惊,抱弟走躲楼上、
我拿担打挡、落泪而哭:“放开我祖母!你放开她。
鲨鱼公抢扁担,折踩断、
祖母气怒“:当年我乳喂养,你俩白眼狼,今反要打我啊!
黑刺猬:“你冒的讲守,你那野崽男人,连梨嘉镇都不晓得,那年容春高烧,我父作陪,才寻得良医……
类似争吵多难数,九岁那年,随祖父在家!
十月底,汝翔砍树掀矿。
二家争骂,当汝翔怒指祖父乃汝家野种……
祖父转身,抹泪而回。
犹记祖母叮嘱,守好房地,一尺一寸不容侵犯。
我哭骂过去,跑坐在地:“今若要掀,先踩我而过………
祖父手端碗,眼含泪花,倚门而喊:繁繁回来……”